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以往潘朵拉同学在接受家族式的培训,所以缺了很多课,今天她可以恢复上课时间了。大家掌声欢迎潘朵拉同学的到来!”
掌声想起,有几个花痴男还欢呼着,我的女神!
梁橙也只是扫视了潘朵拉一眼,然后转头看着夏西诺。发现他正看着讲台上的人。
悠悠的说出,“瞧!你多专心。”
夏西诺笑了笑,“那么多年的友谊,不是说没感情就没感情的。”
“那你知道她的感情吗,那么的…”
“那么的什么?”
梁橙苦笑,“没什么。”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越界,何况我不会同时跟两个女人有同样的感觉。”
梁橙什么都没有回答,也只是趴在桌子上,背对着夏西诺。
梁橙想着,人都是一样,在不同时期不同阶段爱上不同的人,或许我在你夏西诺的心里也就是出现的刚刚好而已。
潘朵拉在众人的热烈欢呼之下,走到了老师事先安排的座位上,赵然的旁边。
“赵然,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记忆没有那么快退化吧?”
潘朵拉只是淡淡一笑。
林天月一直看着潘朵拉的一举一动,也观察到了梁橙的反应。果然很好,这下,以后就有点热闹了。
下课后。梁橙准备起身出教室,潘朵拉抢先一步拉住了梁橙。
“对不起,之前是我太冲动,不应该那么过分的对你。”
梁橙低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手,抬起眼眸看了潘朵拉几秒。
“请问,警察是吃白饭的吗?”
潘朵拉抓着梁橙的手力气慢慢加重。
梁橙皱着眉。看着他,本想甩开,林天月走了过来。将说话的音量提高了,
“朵拉姐都对你道歉了,难道你不接受吗?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梁橙冷笑,“哪样的人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放开!”
潘朵拉故作委屈的样子将手缓缓松开。那副快要哭出的样子让不知情的人都有些心疼,而林天月只是按照戏码演下去,轻轻拍着潘朵拉的后背。
大家看着梁橙的反应,她的表情始终如一的冰冷,不夹杂任何的情绪。
赵然想试着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本想着拉梁橙走,而夏西诺抢先一步在自己前面,还丢下一句,“别忘记我的话。”
就这样将梁橙拉走了。
“放开我,拉我走,你是什么意思?”
夏西诺松开手,“朵拉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她这次肯在那么多人的面跟你道歉,已经很不错了,你别再难为她了。”
梁橙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这些话,还是从夏西诺口中说出的。
“你是在说我难为她吗?请问夏先生,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难为她了?”
“我不想跟你吵,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林天月偷偷在拐角听着这一切。
“林天月,你在干嘛?”
“夏可?”
夏可边走近林天月边说着,“回答我的话。”
梁橙走了过来,“你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林天月假装慌张的样子,走到已经在梁橙后面的夏西诺身边,带着哭腔的说着,
“西诺哥,我只是碰巧在这里,谁知道你们在说话,我不敢过去,怕打扰到你们,哪知道才几秒钟,夏可就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在这里的,你要相信我。”
夏可质疑着,“你确定是几秒?”
梁橙知道夏可的质疑是有根据的,也只是打量着林天月。
林天月看向夏西诺。夏西诺笑了笑,摸了下林天月的头,
“这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我们没在说什么。走吧,回去上课吧。”
然后林天月在梁橙和夏可的注视下拉着夏西诺回了教室。
夏可看着一声不吭的梁橙,“你怎么了。”
梁橙故作轻松的样子,“没什么,倒是你,平时不化妆,今天怎么化妆了?”
夏可连忙低下头,“一时兴起罢了。”
梁橙将夏可得头抬了起来,仔细端详了起来,
“那么重的黑眼圈,是怎么回事?你哭了?”
“没事没事,我只是眼睛进了沙子。”
“进了沙子?我不是三岁小孩,到底怎么回事?是为了赵然吗?”
夏可连忙替赵然解脱。
“你不用替他解释,肯定是他,不然还有谁,我带你去找他。”
夏可拉住了梁橙,“不要,我不想以后相处都变得那么尴尬。”
“那好,你告诉我怎么回事。走,找个安静的地方,你这情况也上不了课。”
来到了草地上,两个人席地而坐。
“好了,这下够安静了。说吧。”
梁橙看着夏可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赵然哥他有喜欢的人。”
梁橙一惊,“谁啊,我认识吗?”
夏可摇了摇头,“你说我该放弃去喜欢他吗?”
梁橙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
“为什么要放弃?喜欢是你一个人的事,没必要经过他的同意,再说,谁会保证他以后不会喜欢你呢?”
夏可转头看着躺在草地上的梁橙,“万一,他喜欢的人愿意了呢?”
梁橙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才回答着,“我不知道。我没什么经验。我只知道最懵懂时的爱情最真心,可是最后的结果伤害也是最大的。”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不语。
夏西诺很苦恼着看着梁橙的座位。想着,你又要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吗?他坐立不安,整个人都不舒服,也只好当着众人的面出了教室。
他到处找着,才看见梁橙和夏可在草地上。
走了过去,“你们两,不上课,跑这里喝风啊!”
夏可白眼着,“哪里有风,除非你抽风了。”
“你这丫头,胆子真大,快去上课,别耽误我的时间。”
“谁耽误你的时间了,跟我说话的梁橙姐。”
夏西诺把夏可拉了起来,撵着走了。
他也躺在梁橙的身边,看着一句话都不说的梁橙。
“你生气了?”
梁橙睁开眼睛,看向夏西诺。
“我们要不别在一起了。”
夏西诺一听,瞬间坐了起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