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柱子旁,两眼无神的望着这个被毁坏的家,心里不是滋味。我蜷缩着腿,无神的盯着这个破烂的区域。
那个疑似大叔的手帕,就被我静静的被丢在那一片区域中,盯着手帕,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起来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不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手帕吗?
难道还需要什么东西才能让它显现?
等等…
东西?
貌似我想起了什么,脑中的似乎有一抹红色的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红色的…
红色的东西….
红….
红色!!!
我一机灵,一个鲤鱼翻身,扑向不远处的红色墨水。
拿到墨水,我就朝着手帕上抹了抹,原本白色无邪的手帕,顷刻间变成鲜艳明亮的红色,随着红色的蔓延,帕子上也隐隐约约出现了几个个大字,但是字都是残缺不全的,只有两个字稍微看起来有点像是镖岭。
镖岭?
我去….
哪里有镖岭这个地方啊…
最近的也只有镖子岭啊….
嗯?
镖子岭…..
我抓着帕子再仔细一看,这镖岭二字中间还真是有一个像是‘子’的字,我摊开手帕,沿着手帕的四周仔细的看了看,翻了翻,然而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信息,这帕子夹层中也没有什么东西。
这下,我疑惑了…
看着手中的帕子,镖子岭三个隐隐约约的字,赤果果的展现在我眼前。
难道….真的是镖子岭?
我望着窗外时隐时现的大山,陷入了沉思。
镖子岭,在我们这也叫做‘柜子岭’,因为从远处看去太像是一个柜子了,整座山岭就像是被人用刀给砍成柜子的样子,横七竖八的,最奇特的是,每到夜晚快要来临的时候,这里总是黑云阵阵,时不时的还传来撕裂般的嘤嘤声,让行走这里的人无不兢兢战战。
这里以前是镖局行走的路,一般是通向外的,以前这里经济还不发达,人们贫穷落后,没有其他大道通向外处,遂,只能走起这条路。这里的异常让行走这里的镖局之人心惊胆战,每一个代镖的人每次都是急匆匆路过,从不停留。
然,行走之人,都会有失足的时候。
此路还是一条狭窄的小道,并不像是书中所述的宽阔大道,小路弯弯曲曲通向山里,小路越走越往上,两侧也是越走越危险,曾经有镖局的人行走此处,听说走到半路就被黑色浓雾给挡住了去路,黑雾浓厚的睁不开眼,导致他们无法行进,被迫进半路的岔路,可等他们一旦进入岔路,人就不见踪影,片刻后就只留下阵阵的血迹。
还有人也是遇到这种情景,只不过一进岔路就像是痴呆了一般,整个人呆呆滞滞的,无意识的向前走,逐渐走向那个‘柜子岭’的中心处,不见踪影。
于是从那之后,这个小道被大家害怕恐惧,同时也被传的越来越悬乎,从而导致行走之人越来越少,直至后面绝迹,不了了之。
以前这里是个村,随着时间的发展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规模宏大的小镇,这条小道的口子位于我们小镇的西南方的庙宇后面。
我之所以知道这个小道口,还是我大叔无意间说起的,当时我和大叔好像在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镇的历史,于是乎就有了上面所说的那些事。
镖子岭,对于我来说,感觉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总感觉山中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或者呼唤着我,我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经常做梦,在梦境中一位穿着华丽的秀气女子在呼唤一个人的名字,满脸泪水,在梦中缓缓地倾诉着她的故事,但是那时候的我毕竟还很小,所以只有前面的名字我记着了,叫做‘彭将军’,后面的倒是隐隐约约的记不清了,毕竟当时感觉这梦太玄乎。我第二天起来时,还去问我爹,我爹听了我的陈述后,哈哈大笑,说我小子含春,当时我一听,气的差点脸都红了。于是一脸生气的推开老爹,往自己的房间走,也就是在去房间的路上,我遇到了我大叔。大叔见我一脸怒气,便招呼我,问我何事。我把梦境重新又给大叔说了一遍,谁知大叔一听,眉头紧皱,沉思一会后,叮嘱我不要到处乱讲,然后一脸急匆匆的表情去找我爹了。我见大叔这样子的表情,心里很是不解,不就是一个梦嘛,至于吗?!反正我自己也没有在意,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仔细回想一下,当时自己还真是单纯,无忧无虑,做这种梦都不害怕,可能是感觉梦中的秀气女子比较亲切吧。
按照大叔给我留下的信息,看来我必须去一趟‘镖子岭’了。
我起身查看了一下四周,寻找一些能用的工具。
我翻来覆去,发现基本能用的工具都差不多残缺不全,像是人故意搞得一样,不过万幸的是在某个窗户板子下面我发现一个以前用的小铲子。
(哟偶更新了,各位大神看着办吧,写的好与坏也要看你们咯,给点鼓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