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有钱人用的东西!”
吴渊也是有点眼力的,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好货。
吴银拿出来的药都是一些外用丹散,一般都是用来治疗外伤总的。
丹散并不是纯粹的由颜色来区分的。就比如一开始吴渊拿到的那瓶的颜色是血红色的,现在拿的这瓶是金色的,在这里颜色就能区分它们是两种不同的丹散。然而有时候有些不同的丹散是同种颜色就要从药理作用开区分了。
在同种丹散里面也是分成色的,分为上中下三品还有一个精品。不同阶品的丹散也不不只有颜色区分,阶品越高的丹散表面就会形成越明显得光层,至于光层什么颜色就要看丹散的药理了。
吴渊也是细微的看到了他手上的丹散有一层微弱的光层,这才说这丹散是好东西。
吴渊刚才不小心碰到的伤口,被他崩裂了结痂,以至于一条刺眼红的血溪躺面而过。
吴渊三下五除二就上好药了,看见有些地方的结痂就开始变黑变干就说道:“果然是三阶的丹散好用。”
“那是,恐怕这整个暮雪城就只有我有这药了。”吴银一脸傲气的说。
吴渊顺藤摸瓜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就给我一瓶吧。”
吴银听到这话,一个失重就要往前倒直想吐几大口血上吴渊。心中不禁念道:“早知就不拿出来了,真心疼。还好没一次拿完出来炫耀,要不然真就是作死了呀!”
吴渊边帮那女孩擦脖子上的血迹边说道:“刚才听你那口气,你身上应该不止一瓶吧!”
吴渊突然停下手中的活转头过来看着吴银幽幽说道:“那么多年你们都没有给我送过礼物,这瓶都当作这些年来的补偿吧。”
吴渊说完就继续干他的事情。
吴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喉咙特别的干,咽了咽口水依然说不出话来。最后他努力咽了咽口水苦涩的说道:“渊少,就这次没下次了吧?”
吴渊柔情满目的看着她,心中不知想着些什么就说道:“没有了,不过回去后就要你帮我去跑一趟。叫他们给我送礼,反正也快过年了。”
吴银知道他们这次要大出血了,开头便是从他开始的。不过他转念一想:我出血了,他们也要大出血,比我大的。
吴银笑眯眯的说:“是,我一定会办得稳稳当当的。”
吴渊望着床上的女孩说道:“她最起码三天没合过眼了,不然以她的功底你不可能单单用威压就能震昏她的。”
那女孩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呼吸均匀,完全是熟睡状态。
“要不然她刚才被我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就醒了。”
吴渊站起来向着门口去说道:“都是苦命中人啊!”
吴银跟在后面说道:“渊少,你又大发慈悲了!总会有些人有些大起大落的命数,这不过是人生常态而已。你不也是吗?”
吴渊回头看了一眼吴银说道:“在大运面前谁又能当得住?可能圣人都不敢说他可以当得住呢!”
吴渊停了一下,思顿一会儿说:“既然如此就让它向天边的云彩一般吧。在某种形式形式下的自由。”
吴银不禁惆怅问道:“天边的云彩,那要什么境界才能做到啊?”
“哪有那么容易!”吴渊说完不禁沉默起来。
吴银沉默一会说:“渊少,我们该去迎客了。”
吴渊推开门说道:“这速度也算不赖啊!去看看他拉谁来了。”
“不用了,他们已经在上楼梯了。”
吴银刚说完吴渊就看见了一群人从楼梯口蜂拥而出。
领头的就是今早那个自称二少的。
“二伯,就是他。”那个二少指着吴渊说道:“就是他敢在你的场子里闹事。”
话刚说完就在他身后走出一位汉子,这汉子五官端正的方脸浓墨色的剑眉狂野的派头,扑面而来的都是刚劲勇猛之感。
吴银看见这汉子出现就拿出面具,悄悄的戴上了去。
吴渊轻声问吴银,道:“认识吗?”
吴银小声地说:“认识,多年前从战场退下来的兵。”
吴渊皱了皱眉毛说道:“用放他们一码吗?”
吴银沉默了一会,隔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只听见他说:“不用,我想看看他还是以前的样子吗?”
吴渊很随意的说:“反正由你。”
那汉子上前就是鞠躬说道:“鄙人冯基砻,这是我的侄子冯侑邴。今早是我小侄子的错,打扰公子你办事了。我在这里向公子赔罪,不知公子出处何地?”
吴渊看着这个说话温和谦逊的冯基砻,还以为是来找茬的没想到竟然事来道歉,故作不出声。
“不知公子出处…”冯基砻看见吴渊不说话就皱了皱眉头再问一次。
“本人姓吴,附近的。”吴渊简单明了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冯基砻又再次皱了皱眉头,附近哪来的吴姓,都是冯姓和宁姓,便猜到吴渊不是牛朴村的。他就笑眯眯的说道:“公子真会开玩笑,附近哪有吴姓,想必公子是其他地方来的吧。”
“我若猜的不错,公子应该是个贵人家族得子弟。”
“没错,我的确是。”吴渊也不反对他的推理。
冯基砻拿出一瓶丹药说道:“这瓶一阶的玄气丹作为补偿,希望公子能高抬贵手放过我侄子一次。”
在一旁的冯宥邴就郁闷了,不是一开始说好给我找回面子的。不找就算了,现在倒好给人家赔礼道歉。而且还说的人家很厉害似的,他就极其的看不下去了就说道:“二伯,我看看这家伙也不是很厉害的角色,为什么要给他赔礼道歉?”
“给我闭嘴,最近还是太宠惯你了。”冯基砻掩牙历嘴得说道:“回去好好收拾你,把你丢到军队里面才行!”
“啊!”冯宥邴惊讶了。以前他二伯是对他最好的,什么事都护着他。今天不知道干啥了,出口就是要收拾他,而且还是要丢到军队里面去。他想起他二伯的经历就不寒而栗,因为军队太苦太危险了。
他出哀求道:“二伯,我不去可以吗?”
冯基砻也是由不得他说道:“不行,要是你敢跑回来给我丢脸看我不把你给打折腿在送回去。”
冯宥邴就不敢多言语,担心会得到更不好的待遇。
冯基砻教训完他的侄子,笑容依然堆回在脸上说:“让公子见笑了。公子,不如去我家里去坐坐?”
吴渊看了看冯基砻想知道他要干啥就说道:“这个…我屋里还有人不太方便去。”
“那好吧,不打扰了!”冯基砻就只能随着吴渊的意走,但是他不甘心又说道:“公子,我今晚在这里为你摆宴洗尘,不知可否赏脸前来?”
吴渊也不好意思不答应,都拿了人家的赔礼了再去吃一顿饭又能怎样,就说道:“好。我就在这等你的盛宴的引人。”
冯基砻看见吴渊答应了,眉毛都要飘了,说道:“那我期待公子的到来。”
这群人急来急往,也不打扰吴渊他俩个。
冯基砻他们刚下楼梯,他身后的一个亲信就疑惑的问道:“大人,刚才为何如此奉承,还言出几次三番邀请他?”
冯基砻一脸嗔怒看着他说:“这次不一样!我明显感觉到后面那个戴面具的很熟悉,他有我曾经有过的味道而且比我的强烈不知多少倍。”
“那是什么味道?能让大人你如此惧怕!”
“不是味道让我惧怕,我怕的是他的背景。那个戴面具的应该是一个军中之人,而且那个公子又说他姓吴附近的。”冯基砻说到这里微眯双目往身后一看继续说道:“综上所说,那么那个公子就只能是暮雪城的吴家人。”
那名亲信懵了,一场人也瞪大双眼。
冯基砻直接无视他们的表情,看着远处横梁惆怅的说道:“而且那个公子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高,不然不可能能请的动军中如此高军衔的人做贴身保镖。”
又有一个亲信疑惑了,问道:“那他就这么放过我们了?”
“有熟人,保住了我们!”
冯基砻又惆怅的回头看了一眼,想努力看出那个戴面具的男子是谁,可惜他只看见那个面具之下的温情目光。正是这种目光让他改变了心意,一再邀请吃饭。
吴渊回房间当即笑道:“没想到这汉子也如此知情达理。”
吴银挠了挠头发说道:“让渊少见笑了,他是我的预备接班人,有那里做得不好还望指点一下他。”
吴渊看了一眼他就不笑了,挑了挑眼皮说道:“没精力。”
吴渊叫走吴银,自己就坐在茶几旁盘腿而坐,调养他的内伤。床上的女孩依然在那里熟睡着,没了吴渊和吴银悉悉簌簌的说话声后,满屋子都是她细微的呼吸。
吴渊一直双目紧闭,汗滴爬满了逐渐红润的额头。
滴答
一颗汗珠落地,应声而来的是一声更大的声音。
噗
吴渊吐了一口黑红参杂的血,半个茶几都沾满了他的鲜血。
“过几天就能好了,不用紧张。”
这时吴银早已是快步跨到吴渊身边,查看情况。
吴银看见那淤血皱了皱眉毛说道:“希望如此,回去一定要去给找丹药来吃。”
吴渊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想到罗龙如此心狠,那日我身上留下一道暗劲和一道玄气。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只要他境界一突破我埋下的东西就会开始起作用,到时候他会比我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