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冷血无情的天龙王,为什么她却总能轻而易举的牵动他的情绪?
他的心,已经被封了,虽然留着那些记忆,但是都无关紧要了,偏偏这个女人,对他的影响,还能如此之大!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他才会这样。
他不在乎她,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不能描写的部分已被和谐。
他的折磨,不过是为了让她好好记住这一天,好好记住他这个人!
从今以后,她便是他传承王嗣的工具了,她绝对不能对他,有半分的反抗!
慕容凰忍着他给的痛楚,素手抵在他的胸前,想将他推离她的身体,她的手,却蓦的触碰到他胸前那刺手的伤痕。
那伤痕狠狠的烫了她的手,她猛的收回。
她曾经刺了他一刀,很深,很深-
或许曾经,他真的爱过她-
可是如今-
慕容凰看着苏墨城那冰冷的脸,她心中酸涩无比,身体疼痛难忍,本就虚弱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如何经得起他这般摧残?
意识渐渐的模糊,他却并没有放过她。
也许,从今天以后,她,会恨他!
看着怀中几近晕死的她,那紫眸中潋滟的光,终究散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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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凰醒来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没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禁牢中。苏墨城终究是给了她一张软床,只是她的手腕和脚腕上,依旧锁着粗壮的链子。
那红眸睁开,有几分不算敞亮的光,却刺痛了她的眼。
她不适的皱起眉头,刚刚动了动身,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
慕容凰的身子立即就定住了,脑海中,那活|色|生|香,糜|烂的场面瞬间就让她双颊绯红。
该死的苏墨城!
她的拳头紧紧的捏起来。
等到适应那光亮,她才好好的将身边的环境细细打量了一番。
是一间空旷冰冷,全封闭的貌似宫殿的地方,地板是上好的白色大理石铸就而成。殿内四处垂着暗黄色的帐子,大殿四周,点着寥寥几盏烛火。
而她那张巨大的软床,就在大殿中央。
慕容凰目测,锁着她的链子足够长,可以让她在整个宫殿内游走。
她感觉身子依然虚弱,但却不似先前那般一丝力气也没有。
好歹她能站起身子来,虽然每走一步,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就狠狠的折磨着她,但这些痛,对于她来说,绝对能忍!
她不能再任由他摆布了!
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希望,她也必须要逃离这个地方!
在软床上躺了下来,那红眸微闭,脑海中盘算着一系列的出逃计划。
先前她不是没有想过逃,只是终日昏昏沉沉,大脑都像是被一股力量麻木了,难得她今日不仅有几分力气,大脑也不昏沉。
她如今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恢复体力,那些少女硬灌给她的药,是绝对不能再喝了。
红眸冷着,她到底该怎么做?
正冥思苦想着,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突然从她的右后方传了进来。
她体内的一切力量虽然被抽走了,但是那敏锐到极点的听力,却是不会消减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