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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流到心底的眼泪

也曾有人说着非我不娶。他大我两岁,从家人的眼里他是最适合我的人。可他的目的不是非我不娶,是娶我就可以在他退伍转业之后劝说我家的表亲投资他的宏伟创业梦。

其实我也曾单纯善良的幻想过能有一段干净的感情,我也曾暗恋过,暗恋一个大我五岁的男人,暗恋他了五年,直到我坐着火车跨越千里找他,在他在传销里的时候,去给他过生日,听他说着谁谁谁烦死了,其实他还在和她发信息,内容满满的暧昧。在他的生日聚会上,推着让我陪他的朋友跳舞,我离开后还幻想着能劝他离开传销。当从电脑屏幕上弹出的对话框上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回复他“曾经喜欢过。”敲下回车发送出去以后我人生中最干净的一段感情也落幕了。

我曾听过一句话,说的是在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人的善变。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佛学中所谓的六道轮回与因果报应。如果真有,我的这些遭遇是否是前世之债,今生来还。如果没有,我又为何生在太平盛世,确活在黑暗之中。

他应酬多的时候一个星期会找我两三次,如果少一个月也不过一两次。

星期一的下午难得自己在屋里呆的沉闷,准备出门逛逛街或者走走马路看看人群。我洗了个澡然后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背着我从地毯上买的颜色艳丽皮革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淹没在人海平常无奇的打扮很是满意。把手机、钥匙、钱包、抽纸、烟扔进包里然后心情美美的走出门。

走在小吃街上给自己买了一大杯奶茶,嘴里嚼着奶茶里珍珠光滑还有弹力很好玩。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了不知道多远,抬头在十字路口等着过马路,抬头看到马路对面的楼上标着影城的大字。好久没看过电影了,不错的主意。自己看电影有点无趣,对配点零食,比如薯片。

手里的奶茶还有多半,买了袋薯片扔在自己的包里。坐电梯到三楼选了一部恐怖片,顺便又抱了一个小桶的爆米花。特意选了最后一拍,这样坐在最后面吃吃喝喝就不会吵到别人惹来白眼。电影开始前播放了一大波的提示。静音,对我手机。我从包里拿出来看着手机上动态的壁纸一个提示都没有。静音,虽然我开不开都不会发出噪音,我选择静音后把手机扔回包里。

所有的灯都黑了之后正式开始。最前排有两对小情侣,一到画面切换时就能听到女孩子娇滴滴的“啊~”然后抱着身旁男生的胳膊。我坐在最后排吃吃喝喝的看着电影还有她们的腻歪。电影结束的时候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怀里抱的零食已经全部都吃完了。起身抖掉掉在衣服上的零食渣,收拾好我的垃圾装在塑料袋里,掏出手机。

上面有两条短信和一个未接电话,都是他。我点开短信,‘一个小时内到**酒店,三楼三个三包厢。’‘到了自己上来’这是电影刚开始不久就发过来的信息,四十多分钟过去了。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嘟嘟~~’然后是挂断声。可能不方便。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一身休闲装,这样肯定不能去。我打车到酒店旁,看见一家商场。进去选了一身看着时尚的衣服,然后从一楼的化妆台体验区画了个淡妆,身上的休闲装全都装在了刚买的衣服的袋子里。

踩着我的休闲鞋在洗手间里前后看了看,还是很怪异。想着去买双鞋,可是银行卡里剩下的钱是我的存款,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用完了。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再买双鞋,看了很久最后选了一款比较便宜的断码了的高跟鞋。因为断码卖的便宜,最后剩下的这双些鞋的码小了一个号,穿着有些紧。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到酒店。我准备好了标准微笑,酒店的门迎领着我到了三楼的包厢。轻敲了三下门,打开包厢的门,桌上摆满了菜。当我一步一步走进房间看到坐满的人。他坐在主坐上,他的左手边坐着上次一起吃饭的那对夫妻,右手边坐着一个年轻、明朗的小姑娘。我一眼扫过心里不自然的跳空了一拍,“对不起,又来晚了。”我刻意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没事,没事,快坐。”招呼我的是那对夫妻。他只是抬眼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站在原地处在进退两难的一个处境,他右手边的那个小姑娘很有颜色的对我招手示意让我坐在她身边。

包厢里的服务员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那姑娘的左手边。我落座之后轻轻的出了口气,桌上的人也都放松下来继续吃吃说说。服务员给我添了碗筷和酒杯“谢谢你。”我对服务员轻声说。从我进门到落座他都没对我说一句话,甚至未曾刻意看我一眼。“姐姐,你吃点东西,我们都开始好一会了,你来这么迟,一定很饿了吧。”小姑娘一脸清纯的看着我说。

“还好,谢谢你。”我拿起酒杯递给服务员添酒。

红酒倒了三分之一后服务员递给我,因为我是加的座位,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我伸手去接酒杯。当我胳膊抬起接过酒杯时,小姑娘突然转身看向我,我胳膊在碰到她肩膀后,还未入口的酒全部从她的肩上撒到了她的裙子上。“啊!”她失声尖叫起来。

我被她突然惊声尖叫弄的有些慌乱。“对不起。”“没事的,是我不小心。”我顺手拿起桌上的擦手湿巾去擦裙子。

“姐姐,这条裙子很贵的,今天刚买的。”我听了这句话之后恍然大悟到,我错了。从我今天迟到的时候就不应该来的。我抬眼侧身看到他厌恶的眼神。

“妹妹红酒的渗透力很强的,你新买的裙子,穿一次就可惜了。我带你到化妆间先简单处理一下吧。”我说每一个字的时候都看着她的双眼,她听到只能穿一次有些慌张了。“嗯。”

到了洗手间,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啪’一记耳光落在了我的脸上。“阿姨,你他妈的傻吧。看到我坐那你还好意思进门。不看看你这身打扮,穷酸样,脚都勒肿了还穿,不嫌丢人。”

我咬了咬牙,如果不是还有这个没散长的聚会,我一定会还手。我从洗手间出来拦住一个服务员,让她到一楼大厅取来我的休闲装。

我洗了脸上的妆,把自己的休闲装换上,把身上的裙子和鞋都脱给她“你的火候还不够。”我说完之后转身回到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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