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这是我龙须宗的长老,您老看。。”
“在下白月秦,久仰沈老爷大名。”
“看来老夫面子可不小啊,白月秦,你可是有一个圣元境的哥哥?老夫如今听说他在掌教面前混的倒是有头有脸。就是不知为人如何?”
“沈老爷过奖了,改天一定带您去见见我哥哥。只是小女子自知天赋不行,所以也就只能勉强沾沾我哥哥的福气罢了,一些小打小闹的活自然还是不成问题的。”
“哦?不知今日白长老到本府来是所为何事?”
“呵呵,只怕沈老爷您早就心知肚明,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
“你说。”
“区区一把剑胎,您也不要太矫情了。这若是上面怪罪下来,小女子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这话是怎么说的,那剑胎是涯儿的东西,这借与不借自然不是我们说了算。”沈云封慢条斯理的说着。
“嗯?你看谁来了。”
“父亲。”
“来,坐。”
椅子上的白长老眼睛微斜,目光转移到了一位少年的身上沈涯从容的跨进了大堂,毫不犹豫的坐在了自己的主位上。
“大胆!见到长老还不行礼!”白月秦身边的一位弟子指着对面的少年一顿说教。
“这不是我师弟吗,是不是皮痒痒了。你以为这是你龙须宗吗?”沈涯一脸玩味的望向两年前的手下败将。
“你。你不要太过分!”说着白月秦身旁的弟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看来几年前的切磋让他着实留下了心理阴影。
“行了,涯儿,说点正事吧。”
“哦。不借。”
这一刻,大堂内正在孕育着一股压力。这压力无色无形,是来自绝对实力的碾压。这股压力径直锁定了少年。此时,白月秦正在品尝着手里的热茶。
然而,沈涯这边自然不是那么简单了。
他紧咬牙关,还是同一枚手势,那把青扇的雏影在他身边玄奥的展开突然猛的一震,竟然震散了白长老施加给他的威压。
“好小子,解力中期还能接下我一两招。”白月秦冷冷的注视着沈涯,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狠辣。
“本少爷再如何不济,对付你还不至于。滚回你的龙须宗,告诉你们首席,东西我们不借。”
“哼,我们走。”
“等等。”沈家之主突然叫住了刚要离开的白长老。
“回去告诉你们的首席,龙须宗以后的兵器生意我们不做了。”
“这个。。沈家家主你可要想清楚,三百株凝血草你可是不想要了?”
“你们宗三番几次来我沈府骚扰,私底也没少做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委曲求全?没有这个道理。”
“走!”
剑胎,顾名思义,也就是一把剑的雏形。理论上来说,剑在未成形之前还不能算是一种武器,只能说是一种半成品。一种武器的完成不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同时还需要特别的材料为引。可是传闻,沈家的这把剑胎可不简单,
据说,百年前天降巨石,这巨石通体黝黑,乍一看实在普通,可若是有人试图搬走它,就会被勾了魂去。
同期,汝城有一‘名人’,八字中带土。其人力大无穷,传说有着盘古一族的一丝血脉,是个不折不扣的金刚之体。此人全盛时期可力拔山兮,世人皆称他为‘咦蛮壮士’。
然而,为了向世人证明自己,这位壮士毅然决定去举起这块天降巨石。
伴随着响天彻地的脚步声,咦蛮壮士一步一脚印,两步天地摇。只见他两掌合十,金刚之体的力量逐渐酝酿,猛的一下,两手瞬间拖住了这石头的底部,天降之石竟有了些许要移动的痕迹。
“哈哈,难得有东西经得起我的六成力量。如此石头,我喜欢!”咦蛮壮士满脸喜色。
随着一声大喝,壮士的皮肤表面游动着一层淡淡的土黄色,这是他使用他血脉力量时所产生的现象。血脉力量给予了他无上力量,方圆几里的土地开始呈现一道道一条条的裂缝。
这眼看,天降巨石就要被举起,嗡的一声一阵刺痛突然出现在壮士的识海中。
“啊!妖石,妖石!”壮士大呼道。二话不说扔下了手中的巨石。
一道求救从壮士口中蹦出,“救我。。求你们救救我。啊!我的眼睛!”
没走几步他的眼睛开始到肢体开始石化,不到一刻钟,他的全身已经完全石化。
人们惊讶,惧怕。恐慌中却不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