【张琏回到城内,那知府刘恒听闻张虎骑连胜宋江近十名大将,大喜!于是就摆了庆功宴与张琏虎骑吃。可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张家兄妹平时在东昌府目中无人,连知府都不放在眼里,护城也只是为了守住那城内的老百姓。】
侍卫:“张琏虎骑,听闻您打了胜仗回来,相公欢喜的很,特命小的前来接虎骑前去吃饭。”
张琏:“你且告诉那刘恒,姑奶奶打完仗回来,自然先见哥哥,你且先让那刘恒等等!”
【张府。】
张清:“好妹妹,听说你又打胜仗回来了。”
张琏:“那是自然,对了哥哥,那董平确实投靠了宋江。”
张清:“哥哥早已料到。哎!”
张琏:“哎呀!哥哥你就别唉声叹气了,刚刚刘恒请咱们去吃庆功宴,走吧!”
【二人到了太守府。】
刘恒:“二位虎骑都英勇善战,只要有二位在我东昌定固若金汤。哈哈哈!这都是虎骑的功劳啊!”
张清:“你知道什么?你们这些文官,只知道我们打了胜仗归来时的喜悦,却不知我们背后付出辛苦。我们不过是小胜梁山草寇几场,他宋江并未投降,太守相公,恐怕高兴的太早吧!”
刘恒:“虎骑教训的是,刘某受教了!”
张琏:“哥哥,他们这些文官,怎知我们武官的辛苦,宋江并未退军,这样的庆功酒不喝也罢!太守相公,告辞!”
张清:“告辞!”
【刘恒待二人走远。】
刘恒:“莽夫,莽夫!”
【梁山大营。】
宋江:“这些兄弟本应送回梁山修养,怎的还在这里耽搁!”
卢俊义:“哥哥,这些兄弟说不攻下东昌府,活捉张琏张清,誓不回山啊!”
小兵们:“是啊!哥哥,东昌府一日未攻下,张清张琏一日未捉住,我等怎能安心回山!”
吴用:“兄弟们此言差矣,说实话兄弟们如今不能上战场杀敌,在这毫无意义,反而会耽误病情,还会浪费我军粮草。着实不妥!”
宋江:“是啊!那张清张琏绝非等闲之辈,攻克东昌府困难重重,恐兄弟们的伤势拖不起啊!”
吴用:“不过哥哥不必担心,我已有妙计。”
宋江:“可军师,张氏兄妹若不为我梁山所用,可惜了!”
吴用:“哥哥尽管放心,这张氏兄妹好似一人,只要拿下了其中一人,另一个定会冒死相救,到时候哥哥再以德服人,想必那兄妹二人定归顺我梁山。没羽箭吗!飞石西施吗!不上梁山,还能去哪?”
宋江:“想必军师已有妙计。”
【当晚,东昌府内。】
刘恒:“哎呀!张虎骑,你可来了!”
张清:“何事?”
刘恒:“半夜打扰虎骑好梦,定是有要事相商啊!”
张清:“说!”
刘恒:“刚刚探子来报,说今夜梁山的粮草正运到这附近,听说还有水路运来的粮食,还有几个头领看守,真可谓是车马并进,水路同来啊!我们东昌府最近与梁山贼寇交战,各县都不来救,眼看着这粮草可就短缺了!虎骑不妨把它劫来。”
张清:“刘恒,如此大张旗鼓的运送粮草恐其中有诈。”
刘恒:“啊呀!张虎骑,那粮草可不像你打的石子,那遍地都是啊!这屯的许多兵卒,那可都是要吃饭的呀!再说虎骑如此骁勇,即便有诈又能怎地,虎骑也定不会着了那帮草寇的道,再者说来那粮草还会有假吗?百利而无一害啊!”
张清:“此事你可曾通知妹妹?”
刘恒:“天太晚了,我实在不忍打扰张琏虎骑的好梦!没通知!”
张清:“不用通知妹妹了!此等小事不必惊扰她!”
刘恒:“是是,虎骑说的是!”
【张清只见那押运粮草的两个头领一个是个和尚,一个是个头陀。张清见二人神色凛然,心中已有了对付他们的主意,于是便一个石子打到了鲁智深的头上。】
鲁智深:“哎呀!何人敢暗算洒家?”
武松:“哥哥!怎么了?”
鲁智深:“有人暗算洒家!”
武松:“莫不是没羽箭张清,保护粮草。”
【只见两队人马杀了起来,武松见敌不过他们,而且鲁智深又受了重伤,不敢恋战,只得带领弟兄们扶着鲁智深撤了。张清见了好不欢喜,但正当张清准备回城时,有探子来报。】
探子:“报——报告张虎骑,前方河里发现几艘船。”
张清:“想必这就是刘恒说的水陆共行吧!你们先压了粮草回去,我去去就回。”
【说罢,就一个人向那几艘船奔来。殊不知,这一切都正中了那吴用的下怀。梁山的卒子见张清来了,就按照原计划假意跑了。】
卒子:“军官来了,快跑!”
张清:“哈,真不愧是草寇,竟如此胆小。”
【张清见那船上有几个袋子,以为是粮草,于是就前去查看,不料被等候在那多时的林冲从背后一枪打与马下,掉入了水里。正好被阮氏三雄擒住,狠狠地灌了几口河水,那张清并不识水性只得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