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鹓鶵转过身,看见一个男子。
青墨长袍,儒雅的气息,像是一个白面书生,但是却有邪魅上扬的的嘴角和眼角。怎么看怎么奇怪。
“你也是被赶出来的?”
“你说呢?”
两人同病相怜。
这也算是一种幸运吧,被分到一个单独的宿舍,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住。
整理好东西,男子很和气的走了过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殷久,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
看着他如此和蔼,雪鹓鶵也会心一笑,“我叫薛元初。”
刚开始,战争也没他们这些新兵蛋子什么事,每天也是只有练练兵,吃好喝好睡好。
殷久笑着走过来,递了一杯水给雪鹓鶵,“你说这对方也没了动静,我们是不是白来了?”
雪鹓鶵接过水杯,有几分严肃的说:“越是这样越不可掉以轻心。”
殷久拍了拍她的肩,“哎呀那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了。”
雪鹓鶵抬手拂开了他的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自在,毕竟她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外面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似乎是在喊到:“快点!快点集合!月长王殿下要来!”
月长王殿下?子浚来了?万一他认出她来,她不就得回去了?不行!她不能回去,她回去了这个笨蛋怎么办?
恩,要想个办法,不能让他认出来?
这一届的新兵挺多,密密麻麻几乎整个练场都挤满了。所有人员到齐之后,君梓从帷障后走了出来。
雪鹓鶵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她才不信,这么多人,子浚能把他认出来。于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
穿上一身将军服,男子气概显露,恩,子浚又帅了,保家卫国的男人最帅了!
君梓在高位上坐定,略微有些不自在,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在看着他呢?不过这么多人,他也无法辨别目光来自哪里。
略微清了清嗓子,“我们来到安陵城已有数日,敌人虽未进犯,但是万万不可松懈,你们这些新来的定要勤加练习。今天,本王亲自监督你们,我们选出各小队的队长。”
说完看向幽篁,“幽篁,你来讲一下规则。”
“是”
“规则很简单,在这个练场上,群体攻击,可以自由组队,可以单打独斗,最后胜利的十人便是队长。”
话音落,下面的人已经气势高涨,跃跃欲试了。
一声令下,场面变得混乱起来,到处厮杀,争斗,谁也不让谁。
雪鹓鶵站在最角落,暂时没有波及到,没办法这些人太弱了,她懒得出手,等最后再说吧。
于是雪鹓鶵成了场上最悠闲的人,她慢悠悠的走着,看见几个顺眼的,顺便指导一下,无聊时还喊喊加油!
这么靓丽的风景线很显眼,即使是人群混乱,也被高台上的君梓注意到了。
君梓问向身边的幽篁:“幽篁,那个人是谁?”
幽篁仔细辨认了一下,“旁人属下可能记不住,就这个人和殷久属下可是记得清楚,他们两个因为瘦弱被排挤,所以被分到单独一间宿舍。”
“是吗?这个人还真是有趣。叫什么名字?”
“薛元初。”
君梓听了有种怪怪的感觉,怎么这么熟悉?
大约仅用了半个时辰,场面就开始渐渐安静下来,场上剩下的人十个,再加上雪鹓鶵和殷久。
雪鹓鶵看见殷久有几分惊讶,“你小子不赖啊!”
“你不也是!”
两人如此融洽,旁边的十人不乐意了。一个看起来较高较壮的人对着其他人说道:“这两个小麻杆太狂妄了,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十人把他们干掉如何?”
其他人纷纷同意。
“喂,你们两个,现在是决一胜负的时候了。”
雪鹓鶵懒懒的看过去“哦,那你们上吧!”
高壮之人气得不轻,“你个小子如此狂妄,今天我不把你打的哭爹喊娘,我就不叫杜福”
“哈哈哈哈,”雪鹓鶵真的忍不住了,这个古代不能再奇葩了,“你居然叫杜甫……哈哈……”
殷久看她笑得如此夸张,奇怪地问到:“叫杜福很奇怪吗?”
雪鹓鶵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我跟你讲哦,杜甫是个有名的大诗人,你看他长得跟头大象似的还叫这个名,你说杜甫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这边杜福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不顾一切的冲了上来,“你个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你。”
雪鹓鶵反而停止继续笑,轻蔑的指着他,“你,够格么?”
殷久有几分担心的看着她,“把他真惹怒了,我可不救你。”
雪鹓鶵回头冲他一笑,“放心,不用你救!”
然后,轻盈的一跃,避开了杜福冲上来狠狠地一击,踩着他的肩膀,跃到了他的身后。
然后对着他的后背隔空一击,杜福的身子如同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击,飞出很远才落下。
一招完败,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