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份随意,加上他那宽松,一触就落的袍衫,散发出阵阵妖冶,将你的欲望,从心底最深处,一点一点地勾起。
那是阿离。
阿离走近,一直望着狐奴脖子上的印迹,脸上永远都是充满善意的笑着,轻轻给玉梵请了个安,
玉梵赐了座给阿离,他也不客气,手拿烟管,依然一副不羁随意的打扮,懒懒地靠坐在椅背上,抽了口咽,笑看对面的玉梵:“摄政王对奴儿姑娘可满意?”
玉梵淡淡地望着阿离,阿离又是幽幽一笑:“奴儿这丫头脾气倔强,她没有给摄政王你哭闹吧。”
“没有。”玉梵端起了茶,轻抿,“她很乖。”
?“哦?”阿离挑起了右边的眉,微眯双眼深沉地看着玉梵,深深吸了口烟,不再说话。
?玉梵放下茶杯,再看他:“本王今日请当家的来我房中,是想给奴儿姑娘赎身。”
长长地吐了口烟,阿离没有说话,他深锁双眉将烟嘴在扶手上敲了敲“嗒嗒”,然后再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后,话语随着烟雾吐出:“不行啊,只有她不行。”
“不行?”玉梵转回脸垂首,右手随意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看了一会,平视前方,不疾不徐说道:“不是说花楼里的姑娘,都可以带出花好月圆吗?”
“只有她不行。”阿离也转身朝外而坐,皱着眉看前方,
“即是如此,当家人何以当初要将她扔于花楼?”玉梵淡淡反问。
?阿离再次抽了口烟,看着狐奴笑着吐出:“猫儿不乖,要教训一下,让她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呵,猫儿。”玉梵轻笑,侧脸看向阿离,“这猫儿和虎仔十分相像,当家的莫要养虎为患,反成虎食。”
阿离微微一怔,随即也看向玉梵,眯起的狐狸眼微微睁开,对着玉梵竟是微微一礼:“多谢摄政王提醒,离某自当小心。摄政王既已过完生辰,在下就领姑娘们离开了。”
“呵……知道了。来人,带路。”说罢,玉梵再次端起茶杯,举止优雅悠然,
阿离起身,回首望向狐奴相问:“奴儿姑娘不一起回去收拾东西吗?”
玉梵没有抬头,依然轻抿绿茶,然后淡淡吐出两个字:“本王还有话对她说。”
“嘶——”阿离再次收眉抽烟,细长的眉眼之间,是深深的笑意,直到侍卫上前相请,他才移步。走到门口他还回头再看玉梵,玉梵抬首对他点头一笑,让他笑意更深。
阿离慢悠悠地走出院门,然后回首竟是朝狐奴望来。
狐奴瞪着他。他抽着烟凝视了许久,才慢慢离去。狐奴越发觉得阿离奇怪。
“奴儿姑娘,你先别急,本王说到做到…”玉梵还未说完,狐奴就制止了他,“王爷也是尽力了,奴儿也不会怪王爷,奴儿这就去收拾东西,王爷保重!”狐奴一脸的死绝,眼里还有着莫有的怒气
“狐奴……本王会救你出去的,你且等着。”似是被这最后一句话勾动了心绪,玉梵脸上闪过一抹异色,再看向她时,
目光里就多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闪烁着、跳跃着,最后凝成了郑重。
狐奴垂下眼睛,睫毛如蝶翼般不停颤栗,心中难掩悲怆。终还是给玉梵告了别,离开了。
再次回到花好月圆,狐奴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阿离从未叫她去接过客,像是为了抬高她身份似的,
她一直就养尊处优得呆着花好月圆,过着与别人与众不同的生活。
那晚,狐奴和平时一样,洗漱完后睡不着,走到窗边,准备看看今天院子里那个人在不在,
刚打开窗子,一阵冷风袭来,狐奴抱住了自己,搓了搓手臂,好冷啊……
忽的,她闻到了烟味,这空气中淡淡的,艳香和烟草混合的味道,是如此熟悉!阿离!
突然,两条手臂从狐奴的身后将她拥入怀中,神经在那一刻绷紧,慵懒的话语也随即而来:“怎么,没有男人抱,冷了?”
?阿离!真的是阿离
热烫的胸膛贴上了狐奴的后背,即使身穿冬日厚重的衣衫,依然感觉到了并非自己体温的热度的入侵。
“你怎么进来的?”狐奴厉声质问。
那两条像蛇一样邪恶的手臂缓缓圈住狐奴的腰身,热热的气息出现在了狐奴的耳边:“就你那点破伎俩。”
每每听到阿离懒懒散散,带着醉的声音,就让狐奴厌恶,
狐奴别开脸,阿离的呵气能让人意志削弱。他扬手将狐奴耳边的长发顺在了她的耳后,带着热度的手指,在狐奴耳根留下一窜灼热的痕迹。
?“这么冷的天,不怕冻坏?”阿离贴近狐奴的耳垂,将唇上热烫的温度一点,一点留在狐奴的耳边,他伸出了手,依然是那艳丽的花花袍袖,他关上了窗,
“还是……你在等他回来!”突然,阿离将狐奴重重压在关起的窗户上,让狐奴无法从他身下逃开。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连我也想打吗?”阿离慢慢地扯开了狐奴的腰带,玉梵说得对,匕首放在腰部,对于她这种不会武功的人来说,是不明智的。
?忽然,阿离用力一抽狐奴的腰带,用另一只手掰过了狐奴的身体,那一刻,他抽走了狐奴的腰带,狐奴的手,也落在他的脸上。
??“啪!”
??屋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衣衫松散,体内仅有的温暖,也在这一刻从松散的衣衫里流失。
面前,是狐奴恨之入骨的阿离,他一手提着狐奴鹅黄色的腰带,一手撑在狐奴身旁的墙壁之上。阿离半眯的眼眸内,是狐奴可以感觉到的火焰,那火焰想要将狐奴吞噬,
然而,狐奴内心的愤怒之火,将他抵抗,可以让狐奴不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心惊胆颤。
狐奴的手上,依然残留着打阿离的痛麻。
她盯着阿离的脸,狠狠地盯着,再次扬手,狠狠打落在他的脸上。
??“啪!”
??阿离只是微微侧脸,却没有阻止狐奴,于是,狐奴再扬手,既然他让自己打,自己当然要打个痛快!
??“啪!”
??可是,当狐奴第四次扬手时,阿离却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神情不变地俯视狐奴,就像只是在看一只宠物闹变扭。
?狐奴已经怒不可遏,已经恨地全身颤抖。于是,她扬起另一只手,再挥下。在那一刻,阿离手拿她腰带的手,也扬起,在狐奴就要打中他的脸时,将狐奴死死扣住。
他在嘲笑狐奴,他完全可以阻止狐奴打他,但是,他没有。他忍了狐奴三掌,这算是他对我的恩赐,然而,阿离应该清楚,从狐奴的眼中明明白白看到,她要的不是这三掌,而是将他千刀万剐!
“哼!”带着嘲弄的笑声,从他扬起的唇角里吐出。
阿离将狐奴的手慢慢提高,然后用一只手扣住,他在向她示威,告诉她,让她认清现实,他只是宠着她,让着她,狐奴完全没有反抗他的力量。
阿离将鹅黄的腰带放到狐奴的面前,带着他的邪笑和轻蔑,腰带慢慢从他的手中滑落,从狐奴眼前无力地飘落,就像狐奴之后的命运,完全在他的手中。
突然,阿离提起狐奴两只手,轻松地将狐奴扛上了肩,然后大步跨向床。
“怦!”阿离把狐奴扔在床上,狐奴愤怒地起身,他将狐奴狠狠一推,用双腿夹住狐奴的双腿不让她逃脱。
紧跟着,他就扯开那件只用系带牵连的衣衫,力气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