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说他们啊,他们……一个是普通朋友,一个是我前男友。至于他们亲我这件事……也不算是擅自吧,至少玉凌霄那个是经过我同意以后送给他的分手礼。”
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我心中的怒火早已被难过代替。因为原来在家族里,一直有各种忙不完的事,做不完的任务,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接触同龄的男生,所以我一直就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谈过,感情经历空白的就像一张纸。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毕竟我生来就不是那种特别缺爱的性格,有没有男朋友都无所谓。
和玉凌霄在一起之后,我也只是抱着到了适嫁的年纪了,就和他一起搭伙过日子的想法。反正像我这种每天都活在刀尖上的人,也没必要去在乎太多所谓的爱情。
但是,虽然我想是如此想,现实却根本不给我走到那一步的机会。还没等我和玉凌霄之间的感情到达谈婚论嫁的那种地步,半路上就冒出来这么个程咬金!
我向来心高气傲,之前之所以任人捏圆搓扁也是因为要躲避家族里的人的追杀,不能太出风头。
但如今我是想通了,我才不要过得这么憋屈呢!
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还不许我任性一点!
所以,这姓杜的一家子要么就干脆别出现在我面前,我帮玉凌霄解除了困境之后也就放他们一马。
但如果他再不识好歹的挑衅我的底线,我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在泛大陆上活不下去无所遁形的滋味!
我捏紧拳头,危险的眯起眼睛,仔细思索一百种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方法。却突然意识到身边的人这么半天了都一直没说一句话。
我扭过头看向折戟,被他脸上的表情吓了一跳。
折戟狠瞪着我,嘴唇青白,不住的哆嗦。
“哥……你,你怎么了?”
折戟又怒瞪了我一眼,吓得我不敢再出声。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什么叫不算擅自!什么叫那是你送给他的分手礼!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呢!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大放啊,那你看我行吗!”
我被折戟吼得一愣一愣的,大脑暂时停止运转。不等我醒过神来,面前突然被一大片复杂的纹路所覆盖,紧接着,嘴唇传来一阵刺痛……
我穆然睁大双眼,不只是因为惊讶还是因为想要透过折戟的手心看到什么。
堂哥他在……吻我?
不,他在咬我!
但是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堂哥如此生气呢?气的恨不能把我的嘴吃下去。
我的嘴唇又疼又麻,感觉都快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蹙了蹙眉头,疼的有些难以忍受。我伸出手推了推折戟,想让把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挪开一些。他实在是太重了,把我压的都要陷进床里了。
折戟的动作顿了一顿,之后像是被惹怒的狮子一般更用力的折磨我的嘴唇。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推吧,怕他会把我的嘴啃的稀巴烂,不推吧,总感觉身上有种奇怪的感觉。
折戟那种充满阳刚气味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鼻尖,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此起彼伏,弄得我的体温也有些上升的趋势。
总感觉如果现在再不阻止他就会有什么事会脱离掌控一般,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究竟怎么办才好?
折戟的动作此时已经开始逐渐减缓,让我看到了脱离出来的希望。
我突然回想起在家里养着的那只大白熊狗,就是名叫濮阳犬的那只。它常常有一个很讨巧的动作,或许我现在可以借鉴一下,应该能挣脱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从双唇中挤出舌头,与折戟的舌头相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收回舌头没有再动,似乎想看看我想要干什么。
回想着濮阳犬舔我哥时的那个动作,那时它总是能够逗得哥露出相对于平常更真实的笑,应该是管用的。
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对着他的上膛……舔了一下。
折戟沉重的身躯抖了一下,将盖在我脸上的手拿开,盯着我的眼睛,眼底冒着火红泛着绿光的小火苗吓了我一跳。
还没等我想办法逃开,这里就已经将我搭在他肩上的双手按到我头顶上方,闭上眼睛不在看我,嘴里的舌头却已经伸到了我的口腔里四处游荡。
我吓得一愣,双手开始挣扎,折戟手劲很大,我一时无法挣脱,他的另一只手却已经放肆大胆的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唔!……唔!”
我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阻止他,眼睛狠瞪着他,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目光停下来。然而这一切却没有丝毫用处。
“咳咳……咳咳……”
折戟见我咳嗦,终于舍得放开了我的嘴,大口喘息着,眼中带着关切。
我趁此机会一鼓作气猛的挣开他的手,一把推开他。
他被我推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皱了皱眉,快速起身似乎还想重新将我制住。
“堂哥!”
我大喊,生怕再次回到那种受制于人的状态。
他的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眼睛冒着绿光的望着我。
“堂,堂哥,那个,我在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势力,杜家的事也只能拜托你了。”
折戟呼吸急促的依旧看着我,眼底的火苗小了些,又添上了几缕复杂。
很久……他都没有说话,他看的我无端紧张,但我依然直直的望着他,让他清楚的看到我眼中的抗拒。
“嗯。”
他声音暗哑的嗯了一声,转身步履匆忙地走出了房间。
我颓然得倒在床上,眼中的痛苦几乎要化作泪流出来。
我最敬重的堂哥没想到竟对我抱有这样的感情!可这是为什么,我们可是近亲啊!这么做可是……
更何况不仅如此,我的父母也是这样的一对案例,这些年我也因为此对所谓的**深恶痛绝,这让我怎么去接受折戟的感情。
算了,下次见面,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吧,堂哥毕竟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还会牵挂的人,我不想因为这么一份注定没有结果的感情而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更何况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毁了折戟,让他在以后没有我的人生里独自承受痛苦。
我起身下床,换好衣服出了门。为了避免一会再看见他尴尬,我想我还是先走的好。我脚步有些虚度得走下楼,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还没彻底回复的缘故,总觉得双腿使不上力气。
……
“呼……呼……”
折戟站在莲蓬头下,呼吸粗重的平稳似乎要从体内翻滚而出的浪潮。口腔上膛的地方却总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渐渐的连心里都开始痒了起来。
“该死!”
他的手砸向浴室中铺着大理石砖的墙壁上,砸出一道浅浅的裂痕。但他仍不解气,无处发泄的感觉快要把他憋疯了!
可刚刚那个小女人都干了些什么?用那种祈求的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让他连下手强迫她的勇气都直接消散了。
这真是……
他低头看自家小折戟,一种苦逼的心情萦绕心头。
唉,他叹了口气,为自己的茫茫追妻路各种悲叹。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早就认定她了呢。
至于所谓的近亲不能结婚之说,人家折戟压根就从来没考虑过,就算想过这个问题,也是因为他堂姑,也就是小丫头的妈妈是因为这个理由死的,可能会对小丫头有一些影响,但要是因为这个理由小丫头就不和他在一起了,那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折戟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嘴角微勾,心里打着坏主意。想着等回到卧室时用自己上半身健壮的胸肌**一下那个小丫头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效果,或许,刚刚没做完的事就能继续了呢。
一进屋,床上空空荡荡的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原来那个娇小的人早就没了影。
他转身冲出房间,站在走廊里大吼
“人呢?”
李妈吓的一把扔了汤勺,回过身来哆哆嗦嗦的说
“您是问濮阳小姐,她刚刚走了。”
折戟折戟气的头上爆青筋,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个女人……等着,等你成了我的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妈慢慢踱回厨房,伸手普拉普拉胸口,平复一下被吓得惊着了的心脏。可不得了,这濮阳小姐也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老板,老板那脸黑的……不行,下次她来得和她说一声,叫她小心一点。
……
此时,已经回到自己小屋的我莫名的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