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恩!为什么是你。”亚索震惊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亚索,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旭日之下,原本被夕阳映衬的像血一样鲜红的地面,泛起了一阵阵闪烁的银光。
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哥哥永恩问我:风吹过后会是消失,还是会随着某种力量而继续前行?
我回答:也许会消失吧。
当时我并不知道,我现在习得的御风剑术竟成为我被诬陷“最有力”的证据。
也未预料到,自己朝夕相处的亲兄弟会死在这剑术之下。
会死在我的剑下。
“亚索。。我终究是敌不过你啊,我的弟弟。”永恩嘴角渗出的鲜血证明了亚索的强大。
“哥哥,对不起。相信我,刺杀长老的另有他人,并不是我!”
“可是长老死在御风剑术之下,整个大陆,还有。。咳咳!还能有谁会这等剑术!”永恩支撑不住,倒下了。
亚索冲到了永恩身边,对着自己曾一起练剑一起生活过的兄弟,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哥,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刺客,为我洗清冤屈,这杯酒,是我敬你的。”
竹筒中倒出的酒仿佛倒出的是自己的过去。抛弃过去,今后只为自己而活。
离开了永恩的墓前。亚索继续向前走。
他并不知道自己向的是什么方向,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他知道,他要寻找一个人。
一个能为亚索手上鲜血负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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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高高挂在空中,一弯月牙似乎像是嘲讽这个落魄剑士的笑容。
古拉加斯的酒吧已经没人了,不是喝的烂醉如泥互相搀扶走掉,就是觉得天太晚不安全,早早离开了这里。
一个俏丽的红发女人进了这个酒吧。腰间别着两把手枪。
“嘿呀,这不是MissFortune吗!稀客啊!怎么?要来一杯吗?”古拉加斯觉得她肯定不是来喝酒的。
“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这画上的人。”MF举起了一幅画。
画上的人,长发,腰间有把长剑,肩上的银色铠甲很是精致。
“怎么,又回去干老本行了?我的大赏金猎人?”
“艾欧尼亚重金通缉,报酬不少,正好我最近缺钱花。想着挣点外快。既然你没见过,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好吧,下回你来喝酒,我给你买单!”
“唉,今个估计又没人了,外边风还这么大,奇了怪了。”
“吱呀”厚重的木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蒙着头的人。
“老板,给我的竹筒加满酒。”
“我这小店快打烊了,看你来的那么晚,姑且给你加上吧。”古拉加斯看着他肩上的铠甲,似乎想起了什么。
“给!你的酒!”古拉加斯把竹筒递给他。
“谢.。”古拉加斯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两个人较上了劲。
“你是什么人?”古拉加斯问道。
“.”
“问你话呐!”
“.”
“诶你这个人!问你。。啊呀!”不知哪里来的强风吹开了古拉加斯。
那人饮了一口酒:“好酒,谢谢了。”
“诶诶回来!没给钱啊!”古拉加斯当然不是为了那点钱。
因为他就是赏金猎人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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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路上有一个落魄的剑士,孤零零的一个人。
远处有一伙人,面色不像善茬。
“人生三大必经之事!荣誉!死亡!还有宿醉。。”
“臭小子,胡咧咧什么呢!有钱没有!”
“抢劫啊?”
“对啊抢劫,赶紧拿钱!”
“那你们找错人了!”一阵狂风涌动,周围的劫匪被震飞7米开外。
并未看到剑出鞘,剑锋已经抵到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我没有钱,我只有我这条烂命。所以你们找错人了。”
“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走走走!快走!”劫匪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慌忙逃窜。
“哈哈哈哈哈!!”亚索放声大笑,看着天上的月亮,却又留下了泪。
早上,靠在树边睡着的亚索醒了过来。
听见周围有人练剑的声音,于是好奇凑过去看了看。
那个人拿的剑很奇怪,是一把折断的剑。
白色短发,是一个女人。
“谁!”那个人警觉地举着剑冲了过来,被亚索轻松拦下。
“抱歉,我只是看你练剑罢了。”亚索苦笑,现在的女的比男的都凶。
“哦,原来如此,我太激动了,对不起。”那个人抱歉地笑了笑。
“能让我看看你练得剑法吗?”
“好啊好啊!看好咯!”
一阵阵强风袭来,如此熟悉的剑术,如此熟悉的步法。亚索的眼神从好奇变为了凶狠。
“诶诶,我的剑法如何。”
“啊啊,很不错,很不错.不错。。”亚索似乎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啊。”
“啊,没什么。”也许亚索找到了,找到为自己手上鲜血负责的人了。
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亚索不能轻举妄动。
“那看起来都是练剑的,也是缘分,一起去吃个饭吧。”
“嗯行。”
“走咯!”那女生轻快的步伐完全不像一个战士。
然而亚索并未放松警惕,右手的拇指扣在剑鞘与剑中间。
似乎,随时都会出剑。
亚索确信。
自己向着真相,愈发靠近了。
“我叫瑞雯,你叫什么名字?”
“亚索。”
也许,这只是故事的开始罢了,
「无鞘之剑诉说的每句每字,皆是以血为墨写下的故事。」─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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