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巫虽然获救,但仍然困在笼子中,谨王爷谋反一案了结,但他与灰猫红颜知己一案,正等待太后宝贝审问。
在育婴房密室中,御猫李多巫被困在笼子,烦躁不安,他说:"皇儿放朕出去!"
"请恕儿臣不孝!母后有旨,暂不能释放父皇!"赵言甚回应。
"何解?"李多巫大惑不解。
"母后说父皇与灰猫有染,要审问一下!"赵言甚解说。
"混帐!朕与灰猫并无越轨之事!如何染呀?"李多巫气结的说。接着,他又问:"就算真的有染,宝贝对朕又如何?"
"母后曾戏言,若有越轨之事,会令父皇如李公公般,成为猫公公!"赵言甚回应着。
"此乃嫉妒之故!太恐怖了!快放朕出去……。"李多巫听后神情呆滞,其后不停呼救。
他冷静下来,对赵言甚说:"皇儿!难道你忍心父皇困于此?如此不孝.....。"
"兒臣不敢!"赵言甚回应。
趙言甚冒著被骂风险,把御猫李多巫从笼中放了出来。
"父皇!今后有何打算?"赵言甚问着。
"唉!看来此地不宜久留,朕要离开皇宫!"李多巫叹息说。
"父皇今后何去何从?"赵言甚又问。
"天大地大,何处均可容身!父皇走后,好好治理天下……。"御猫李多巫道别说。
"谨遵父皇教诲!"赵言甚眼泛泪光说。
李多巫离开皇宫,到处闯荡。他不经不觉已到了开封府衙门外,心想投靠包戴仁都是一个容身的选择。
御猫李多巫由于忘了带上「御猫」牌子,所以偷偷从后门潜入开封府衙。他在包戴仁所处的房间窗户跳了入去,正在宽衣解带的包戴仁大吃一惊,道:"来者何人?"
"朕呀!包卿家!"御猫李多巫以人话说。
"啊!原来是太上皇!"包戴仁细心察看后说。他又问着:"太上皇驾临开封府衙,可有要事?"
"朕只想于府衙暂住!"御猫李多巫请求说。
"难道太上皇厌弃宫中生活?"包戴仁好奇一问。
"非也!只是与太后有所误会,一时三刻无法说清!若包卿家有所不便,朕可另觅他处……。"御猫李多巫摇一下头。
"太上皇言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无任欢迎!"包戴仁拱手作揖道。
"好极!包卿家果真为忠臣!"御猫李多巫称讚说。
"臣汗颜!"包戴仁再度拱手作揖道。
"府内只有爱卿与方明知悉朕之身份,切记对外宣扬,尤其传到太后耳边!"御猫李多巫严词说。
"臣遵旨!"包戴仁回应。
"朕尚有一事......。"御猫李多巫以人话又说。
"太上皇!何事?臣定必竭尽所能!"包戴仁紧张的问。
"召荆鸟到来,此人通晓道术,朕要变回人......。"李多巫提出要求。
"臣领命!"包戴仁又说。
忽然从远处传来击鼓声,打断了两人谈话。
包戴仁喃喃自语:"难道为击鼓鸣冤?"
李多巫随包戴仁走入公堂,他站在包戴仁的座椅后。
衙差齐声喊着:"威武!"之后,包戴仁敲起惊堂木说:"堂下何人?为何不行礼?"
"混帐!本相乃大金国相,岂有向宋官行礼之理?"一位身穿金服,蓄起辫子的大汉,恶形恶相的说。
宫宣先生抢着的问:"难道汝为下令施放八十枚毒气弹之毒夫郎震鹰?"
"正是在下!意想不到本相如此赫赫有名……。"郎震鹰厚颜无耻的嘻笑着。
"郎丞相!今次击鼓可有冤情?状告何人?"包戴仁又敲起惊堂木问道。
"本相要状告包大人!"郎震鹰认真的说。
"状告本府?所为何事?"包戴仁愕然。
"包大人无理拘禁我大金王爷完颜谨,即赵谨!"郎震鹰又说。
"无理?难道意图谋反都算无理?此乃强词夺理……。"包戴仁怒气冲天。
"一言以蔽之,郎丞相意欲何为?"包戴仁指斥说。
"放人!"郎震鹰认真的说。
包戴仁严正道:"纵放要犯,大宋律令岂非荡然无存?不可能……。"
"我大金勇士已潜伏开封府衙四周,只要一声令下,恐怕开封府衙上下性命不保……。"郎震鹰奸笑着。
方明暗自吩咐属下增援,连府衙大牢大半守备都被紧急应召。
方明开口说:"包大人!此金狗分明靠吓,快拿下!"
包戴仁下令着:"拿下!"
郎震鹰此刻淡定的说:"且慢!",他随即从衣袋中掏出一黑色小球。
"难道此球为毒气弹?"包戴仁大吃一惊,疑惑说。
"包大人好眼力!正是毒气弹……。"郎震鹰嘻皮笑脸。
方明抢着说:"包大人大可放心!此人手上并无火炬,如何燃起毒气弹?"
"哈哈!难道毒气弹燃起,毒气始能释放?只要本相投掷毒气弹,毒气弹破损,依然会放毒……。"郎震鹰又说。
方明咒骂说:"卑鄙!"
郎震鹰与包戴仁等对峙近一个时辰,相方各不相让。直至从府衙外传来声音:"郎丞相!王爷安全了!"
郎震鹰突然投掷疑似毒气弹,然后逃出府衙,而包戴仁等一同蹲下。
方明高声喊道:"保护大人!"
包戴仁大叫:"保护太上皇!"
疑似毒气弹落地粉碎,烟尘四散。
"为何吾等安然无恙?"方明喃喃自语。
包戴仁捡起地上粉末,方明提醒说:"大人小心有毒!"
包戴仁冷静回应:"此乃面粉而已!看来本府上当了!"
"大人何以口齿伶俐?首句口吃之症尽失?"李多巫好奇的问。
"太上皇!本府早已痊愈……。"包戴仁回应。
在远处的宫宣先生看到包大人与猫对谈,感到愕然,便问:"大人何以与猫谈话?"
"宫宣先生看错了!本府豈能说猫语!"包戴仁砌词为李多巫隐瞒,道。
此时,从大牢而来,有一位满身鲜血的狱卒走到包戴仁面前禀报:"大人!劫劫狱……。"说毕,该狱卒倒地断气。
方明咬牙切齿,跪在包戴仁面前,自责说:"大人!属下私自调动大牢守备,以致金人劫狱成功,属下有罪!"
包戴仁安慰说:"方侍卫无罪!只怪本府对金贼声东击西之事,未能洞察,实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