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情走进酒楼的雅间,只见君锦修一身蓝衣风度翩翩的坐在里面,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浑身透出一股王者气息,与以往截然不同。莫情觉得有些刺眼,此刻的君锦修在她眼里就好像是一块没有被打磨过的玉突然被雕刻成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君锦修抬起头来,正好对上莫情的目光,他笑了笑,“原来是情姑娘阿,真巧。”说着恼怒的盯着一旁的青衣,“青衣也真是的,情姑娘来了怎么不通知一声。”
青衣站在一旁没有反驳,赔罪后适当的离开了雅间。一下子雅间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莫情还愣愣的站在门口,她总觉得此刻的君锦修有些不一样,在她的记忆里,君锦修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顽固子弟,而此刻的他坐在那里却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出来的气质。莫情回过神来,学着君锦修的样子礼貌的笑笑,“君公子别来无恙?”
君锦修并没有回答,他疼惜的看着莫情。自百花楼入狱以来,她肯定累坏了,他的心里也有很多的苦衷不能言语,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尚不知是什么的阴谋,他真宁愿马上就放了百花楼的一干人等,“百花楼下狱的事我也听说了,情姑娘也莫急,船到桥头自然直,别累坏了自己。”
莫情感激的冲他道谢,心里流过阵阵暖意。她在京城举目无亲,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还有因为莫思的事弄的她神经紧绷,而此刻君锦修的安慰对于她来说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
两天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聊君锦修走后药王的事,聊回京后的事,当然莫情也懂得隐瞒一些事,比如月魄、比如花间离的秘密、比如她身上有调动暗卫的令牌……
时间滴滴流逝,两人相谈甚欢。君锦修抬头望向窗外,时候也不早了,他还有很多奏章没有批阅,“情姑娘,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了,有空会来看你的,你一个人多加小心。”君锦修不舍的站起身来与莫情告别。
莫情没有留他,她很感激在她一个人不知所措的时候遇上了一位故人,“恩,我送送你吧。”莫情站起身来,跟着君锦修走出了酒楼,一直目送着他离开才回到了客栈。只是客栈里依旧没有月魄的影子,她也没有多想,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下,盘算着花间离口中的书生。
莫情丝毫没有注意在暗处一直有几名暗卫在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