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庭”随着法官的一声令下,这一刻还是到了……
李伟所占股份越来越大,从当初为了教书育人到现在的为了钱不择手段。最终爷爷的股份也会被抢走,以攻为守,才是最好的策略,于是一纸诉状将他告上法庭,换作以前,可能会不忍心,但是,这是他咎由自取。
我没有律师,我也不需要律师,当事人才是最好的辩护者……
“我方状告对方以不法手段谋取学院最高层管理权利。”我不紧不慢的说道。
“有何证据”对方律师以略带嘲讽的意味。
“记得三年前项爷爷的死吗?难道就真的是失足?也许不对吧!也许是有人为了股份而故意而为之呢?”我看着对面的张伟,他的眼神是恐惧的,像四处游离鬼魂,毫无生气可言,可笑至极。我向法官递交一份资料,说到“三年前,一位最大股东的死,实在离奇,警察的说法是脚滑撞到了桌角,头骨碎裂,但是,办公室瓷砖的花纹与他当时所穿鞋子的花纹所产生的摩擦力是非常大的,由于滑倒实在是牵强,而且就在同时,办公室摄像头出现问题,经过调查,是外面的电脑高手做了手脚,经过ID调查,最终找到了他,我请求让证人上庭”法官示意允许。
“三年前是不是他让你对公司电脑做了手脚。”我示意他往那边看,证人注视了一会儿,说:“不是。”我对证人的突然改口感到一丝不知所措,但看到李爷爷嘴角的一丝上扬,便明白了…
“我收到一个消息,殷实(我的爷爷)和许多管理人员秘密谋取学院的最高管理权,项天琪的死是他们预谋的,而我则粉碎了他们的阴谋,将他所掌握的股份转移到我的名下。”
“你这是一个对学院所有高层管理人员一个毫无证据的指控,你将为此承担法律责任。”爷爷拍案说道,我在旁边莫不作语,只是看着这个狡辩能力极其强的李伟还能说出什么。
“我当了三十年的警察,对于任何事情,我不排除所有的可能性,至于这件事,恐怕是贼喊捉贼罢了。”他盯着爷爷,那狰狞像爬满蛆虫的脸,露出一副奸蠛而又无耻的表情。
“这句话属实吗?”法官盯着我说道。
“对不起,法官,我不想再如此庄严肃穆的场面上,去相信一个信口雌黄对我毫无证据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