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竟然能收服圣佑,真让人羡慕啊!要不哪天有空偷偷带来与我们见见?”沈碧娟说完羡慕不已,一味央求黄阿牛。
林舒雅虽未发言,可黄阿牛还是从她的神情中瞧见,她也非常想见一见传说中的神兽。
“这有什……”黄阿牛正拍着胸脯保证,可远处突然走来几人,为首的竟然是当年指引众人入门人之一的游圣颖。
“舒雅、碧绢,时候不早了,怎么还在此处逗留?’”游圣颖走近后,不快的质问道;
二人似乎有些怕她,闻言向黄阿牛摆摆手,匆匆离去,黄阿牛带着失望神色转过身去,对着游圣颖拱手作揖道:“弟子黄阿牛,拜见游师叔。”
见黄阿牛行礼就走,游圣颖头也不回警告道:“玄火峰素来不许男徒无故进入,念你刚刚入门不知此规矩,若今后再犯休怪本尊不念同门之情。”
“老妖婆”黄阿牛心中嘀咕一句,径直向大门外走去,刚一出门就见魏朝疆正在来回渡步,似乎很着急。
“师兄,你……”黄阿牛刚要抱怨,反被魏朝疆数落道:“你说说你,让你乖乖在这等我,你怎么能私自进入院中,幸亏今次游师叔并无怪罪,万幸!万幸!”
黄阿牛正要反驳,院门口突然出现一美丽女子,只见魏朝疆两眼放光,撇下黄阿牛凑上前去,那女子似乎与魏朝疆及熟,而且女子见魏朝疆离得太近,反倒含羞低头。
黄阿牛还没闹清状况,就稀里糊涂跟着魏朝疆进入到院中,正当黄阿牛相问来此目的时,不知何时魏朝疆手中多出两把扫帚,将其中一把递给黄阿牛。
“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扫地啊!”见黄阿牛原地发愣,魏朝疆没好气的催促道;
“可…可是,可是师兄,你不是说要教我玄天心法?为何却带我来此打扫院落?”黄阿牛抱怨道;
对于黄阿牛的抱怨,魏朝疆也无所谓,一边打扫一边解释道:“天木峰乃九峰末流,在你之前的二十八位师兄都是一边打扫,一边修炼心法。”
“玄天心法,目不乱视,神返于心,乃静之本凝神静气,松静自然,唇齿轻合,呼吸缓锦,手须无形,收聚神光,达于天心,木属再生,降至气穴,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真元气暖,肾如汤煎,气行带脉……”魏朝疆一边走着一边默念玄天心法。
黄阿牛觉得此心法口诀已经了然于胸,根本就是入门前所修习之法,于是抱怨道:“大师兄,这些我一直都在修习,难道就没有其他更高深的心法?”
“哼哼,玄天心法博大精深,本门自古注重脚踏实地,并不一味求快,此心法固然简单,可每人各自修习方法大不相同,只要你从一而终,方能修成正果。”魏朝疆说完,也不再解释,依照平时琢磨的修炼之法,开始修行。
接下来过了十天,黄阿牛从最初的抵触,直到慢慢的习以为常,虽然真元并无多大变化,可身体流动的灵力越发清澈。
正午刚过,黄阿牛如往常般坐在玄火苑一角休息,正当他盘坐入定时,近日来修炼的成果,竟然发挥作用。
不知何时只要他盘坐入定后,眉宇间曾被小灰划伤的伤口,如同一只深邃的眼睛般,能够将四周百米以内的情景,尽收眼底。
加之玄天心法的辅助,听力更胜从前,黄阿牛却不知他因祸得福,眉宇间伤痕竟然是天目,天目的第一天赋就是神识。
可惜他并不知道如何修炼天目,故而若能看见的景色都模糊不清,而且所有的人和物非黑即白。
正当他利用神识四下搜索时,一处打开的窗户,吸引他的注意,因为那房中聚集着二十余名女子,最主要那些女子中,林舒雅就在其中。
黄阿牛见众人盘膝而坐,似乎在修炼什么,位于上首的游圣颖口唇不时开合,黄阿牛玩心太重,用灵力控制听觉,像房中靠去。
“……火术,此玄火术乃本门绝学,除了我玄火峰外,再无人知晓,有因此术非火属之人,无法承受,轻则经脉受损,重则烈焰焚身而亡,故而切记不可传授外人。”待黄阿牛听清后,惊讶不已。
原想撤回神识,可转念想到自打入门以来,并未学到一招半式,还不如试试能否学的玄火术,免得输给蔡少康。
心中下定决心后,黄阿牛不但不撤出神识,反倒加注灵力,让听力更加清晰。
“玄火术可分阴阳两火,阳火生时,而五行朝真元,阴火生时,而五行朝经脉,阳火汇督脉,阴火汇任脉,阴阳相距于真元,使阳中之阳,阴中之阳,阴阳之阳汇聚真元,化为灵力…”黄阿牛一边听着口诀,一边自悟自练,直到真元处感到一丝火焰围绕,方才收功睁眼。
“咦?听游师叔所言,非火属之体不能修炼此功,不然……管她呢,说不定她是怕被人偷学,故意吓唬人的,不过玄火术真是玄妙,才运行一周天,身体各处经脉都暖洋洋的,还挺舒服。”黄阿牛想了想,正想继续偷听,正巧魏朝疆呼唤,于是遗憾起身而去。
黄阿牛从楚梦仙口中得知,各峰功法只能在各峰五行汇聚处修行才事半功倍,自从修炼玄火术后,每次他都提前结束工作,躲在玄火苑的一处角落,偷偷练习。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这天黄阿牛如往常般收拾被褥,整理着装向玄火峰走去,谁知刚走到院中就撞见早已等候在那的楚天明。
“弟子拜见师父,弟子正要前往玄火峰,弟子告退!”黄阿牛起身正要离去,不想楚天明伸个懒腰,张开的双臂正好挡住黄阿牛的去路。
“师父?这是作何?”黄阿牛不解道,只听楚天明慵懒的吩咐道:“你已前往玄火苑中三月,也该换个地方,今日你与宋鸿凌一同前往玄水峰。”
“可是师父,师父,师父……”楚天明不理会黄阿牛的疑问,喝着醇酒哼着小曲向房中走去。
黄阿牛闷闷不乐向院门外走去,二师兄宋鸿凌早已等候多时,黄阿牛正要行礼,不想宋鸿凌一脸冷漠,转身就走。
“人人都说二师兄最不好相处,看来此言不需。”黄阿牛念叨一句,赶忙跟上脚步,向玄水峰而去。
玄水峰位于玄金峰正南方,因峰中汇聚大小天池十余个,故而得名,通过天桥,眼前就见一处湖水,那湖水清澈见底,湖水平缓宽阔,使人有想喊叫吐露之感。
可是黄阿牛却有些为难,因天桥距离湖对岸足有数百米,虽然黄阿牛修习过穿云术,可玄天九峰许多地方都有结界,根本无法使用。
“二师兄,这里如何能过,呀!二师兄,二师兄,你等等我啊!”谁知宋鸿凌一脸不屑,将灵力逼至双脚掌,如蜻蜓点水般跑过宽阔的水面。
这一下黄阿牛可犯难了,他从未学过如何能平步水面的功法,原以为抵达对岸的宋鸿凌会大声告诉他,可惜他错了,宋鸿凌踏上对岸入山小路后,就消失在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