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我们的故事可以不是爱情,亲情与友情同样深入人心,当然,也要有着必不可少的听书人——
(一)
我和他相识在一个夏末的季节,天气依旧炎热,偶尔使人清爽的是一阵微风拂过校园,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我叫林阿恣,临秋末晚,我出生于秋末。
由于七年级时大多数同学的转学离开,从而导致我的心情不太好,即使是新学期的开始,我的表情告诉别人我很不开心。
那时他坐在教室的西北角,我记得他和以前班级的同学坐在一起,他个子不算高,也不算多帅,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他的双眸如星星般耀眼,如一泓秋水荡漾心波,我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说过他眼睛很漂亮,但被嫌弃用词不对。
其实起初我并未对他有多大在意,大概是我和他们都不熟的原因吧。
只是我天生也挺自来熟的,很快便和几个好友打成一片。
至今仍记得阿错认识时的场景。
班主任让我们开学记东西,我刚掏出一支水笔左边就有一道声音传来,“哎,你还有笔吗?”
我抬头望去是一个女生,扎着短短的头发,眼中颇有活泼感。愣愣后我拿出一支铅笔扔给她,她接后没看便笑道:“我去竟然是铅笔!”
饶是我不好意思也没想到她声音大,班内同学都朝我望来,察觉到人群中他的视线,我的脸终于不争气的红了。
我埋首伏案,以此掩饰我的尴尬。
我和阿错的不嘲笑不相识因而不会止步于同学关系。
(二)
或许是我成绩还可以的缘故,原本不起眼的我受到了欢迎,虽然是假以作业之名,多于这些,我早已见怪不怪。
那天我挽阿描的手操场漫步时,老远看阿萱奔奔跳跳过来,嘴里喊着,“阿恣,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而我则大窘,哭笑不得,毕竟操场上的人可不止我们几人。我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手,然后她才闭口。
阿萱时常挽着阿蔓的胳膊,两人形影不离,大概是阿蔓的气质许多人都喜欢,尽管她比较安静,但都还是爱和她玩。
我的成绩看上去挺不错,实际上在班内只能排个前十,此时我只能悻悻低叹:抛去年纪小记忆不清的算,我保持这水平已经足足六年了。
在我暗自叨咕时,只觉一阵混着幽香的轻风袭来,整个人怡然极了。
“真舒服。”我不禁感叹。
这场面两秒晃过,眼前突然一暗。
啪嗒。
“哎呀!”阿错冲着扶着自己弯腰的阿描大叫,“杨阿描!你干嘛又脱鞋?”
在阿错即将暴走的情况下,阿描吐吐舌头。
“我这不是袜子又掉了嘛,搞得像你不会掉似的。”
我接开面上罩住双眼的树叶,顿时面如冰霜。
周围人的笑声渐渐淡下去,我拉着好友阿微和阿轻便走。
“哎哎哎,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阿描不满道。
“或许是吧。”阿错瞄了我们几眼,笑着附和。
我只好停下脚步来,一句话在脑海中过滤出来,回头脱口便说:“我要去洗厕所!”
“......”阿描。
“......”阿错。
“......”阿微。
“......”阿轻。
旋即就是爆笑,捧腹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毫无形象,唯我面色更加冷淡。
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我要去上厕所洗个手。”
(三)
我们班主任谷老师向来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老师,教学方法除了有那么一丁点极端外,其他都很好。
她教的英语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由于从她教过我两年英语,对于新同学来言,我自然是最为了解谷老师的学生了。所以免不了有人过来问长问短,就差没找个本子把要点记下来了。
“阿恣,谷老师对背诵默写有什么要求吗?”阿洵同学双手撑在我面前的桌子问道。
“Text全文背诵,Reading划段背,默写错一个订正四遍。”我如实回答。
话落看见阿错舒口气,挑眉道:“幸好幸好,默写没事,只是这背诵......”
“以前我们九班都不管的,随便瞎背背好了嘛!”阿洵不以为然。
“那可不行,谷老师很严的,不信你去试试。”听他如此说,我正了正神色。
“看得出来。”阿照摸摸鼻子没再说什么。
阿描一屁股坐下去,白皙的脸蛋黯淡下来,嘴角一撇,“这什么老师啊,真是的,还是以前七班好,那英语老师都不怎么要求我们。”
“十班和九班一个老师教的,我们就是数学老师严,其他的诶,说实话我们还真没放在眼里。”阿空跑过来哼哼两句又跑开。
他是我小学同学,只相处过一年,如今倒是巧,又在一个班了。
阿空人长得挺帅,下巴贼尖,现在也忘记他是什么脸型了,貌似是瓜子脸吧,总之十分亮眼。
就是有个缺点,一张嘴十句话八九句不离脏话。
不知谁喊了句老师来了,我们纷纷散回原位。
(四)
有些事你早已习以为常,可在做的时候还是会煞费苦恼,特别是这种情况。
谷老师扶了扶眼镜道,“我们三班,温馨教室的评选要做就必须做的最好,做了就必须得第一。”
谷老师是一个有斗心的老师,在我心里她真的是一个好老师,她从未因为我们成绩的落后于人而放弃我们。
反而一直以各种方式激励我们,至今记得她那句话。
“我们三班就算成绩上比不上一二班,但是其他方面就是要比人家强!凭什么我们要比别人弱?”
是啊,凭什么。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也成了此后我们团结一心,振作班级的精神鼓舞。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九月初的天气还是十分干燥的,体育课后不提大汗淋漓,出汗定是少不了的。
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总是耐不住性子的,何况背后湿淋淋的,黏在身上,一直坐着很不舒服。
班内风扇快速旋转着,只有班主任一人的声音回荡。当时我也热,拿着一个小本子不停地扇着风,不怎么起作用但好歹是可以稍微解热的。
望着窗外的绿景,我也没注意听,迷糊间最后听见谷老师说了一句,“以后默写订正那天几号就订正几遍,一视同仁,你们和一班一样的。”
是的,谷老师也教一班。
能明白瞬间清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