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过来,然后将她抱入了怀中,他抱得很紧,墨初晴只能偎在他的怀里,不能动弹分毫。
他的怀抱很是宽广,温暖,一股淡淡的但是很好闻的味道从他的身上飘来,落到她的鼻尖,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她想到自己靠他靠得那么近,不禁有一丝脸红。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他的手微微松了一些,但仍然保持着抱她的姿势,她微微透了口气,轻轻的回了一句,但在他的耳里听来,却像是一声声jiao。吟。
他忽然的笑了,对着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我不是怪你偷溜出去,而是怪你竟然背着我去了青的楼,你那么美好,怎么能去那种污浊之地呢?”
想到此处他又是深深皱了皱眉头,再看看她,穿着一件丫鬟服,身上还有一股稍浓的香水味。
他有些生气了,一把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动作有些粗鲁,弄得墨初晴一头雾水:“慕君荇,你干什么?!”
他抓住了她的双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衣裳和裤子扯了下来,直到只剩下一件中衣时才肯罢休。
:“你进去换衣服。”慕君荇看着她,眸色深了深,声音变得有一丝喑哑。他看着她发红的眼眶,垂了垂眸,转身而去。
墨初晴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把那身衣服扯得撕烂。
她的心里满是怒火,慕君荇竟然敢这样对她,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真是气死她了,慕君荇有毛病,tm的就是个禽的兽,骂了慕君荇许久,又折腾了许久,直到累了,墨初晴才深深的睡过去了。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慕君荇有好几日都没有过来找她,也不知他是刻意避开她还是怎么的,她在府里乱逛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不过她也乐得清闲,和院子里的丫鬟嬉戏到一处。
墨初晴是个待不住的人,她坐在院子里,忽然又想起君悦来。
不知道那个少年会不会在酒楼里等她?
鉴于上次的事情,这次墨初晴学乖了,她把一个丫鬟打晕了,偷偷换上了她的衣服,蒙上一块面纱就溜出去了。
走到街上,外面依旧如上次一般热闹。
墨初晴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眼里满是兴奋。
天知道她有多么喜欢古代的集市,这一切对于她都是那么的新鲜,是她以前在现实生活中都看不到的,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汗颜了一把,她是哪里来的土包子?莫非她以前住在与世隔绝的山里?
市集太大,再加上墨初晴总共只去过那酒楼一次,根本就不记得路,问了好几个人才终于找对了地方。
墨初晴抬头看着刻着‘芸初楼’三个鎏金大字的牌匾,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君悦会不会在这里,上次一别,也过了好几天了。
她在酒楼大堂和二楼转了一圈,都不见君悦的身影,墨初晴有些失落,但又不想白出来一趟,遂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打量着街上来往穿行的人。
看了许久,墨初晴有些乏了,正准备收回目光,不期然之间一道青色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眼前那一脸菜色的英俊脸庞,可不就是君悦吗?
只见他的脚下,一个瘦弱的清秀女子正扯着他的裤腿,满脸泪花。
街上一片喧闹。
周围的人吵哄哄的,墨初晴仔细摒足了气才勉强听得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那女子道:“公子,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您为什么要抛弃奴婢?”
抛弃她?
墨初晴忍不住笑了笑,这女的真是…搞笑,不过,她很想知道君悦会怎么回答。
街上看热闹的行人已是拿着有色眼光打量着君悦,大多心里已经偏向了这瘦弱女子,毕竟,有几个女子会拿自己的名节来诋毁人呢?
君悦皱了皱眉,觉得这女子好不要脸,但他从不会动手打女人,因此只是冷冷的盯着她,道:“你说你是我的人,你可有什么证据?”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奴婢自小跟在公子身边,知道公子的大腿内侧有一道粉红色的胎记。”
听了此言,街上的女人纷纷露出鄙夷和不平之色,男子则是一脸暧的昧的看着二人,连这么私密的胎记都知道了,怎么会是普通的关系…
:“公子,奴婢知道奴婢身份卑贱,样貌丑陋,配不上公子您的宠的爱,可是奴婢都已经是您的人了,您怎么忍心弃我于不顾?”
慕君悦气得一塌糊涂:“你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我哪儿来的粉色胎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子您当然不会承认了…”
慕君悦听了,气急败坏,这个贱女人真是不知羞耻,她难道还要他当众脱了裤子吗?
简直奇耻大辱!
慕君悦踹了她一脚,转身想要走,却被众人围堵了起来。
:“公子既然做了,为什么不敢负责?”
:“是阿,人家姑娘多可怜。”
路人纷纷露出同情,嘈杂杂的一片。
慕君悦也不走了,回头看着那女子,问道:“你说你是我的丫鬟,你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女子极为凄惨的一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坠子来,道:“这是那日公子与奴婢…。欢。。。好时留给奴婢的。”
慕君悦一看吃了一惊,这不是他今天戴在身上的坠子吗?什么时候到她手上了,原来这女子不仅无耻,还是个偷儿!
亏他一世大意,他的一世英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