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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鲛

第二天清晨。

卿姨虽说昨天身体有一些不舒服,但是她还是一大早就给君潋布置生辰需要准备的东西。

“卿姨,君潋的生辰不是明天吗?你一大早的就把我叫起来跟你忙活。”阿芙不满的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勉强那个忙碌的身影说道。

“我这不是担心明天忙不过来嘛。”卿姨专心致志的捣弄着手中的东西。

“卿姨,你这是在做什么点心啊?”阿芙看着卿姨忙活着,似乎是在做一道点心,但她看了许久仍未看出什么门道来,就不由得问道。

“我在做君潋喜欢吃的红豆糕。”卿姨看着面前已经完成的作品,舒心一笑。

“可是我听说这红豆糕是凡间才有的东西,卿姨你怎么会做呢?”阿芙用双手托着下巴,眼神看着面前那盘精致小巧的点心,随即疑惑地看向卿姨。

卿姨忙活的身影猛地一怔,良久,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快过来帮我做这道菜。”

阿芙接过卿姨手中的东西,细心的捣弄着。

“阿芙,卿姨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认真的回答我。”不知过了多久,卿姨开口打破了许久的沉默。

“嗯。”阿芙看向卿姨,似乎在寻求她有什么问题。

“你觉得君潋如何?”卿姨问道,目光凝聚在阿芙的面庞上,不放过她一丝的表情。

“我觉嘛,君潋,生性冷淡,对任何事都比较淡然,但是有些时候又觉得他本不是这样的人,总之,跟他相处着些年,我也不能完全看透他。”阿芙认真的回答着。

过了许久仍没有听见卿姨回话,阿芙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卿姨,只见卿姨目光呆滞的看着阿芙,嘴唇微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

“卿姨,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阿芙焦急的说着。

卿姨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随后摆摆手:“卿姨没事,对了阿芙,卿姨想问你,你愿不愿意做君潋的妻子?”

这回换阿芙怔住了,一抹晕红浮上她白净的耳廊,她紧咬着下唇:“卿姨您说什么呢,我跟君潋......根本没什么......”

卿姨看着阿芙这个样子,只道她对君潋无意,也就淡然一笑:“卿姨只是问问,唉?我突然想起,你可为君潋备下什么礼品?”

“哎呀,我差点给忘了,卿姨我出去一会,也许今天晚上也回不来,您不要担心。”阿芙说着,没等卿姨反应过来,就飞快的离开了。

“唉,这孩子......”卿姨略为嗔怪的看着离去的身影。

君潋看着阿芙着急的离去,不知所为何事,回头看见卿姨在忙活,便游到卿姨身边,问道:“卿姨要不要我帮你。”

卿姨看见来人是君潋,摇了摇头,“不用不用。”

“对了卿姨,我刚才看见阿芙出去了,您知道她怎么了吗?”君潋疑惑的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她只跟我说了今天回不来叫我不要担心。”卿姨又继续做着手中的工作。

君潋再次看向阿芙离开的方向,不知为何,内心有一丝担忧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君潋在自己院子中潜心修炼,一股气息萦绕在他周围,柔柔的拂过他的肌肤,随后涌入他的丹田,君潋睁开眼,将悉数真气压回体内。

君潋看了看上方,看见淡淡的晕黄洒在海上方,知晓现在已经黄昏了,但是仍不见阿芙回来,那抹担忧越发旺盛。

卿姨喊君潋吃饭,君潋敷衍了过去,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卿姨暗自感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又过了好几个时辰,君潋来到阿芙的院子里,发现海灯没有点亮,知道阿芙还未归来,便游到阿芙悉心照料的那片水草前,一抹柔和的光自水草中亮起,一只小巧的水母游了过来,君潋绷紧的下颚有一丝的松动,将那只水母诱过来,抚弄着他柔软的身体。

“你说,你的主人到哪里去了,是什么重要的事会让她彻夜不归?”君潋对水母说着,水母将柔软的触须轻轻的放在君潋的手臂上,似在告诉他不要担心。

其实君潋担心阿芙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和阿芙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用凡人口中的青梅竹马来形容也不为过,而且,他俩基本都是形影不离的,不论去哪里阿芙总是会拉上君潋,若君潋不肯,她就死缠烂打,君潋想去哪里,阿芙也总会紧跟着他,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但今日却是唯一一次阿芙没有拉上自己,独自不知道去做什么。

君潋等着桃花水母在自己手心中睡着了,便将他轻放在水草中,又回头看了看海灯,眼帘微垂,眼神隐藏在一片黑暗之中。

君潋离开了阿芙的院子,回到自己住处,也不再多想,渐渐睡了过去,睡梦中,他的剑眉紧皱,嘴唇紧抿,想必是做了不好的梦......

转眼便到了君潋生辰,卿姨来到君潋住处,“君潋,卿姨有事找你。”

君潋闻声游了出来,看着卿姨柔和的目光,疑惑的开口:“卿姨,您有何事?”

“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嘛,原本打算着要为你隆重庆祝一番,没想到海里的龟长老今天从西海归来,唤我们这几个长辈聚一聚,可能无法陪你一起过了,但卿姨备下了许多好吃的,你若饿了,就去拿。”卿姨嘱咐好后,正准备离开,这时候君潋唤住了卿姨。

“卿姨,阿芙她.....还是没有回来吗?”君潋橘色的薄唇抿唇一条直线,眼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卿姨看见他这种陌生的模样,随后开口:“嗯,不用担心,阿芙会照顾好自己的,她也不小了,知道分寸的。”

说完,卿姨便离开了茯湾,君潋思索片刻,随后也离开了茯湾,君潋去平常阿芙喜欢去的地方,仍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他便到芊婆婆那里。

芊婆婆看见君潋,随后一笑:“小子,又来拿老身的珊瑚?”

君潋略为歉意的摇了摇头,“婆婆,请问阿芙有来过这里吗?”

“她昨日路过这里,我还唤住了她,问她去哪,她只是对着我笑,随后就跟我辞别了。”芊婆婆说着。

“那谢谢婆婆,晚辈先走了。”君潋礼貌的对芊婆婆道别,芊婆婆目送着君潋离开,这一画面仿佛与记忆中的一幕重合在一起,她摇了摇头,将一切多余的思绪赶出脑海,“希望那丫头没事......”

君潋在深海中寻找着,他已经寻遍了阿芙回去的地方,但是仍没有看见阿芙一丝一毫的踪迹,阿芙对卿姨说昨日也许回不来,但今早仍没有见到她,况且这已经是正午了,阿芙按理说应该已经回茯湾了,君潋便回到茯湾,游到阿芙的院子,发现院子里也没有任何的身影在此。

君潋便坐在阿芙院中的石凳上,独自沉思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他微长的睫毛沉浸在一片昏黄里,折叠出一地的暖意。

夜过三更,君潋纤长的睫毛轻颤,一双深邃澄净的眸子睁开,他看了看面前的黑暗,明白阿芙还是没有回来,内心失落与担忧交织在一起,今日是他生辰,茯湾却只有他一人,他虽性子冷淡,但说到底他还是会感到一丝难过的,君潋起身离开阿芙的院子。

他微低着头,紧抿的唇,看着地上光洁的石头在黑暗中隐隐约约泛着一点光芒,随后一片柔和的白光照亮了黑暗,君潋疑惑的抬起头,看见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泛着白光的水母,那水母的光芒尽显柔和,毫不刺激他的眼眸,白光过后,水母通体呈现出一片蓝色,欢快的在君潋身旁游动,水母游动的水波带动了周围栽种的植物,他们也随着水母的动作而运动,此情此景甚是好看。

君潋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一起,“喜欢吗?”这时,一道明亮的声音自前方无尽黑暗中传来,传入君潋的耳畔,而声音的来源换换走进,知道君潋看清了她映在水母光芒下的面庞。

“你去哪了?”君潋看着面前的人儿,担忧的问着,视线在她身上游离,看见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眉头紧皱着。

“去为你准备礼物啦。”阿芙对君潋粲然一笑,丝毫不将自己身上的伤痕放在心上。

“你准备礼物为何会弄得自己一身伤?”君潋说着,话语中夹杂了冷意和怒气。

“这不是礼物太难得了嘛,所以我在向你邀功。”阿芙也不做作,直接对君潋说着这一番玩笑话。

“哼,我倒宁可你不为我准备这个礼物。”君潋冷哼一声,眸子凝聚寒意。

“你生气了?”阿芙终于像是明白过来一番,诧异的问道。

君潋这次什么也没说,直径游过阿芙身旁,丝毫不看身旁的人儿。

阿芙在这时候拉住了君潋的手腕,强迫他转过身来,却扭不动君潋的身形,只好游到他面前,讨好的说着:“我知道我这这个礼物不是很昂贵,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但是我心意在这,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君潋听着阿芙说的这一番话,眉头越发皱进,蓦然甩开阿芙的手,略为嘲讽的说着:“你以为,我是在生气你给我礼物不够好?”

阿芙怔怔的看着面前的人,她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君潋,从前不论自己做什么君潋也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对自己冷嘲热讽。

“可是.......”阿芙想要解释什么,这时候君潋将阿芙逼到石壁上,紧盯着阿芙的惊恐的眼眸,现在的阿芙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你自己想想,你哪里做错了?”君潋声音有一丝沙哑,略为磁性的引诱着阿芙的听觉。

阿芙想要避开君潋炽热的视线,却被君潋矫正,逼迫她看着自己,“我......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你就为了那么一只水母你把自己弄成这样......”君潋满腔怒火和担忧终于释放出来,他眼底有难以察觉的心疼,他本不爱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对阿芙生气也是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阿芙显然被君潋这副模样吓到了,眼里渐渐凝聚着一片雾气,“这水母很重要啊.........他是我给你的礼物啊......”

君潋身形一颤,强忍下内心呼之欲出的情感,冷冷的开口:“我说过,我宁可不要这只水母,这样你不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阿芙愣愣的看着君潋紧绷的下颚,他的眼神闪烁不明,终于,一行清泪从阿芙眼角滑落,转瞬化为一颗莹润的珍珠,君潋悄然接过那粒珍珠,并不然阿芙发觉,随后阿芙委屈的开口道:“你若不喜欢,那我重新为你找便是,我先回去了......”

阿芙想让自己冷静一下,也想让君潋冷静一下,想尽量避开君潋,不过君潋紧拉着她的手,阿芙还没有反应过来,君潋便将她打横抱起,游向自己的院中。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阿芙一声惊呼。

君潋纹丝不动,到了自己的住所,君潋将阿芙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自己去药架上拿了一瓶药,随后俯身解开阿芙的衣带,阿芙面色微红,骂道:“你干嘛,快放开我。”

君潋似没将阿芙的话听进去一般,将膏药轻敷在阿芙可怖的伤口上,君潋看着阿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若不是去做极为危险的事是断不会弄成这样的,思索着,手中力道不小心加重,阿芙猛地吸一口气。

君潋反应过来,着急的问道:“抱歉,没事吧......”

“嘶,真疼啊。”阿芙也不忍着,她没必要充英雄,君潋看着阿芙这般模样,心疼的为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知道疼还去做那么危险的事。”君潋冷冷的说着。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没有大碍嘛.......”阿芙见君潋神色缓和了一些,便立即献媚的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君潋坐在阿芙面前,问道。

“不知道。”阿芙摇头。

“我生气你说好只是昨日不一定会回来,但是你却今日一直到这个时辰才回来。”君潋说着,阿芙听后急忙解释道:

“那是因为这只水母太狡猾了......”

“第二,你把自己弄得一身伤,还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君潋打断阿芙的话。

“我.......不是为了给你准备礼物嘛........”阿芙委屈的说着,想起刚才君潋生气时候的表情,眼里又不由得聚集了一些水汽。

君潋看着面前人儿低着头,眼里泛着泪光,委屈的嘟着嘴,内心的情感终是喷涌而出,君潋突然将阿芙搂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阿芙眼眸顿时睁大,静静的听着耳边君潋强有力的心跳声,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去做危险的事.......就算你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开心......”君潋将自己的头埋入阿芙柔软的发丝中,眼里的寒意尽数除尽,只剩下满目的柔情。

阿芙听着君潋这一番话,这么多年,她还是头一次听见君潋对她说这番动情的话,眼眸微酸,所有的委屈痛楚已经现在的感动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阿芙紧紧的纂着君潋的衣袖,头埋入他的怀中,身体轻微颤抖,却没有一滴眼泪流出眼眶,君潋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轻拍着怀里的人儿,双手越发的抱紧她。

过了许久,阿芙的轻颤才逐渐停止,君潋低眸一看,发现阿芙在自己的怀里竟睡着了,想必是极累了,阿芙白净的面庞泛着忍耐后的红,她眼眸微肿,君潋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过阿芙紧闭着的眼眸,一丝柔情浮上嘴角,笑容从他嘴角荡开。

君潋情不自禁的吻了吻阿芙的额头,他虽生气阿芙彻夜未归以及受了伤,但是阿芙却都只是为了他,这一点又无不让君潋感动。

这时候,那只被忽视的水母游了过来,那是海中稀少的海月水母,君潋知道,这水母只生活在深海中最危险的地方,如今阿芙能把它带回来,想必一定经历的许多坎坷,想到这里,君潋越发心疼怀中的人儿,他将阿芙抱起,想送她回她的住所,有担心卿姨误会,索性就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则睡在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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