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尔!傅尔!”
我和傅尔逛的正嗨,对面却突然来了几个熟悉的身影。叫唤的最欢的便是如今已成为我的脑残粉的宁浩同学。
唉!我扶额。说起这个宁浩,真是让我头痛不已。上次我给校园网终端加代码的事儿不知怎么让这丫知道了,找上门儿来说是要拉我入股。他们那个连间办公室都没有的网络公司。还说什么不入股他就把我做软件的事散发出去。
我被他磨得没办法了,便说是要考虑考虑。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看见他那双钛合金狗眼瞬间就亮了。我想若不是顾及我是女生,他一定会扑上来抱着我啃上两口。
自那以后,出门我就避着他走,以免他那天忍不住了真的来咬我。
真是好大一坨猿粪啊!女装区都能遇上。
果然,宁浩看见我那标志性的一脑袋方便面狗眼瞬间就亮了。
“芽姐,芽姐,你也来逛街啊!”
啧,小伙子这话说的,芽姐就不能来逛街了!我在内心傲娇白撩着流海说。当然,这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所以我只能尴尬的笑笑。
“嗯,是啊,来陪耳朵。”
笑的好假啊,感觉面部肌肉都要萎缩了有木有。正当我吾自尴尬时,旁边突然向我扫射过来几缕目光。我转过头去一看,脸更僵硬了。陆骚包、魏久歌和那个是……嘶,申屠鸡窝头!
我靠,今儿这是什么情况,不会这么倒霉吧。
魏久歌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些欣喜,还有几分赞赏。赞赏?他会赞叹我什么呢?
申屠望着我的目光……
很抱歉,被鸡窝挡住了我看不见。但我猜大概是……呆滞吧。
陆无涯望着我的目光就更复杂了。我猜了半天,猜里面大概是有惊讶,赞赏,以及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厌恶。
好吧,我承认我是被他的目光堵心到了。但是,我是这么容易示弱的人么?必!不!是!
于是,我将视线从他的脸开始向下缓慢的移动。到了脚,又重新移上来。然后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他。
陆骚包的脸在我色眯眯的视线下果断气绿了。扭过头,不再盯着我看。
对此,我表示很满意。
“你们这是去哪了?”
傅尔看了看这群人,哇!好多帅哥!好幸福~
糟糕,怎么那个鸡窝头也在,他不会来算账吧。反转念一想,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应该不会再提起了吧。所以,她便抛下心中所剩无几的心虚,热情的冲他们打招呼。
“我们……”
“我们这是刚订购了一批电脑回来,傅尔,难得这么巧……要不要一起去玩儿啊!”
还没等魏久歌说完,宁浩就抢先把话头抢了过去。魏久歌扶着剧痛的额头,看着前面那个见色忘义的混蛋。
不过一起去玩儿倒是正和他意,他也正打算找人再打一场网球呢,这就给他送人来了。
“走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去俱乐部打网球怎么样!”
我眼前一亮,的确,这段时间忙考试,好久没有活动活动了,难得这次碰见,不如……随即,我想到了什么,眼前一暗,放弃了。
“算了吧,我今天也有些累了。咱们找个地方玩儿会算了,就不去打网球了。”
和久歌打完球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本来想换掉身上湿了的衣服睡觉的。但不知怎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躺在换衣间的入口处。后背和后脑勺都特别痛,但我却想不起我是怎么睡过去的。那日傅尔又没有回宿舍,没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
但如今,我也算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大概……
和我心口处常常传来的剧痛有关系吧。
魏久歌闻言有些失望,但在他看到我手中的那大包小包的商品袋时,果断同意了。
我们找了一家俱乐部,男生都围在一边打桌球,女生就只有我和傅尔。我坐在吧台前,端着鸡尾酒,轻晃酒杯。蓝色的液体顺着杯壁轻轻旋转,流光溢彩。
“上次的事是你做的吧。”
我一抬头,看见的便是坐在我旁边高脚椅上的陆无涯。他拿了一杯威士忌,仰头灌入口中。和我说话却并不看我,似乎看一眼就会瞎掉一样。
我对他的态度很不满,但不免对他的话有些好奇。
“你指哪件?”
“还能是那件,校园网终端的那个软件,宁浩都告诉我们了。”
我皱了皱眉,暗骂一声宁浩这个大嘴巴。有难免担心,虽然知道柳大校花不喜欢陆无涯,但若是陆无涯喜欢柳缘熙的话,那可怎么办!
以他那个暴脾气,会不会对我打击报复啊,甚至气不过……揍我一顿!
“是,是我。怎么了,你要,要为她报仇?”
“嘁,看把你吓得,德行。我为什么要给她报仇,那种虚伪又恶心的女人,估计全身上下连带性别都是假的,我躲还来不及。”
听他这样说,再看他脸上的厌恶不想做假,我微微放下心来,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她全身都是假的,你摸过?”
“你!”
说完我也懵逼了,我的天哪!我这是说了些什么呀。这种作死的行为居然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简直不要命了好么!
再看陆无涯,果然,他终于正视我了。桃花眼睁的大大的,怒视着我,明明气的要死,表情却更像是在嗔怪。微扬的眼角,勾出一抹风情,看的人心都醉了。
以至于像我这种早就对美色免疫的人都有些晃神,。不得不说,这骚包的确是有骚的资本。
他见我神色恍惚,便转过头去,不屑的冷哼。抬步走回台球桌旁,不打算在理我了。
我吐了吐舌头,有些无奈自己的失言惹人不快了。
我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鸡尾酒,视线却看向场内。傅尔上蹿下跳的绕着几个帅哥问东问西,忙的不亦乐乎。宁浩就跟在她身后,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不时的拽拽她的衣角,委屈的不忍直视。
再移过视线,便看到那唯一没有去打台球的人。
申屠千骑,那个鸡窝头。
他正静静的坐在那里,视线却笔直的看着……我?
我抽了抽嘴角,怎么,他要为以前那盆污水算账了是么!终于还是要来了。
我有些心虚,在他的视线下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
“怎么,泼了人家一身污水,这就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