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00点的时候，吴凡在白石洲的地铁口已等了有一阵了，百无聊赖的时候，章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万分喜悦地看着章伟，“你好”“等很久了？”“没，刚等一会，你就来了”“走吧，吃了吗？”“没，不饿”“到超市买几瓶水”“好的”。买了三瓶水和一盒蛋挞，章伟和吴凡走出超市，买单的时候，吴凡要付账，章伟没让，“你很久没做事了，还是我来吧”，吴凡望了望章伟，没再说话。
白石洲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斑驳杂乱的灯光照在夜幕笼罩的人行道上，人影绰绰，街道上汽车的鸣叫声不绝于耳，路灯和临街的店铺灯光照着街道像睡梦中一样。吴凡和章伟加在人群中走着，“远吗？”，“还得走会”，“这么远呀，以后上班到村口打车，要10几分钟”，“是呀，但房租便宜点”，“我下回来，找都找不到”，“奥，走到这条道的尽头，边上有一个面包店，再往前100米就到了”，走到第三个路口的时候，向右一转就到，吴凡开了楼下的大铁门，两人穿过长长的过道，爬了几层楼梯，在三楼的一间门口停下，开了门，走了进去。房间并不大，一张床占了大部分面积，然后一个那种简单的衣柜，一张桌子，房间就拥挤不堪了，屋里闷热，一架风扇摇头晃脑地转着，床头上扔着两部笔记本电脑，一部就是章伟借给吴凡的。“坐吧，先喝点水吃点东西”吴凡拿出一瓶水递给章伟，又把蛋挞的盒子拆开了，端到章伟的面前，章伟捏了一块蛋挞吃起来，吴凡也捏了一块吃起来，“房子太小了”，“还行，够住就行”章伟站在屋里吃着蛋挞说，门闭着，开着一条缝，过道里静悄悄地，透过狭窄的凉台，对面的楼紧挨着这栋楼，对面窗户的昏黄的灯光照在凉台的铁栅栏上。吴凡坐在床沿上，拉过一把红色的塑料凳，把章伟的电脑放在上面，插上电源，开机了，“吃完了，过来坐”吴凡低头敲着键盘说。章伟瞄了一眼吴凡，吴凡神态平静，面带笑容，正专注盯着电脑屏幕，章伟在吴凡的身边坐下，床垫很软，连边缘坐上去立刻就塌陷下去，章伟的身子倾斜了一下，差点撞在吴凡的身上，章伟挪挪屁股终于坐稳了，由于塑料凳太小，章伟靠得吴凡很近，白炽灯照过来，有些刺眼。阵阵醉人的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章伟握着鼠标不停地点击着屏幕，从VS的菜单栏讲起，讲到解决方案状态栏，在吴凡熟悉了VS开发环境后，章伟开始讲项目原代码，他时不时的转头去寻找吴凡的目光，征询听懂没，章伟讲一段，吴凡就操作一段。吴凡穿着件白色带花的短袖衬衫，套着露着白色细嫩大腿的短裙，裸露的大腿和手臂时不时的碰撞着章伟，吴凡并不在意。室内的温度越来越热，风扇吹着湿热的气息嗡嗡地转着，章伟热得汗流浃背，T恤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热吗？”“还行”吴凡笑笑，“你笑起来真漂亮”，“是吗？谢谢！”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说，“我刚刚讲的你先自己看看，消化一下”，“好”，章伟伸伸因长时间圈窝麻木的双腿，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水喝了一口，站着打量一阵室内的环境，然后看着吴凡，“热吧，休息一下，喝口水吧”，章伟递过吴凡的水瓶，吴凡喝了一口，把水瓶放在地上，伸伸手臂，斜身躺倒在床上，盯着床头的墙壁，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彩。章伟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吴凡，默不作声，这是她的家，人家想躺着就躺着，这女人可真不拘小节，章伟心想。
也许是吴凡的影响吧，章伟不在拘束，讲得累了，就双手撑着床垫，向后斜仰一会，腿也伸直了伸在凳子的一边，时不时问问吴凡上大学时的事情，“你上学时，班里的男生多还是女生多？”“男生多，女生就几个”“你当之无愧是班里的班花了”“也算吧”“你在学校认真学过吗？”“我本来是想认真学得，但是计算机的老师讲的话我听不懂，所以就没学”“哪你怎么毕业的？”“考试的时候抄呗”“毕业论文那？”“找人代写的”“那你没以身相许？”“那会哪，以我美女身份请他吃了顿大餐”吴凡斜着白眼，嗔怪的愁了章伟一眼，在轻松的气氛中，章伟言归正题，继续翻动着原码，一句一句地解释给吴凡听，有时翻动数据库给吴凡看，有时边执行代码边给吴凡展示效果，边解释给吴凡听，吴凡听得很仔细，有时脸都要靠在章伟的脸上，时不时夸奖章伟两句，说他讲得简单易懂，她一下就听明白了。章伟被美女夸了，心里美滋滋的，讲得更加卖力，也没那么热了。在上课间隙，章伟倾斜半躺在床上，看着吴凡清秀的后背，苗条的腰肢，有时有一种冲动，很想把这美丽女人拦在怀里，因为他想起他从前在一起的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爱他他却不能爱她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