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之炸弹”
“土之毒刺”
许帅迅速反击,想要报一枪之仇。
开完枪,鹿哥头也不回的离开原地,躲过一次轰炸,却被毒刺划伤,伤口发黑。
鹿哥也是阴狠之辈,掏出匕首直接将染毒的肉切掉。
“哼!”
闷哼一声,丢掉匕首,瞬间举起手枪,对准许帅,防止他趁虚而入。
两人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必杀的决心。
“小子,商量个事如何?”鹿哥说道。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许帅回应道。
他的元力消耗巨大,虽然比五六重还要精纯,可说到底他还是一阶二重,正好尽快恢复。
“我们一揭而过,怎么样?拼到最好,也不过是两败俱伤。”鹿哥提议道,身子颤抖的幅度渐渐小了下去。
割肉,不是闹着玩呢!鹿哥害怕手不稳,导致没有击杀许帅,那么就是自己的死期了,进化者的生命力很顽强。
况且,许帅还有虫晶救命。
“和解之前,我想知道,末世前你属于什么人。”许帅扯皮道。“杀手?雇佣兵?退役兵?”
鹿哥似乎想了想,说:“好吧,我坦白,私は日本人です(我是日本人)。”
许帅一愣,显然没有预料。
而鹿哥则抓住许帅愣神的空闲,开枪了。
连开六枪,直接将手枪里的弹夹打光了。
死亡般的窒息,疯狂的调动恢复的元力。
一堵土墙的雏形漂浮在许帅的眼前,六枚高速移动的子弹狠狠撞在土墙上。
土墙犹如破碎的镜片,无数的裂缝开始蔓延,放佛下刻就会坍塌。
索性,土墙顶住了。
许帅提起的心也放了下去,一松懈,如潮的劳累侵入心神,险些让许帅当场虚脱。
步步杀机,瞬息万变。
“你是日本人!”许帅质问。
鹿哥感到一阵绝望,许帅竟然反应超强,竟然挡住了。
扔掉77式手枪,鹿哥却没有熄灭求生的欲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鹿哥快速偷瞄了一眼右手边的窗户,说。
“我要求一个心安,你是不是日本人!”许帅郑重的说。
前世,身为华人、中国人,不论他如此的不堪、愚蠢、堕落,中国军队始终是他靠岸的港湾。
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心中的圣地!
中国军队,是他的信仰!
中国军队,是他的温柔!
中国军队,是他的幻想!
中国军队,是他的牵挂!
怎么让他人随意的肆虐、践踏?
怎能让他人恶心的中伤、侮辱?
“私はもちろん(我当然是)。”
鹿哥紧张的盯着许帅的神情变化,在许帅脸色一松时,鹿哥突然窜出。
几步间跑到窗户旁,猛然一跃,撞碎玻璃,跳了下去。
许帅疑惑,这里是四楼,跳下去一定会死,可他为什么这么决然?
许帅快步走到窗前,向下一看。
鹿哥正一瘸一瘸的向最近的路口跑出,楼下的救生气垫正噗噗的露着气,显然玻璃渣子割破了救生气垫。
好家伙,真是心思缜密啊!
许帅一拍窗框,冷视着鹿哥。
在拐弯处,鹿哥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许帅。
便消失在拐角处,许帅也转身,打算收获战利品。
鹿哥,迟早是一个隐患。可惜,他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
先找到那两具尸体,翻了翻。
独眼身上有一只淬了毒的匕首,和两把77式手枪。
一只耳身上一把中国式的 MP5冲锋枪和一封信。
许帅紧接着在迷宫中找到了一间房子,推开门。
一股腥臭袭来,猝不及防的许帅一个踉跄险些绊倒。
扫了一眼,六个赤裸着的女人麻木的看着闯进来的许帅,没有任何的羞耻之心。
看了一眼,许帅便没了兴趣,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堆零食堆山般放在角落,还有三箱军用箱。
有一个半开的箱子,里面黄澄澄的子弹,整整齐齐的占据了半箱,七七式手枪的子弹。
撬开另外两箱,满登登的子弹。一箱中国式MP5冲锋枪的配弹,而另一箱居然是狙击枪的子弹。
这两箱没有动过,而鹿哥用狙击枪打了十几发,那么说不止这些子弹。
是,间谍吗?好的本事,内奸吗?
将子弹收到空间戒指中,把零食留了下来,就要做出去时:“食物就留给你们了,这里是末世,好之为之吧。”
可惜,她们依然目无表情。
许帅在迷宫转悠许久,终于找到了狙击枪,竟然是SSG2000。
与警界有关,看来也是一个权利通天的卖国贼啊。
许帅拿到狙击枪也没有迟疑,选择了回去。
推开门,看着整齐的客厅,要是没有墙上的坑洞,恐怕早晨的事就想没有发生似的。
走进韩也染的房间,许涅握着韩也染的手睡了过去,脸上有泪痕,证明她哭过。
叹息一声,将蛹虫的虫晶拿出来,填进睡梦中的韩也染的嘴中。
柔软的嘴唇,让许帅心中荡漾,手指不可抑制的颤抖。
惊醒了韩也染,睁开惺忪的双眸,看到许帅,惊叫道:“哥哥……”
许帅傻眼了,他正在往韩也染嘴里送虫晶,韩也染一说话,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进去了。
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陷入了一片湿润的泥潭之中,一条小巧玲珑的香舌不知所措的来回动弹。
在接触到许帅的手指后,转瞬间缩回,舌尖的触碰,只有一个字形容:光滑。
许帅赶紧抽出手指,转身就走。
韩也染虽然有些羞涩,可看到许帅要走。
顾不得心中的扭捏,想叫住许帅。可口中所有一个物体卡住了喉咙,韩也染轻咳,物体被挤碎了,咽下肚。
一丝丝温热从腹部传来,有些瘙痒。韩也染赶紧掀开被子,看到腹部的淤青竟然一点点的在消失。
“哥哥,给我吃的是治伤的啊。哥哥,真好。”韩也染傻傻的笑到,笑容有些甜蜜。
浑然忘记了,早晨许帅对她的暴行。
坐在沙发上,许帅努力压制心中的波澜,却不断升起异样。
不自在的偷瞄手指上的液体,黏黏的,带有涨性。
甩甩头,赶紧擦去韩也染的口水,定了定心神。
拿出从一只耳搜出来的信封,在那个网络发达的时代,这种纸制的信封很少见。
除非是文人墨客可能崇尚这一套,另一个就是有重大机密,需要用纸张来传递。
毕竟,黑客技术防不胜防,万一泄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