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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及笄之宴的前夕

转眼已经过了月余,今日正是东域里最富绕的黎国大喜的日子,因为就在今天黎国皇储百里朝歌将行及笄之礼。

前不久掌管大陆上整个东域的东君已经遣了使者前来黎国王都,三日前从东都城启程的马车此时正缓行在黎都城外官道上十里开外处。

有了东都城的东君做表率,东域诸国自然也都纷纷派了各国的使者来黎都城参加黎国皇储的及笄大典和晚宴。

而这一日的晨曦就在各国来使的舟车劳顿中徐徐拉开了帷幕。

天边一开始瞧着还是雾茫茫的,到处笼罩着白色的烟雾。

须臾,太阳出来了,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白的雾气,蒸散在天空中。

当东方的朝阳从地平线处一跃而起的瞬间,清晨那第一抹灿烂明媚的阳光射向了黎都城,雾气像是拉开了幕布一般,整个黎都城渐渐显现在那一抹朝阳的光辉下。

就在此时,黎都城东西南北方向四扇紧闭着的高大城门皆缓缓打开来。

很快,每个城楼下开着的城门处都有一队人数不多却衣着整齐的禁卫军,他们神情严肃地从城内踏着整齐矫健的步伐走了出来。

在他们走出城门后,每队禁卫军分成两列把守在黎都城的每一处城门口,严密排查着今日进出黎都城的所有行人。

城楼上。

一个宫中掌事姑姑模样的中年女人在城楼一侧高陡的石梯上匆匆向上走去。

她走到城楼上的中央时,重槿叫住了她,掌事姑姑来到重槿身边福了福身,低唤,“老奴见过重槿公子。”

重槿移过视线睨向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可是凤宸殿的掌事姑姑?”

“回公子的话,老奴正是凤宸殿的掌事姑姑。”那掌事姑姑扭头看了一眼前面背对他们而立的少女,迟疑了下,“公子,女皇和皇夫已经催了好些时候了……殿下她——再不回宫,就该耽搁时辰了。”

“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重槿打发了掌事姑姑后,上前走了几步,双手从百里朝歌背后穿过为她拉了拉身上的披风,系紧了才放下手走到她的身侧。

他清了清嗓子打断了百里朝歌的思绪,少女那望着远处天边的视线收了回来,长而翘的睫毛扑动了下,有些出神的眸子也清亮起来。

“殿下。”重槿似有所指地轻声叫着她。

而从天刚擦亮儿就带着重槿站在城墙上观日出的百里朝歌偏了偏头,淡淡道:“阿槿,我们回去吧,今天可有的忙了。”

“是。”重槿点头应声。

百里朝歌和重槿走下城楼时,迎面就遇上了一个年纪和百里朝歌相仿却是要大上百里朝歌两岁样子的少女。

那少女倚着一匹通体黑得像缎子一般柔滑油光发亮的骏马,左手里牢牢地握着缰绳牵着骏马,右手里百无聊赖地挥舞着马鞭。

少女脸部的轮廓有些深邃,浓黑的眉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同篝火般充满着神秘的魅力,鼻子微挺眉眼间彰显出一种张扬的自信。

她轻装简行打扮甚是干净利落,乌黑的长发只用了一根红头绳高高束起,红色的马装着身更是为她增添了一抹与生俱来的傲气。

只是很不巧,这个长相里透露出一股子异域风情的少女已经扭过头来,此刻正勾着冷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她。

那马儿百里朝歌认得,那马的主人她这几日内更唯恐避之不及。

百里朝歌远远地就瞧见她了,一张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生生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她向身侧的重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哪知往日里那么护她的重槿今儿个使了个坏心眼儿,居然朝她回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嘴角噙着一抹笑跟她说:“殿下,重槿先去前面候着。”

百里朝歌不死心地拉住重槿的胳膊,重槿的眼睛弯了弯,语气里泛着点点无可奈何,“殿下——”

“哼!”百里朝歌跟重槿杠了半晌,终于冷哼了一声很有骨气得放下了手,理了理袖口,朝前走去。

重槿见她难得露出这幅样子,不觉有些好笑起来。

且说百里朝歌一副赴死的模样走到少女身旁,少女倚着身后的骏马嘴角噙冷笑一言不发地望着她,只是阳光下少女手里不停晃动着的马鞭着实令人有些头皮发麻。

“火火啊……”百里朝歌见她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只好伏小。

少女,也就是拓跋萤火凉凉的抬了抬眼皮,并未答话。

“我不该因为那天你一问景国琉火公主的事就找借口溜了。”

拓跋萤火嘴角的冷笑收了起来,转而又怒极反笑,“只是如此吗?”

百里朝歌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她干笑着赔不是,然而拓跋萤火却并不吃这一套,松开了马缰,将手中的马鞭也收起来系在腰间,走到了她身边。

“你不说就算了,我拓跋萤火又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徒,你何故畏我至此,竟是躲了我大半个月?”

百里朝歌僵了一下,收起了脸上的强颜欢笑,她看向拓跋萤火的眸中隐约可见一丝不忍,终究那丝不忍还是被她压了下去。

她的声音有些弱,“火火——我这不是怕你听了心里难受吗?”

令百里朝歌意外却也在她意料之中的,拓跋萤火脸上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只听她嘴边常挂着的那句话在百里朝歌耳畔再次响起,“朝歌,从我离开西域罕瓦大漠来到东域黎国黎都城起到现在,八年里没有片刻我不知道叶勤是倾心于景国景琉火的。”

拓跋萤火笑了笑,看了一眼百里朝歌继续说:“第一次见到他时,我开始学会了喜欢,这一喜欢就喜欢了八年;第一次知道他心有所属时,我开始学会了妒忌,这一妒忌就妒忌了八年。渐渐这两种感情就变成了习惯,每日里理所应当发生的习惯。”

拓跋萤火抚上腰间的马鞭,一抹释然的笑悄然挂在了嘴角。

“你说,成了习惯的事又能有什么会是难以接受的?”

她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时,见百里朝歌有些愣愣的,突然间歪头问:“朝歌,你有心悦的人吗?”

百里朝歌迷茫地摇了摇头,“我有很多很多喜欢的人,可是像火火你这般所说的心悦,倒似是……不曾。”

拓跋萤火莞尔,随即一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待你日后有了心悦的俊儿郎便知晓这其中的滋味儿了。”

“苦吗?”百里朝歌问她。

拓跋萤火抿了抿嘴,敛了眸中伤感,眼珠一转故作神秘兮兮状,“不告诉你!”

百里朝歌作势要打她,拓跋萤火却突然正了神色,让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朝歌,我上次问景琉火只是……只是听说这次你的及笄大典景国也会派人来参加,而且那景琉火也会来。我就是想先向你打听打听罢了。”

“她……她是会来,”百里朝歌瘪了瘪嘴,后半句话正欲说出口却被拓跋萤火打断了,“而且——”

这边拓跋萤火倒并未在意百里朝歌的变化,只是听了前半句忽然来了劲头,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自信,“这么说这次可是我第一次见景琉火呢,怎么也得好好打扮打扮,风头绝不能输给了她去。”

见拓跋萤火这么兴致盎然地说着,百里朝歌蠕动了几下嘴唇,还是选择了把后半句未说出的话咽下了肚子,嘴上虽然附和着,脸上却闪过了不自然的神色。

而这一幕,拓跋萤火却不曾注意。

目送着拓跋萤火纵身跃上马后,百里朝歌回头,重槿已经来到了她身后。

重槿扶她上了回宫的马车后,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

看着百里朝歌面露难色,重槿缓缓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含笑:“重槿方才见殿下送走萤火公主后欲言又止,如今上了马车又这般愁容满面,殿下可是在为景、黎两国联姻一事忧心?”

接过重槿手中的茶,见他猜中了自己的心事,随即开口。

“我们……当真不能阻止叶勤和景国的琉火公主联姻吗?”

“不能。”重槿很是果断的出声。

“可是……”百里朝歌有些迟疑。

重槿见百里朝歌眉蹙得紧了些,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放在薄唇边轻酌了一口,才又出声道:“殿下,如今云黎两国实力相当,虽早年交换质子有约在先,可也不过是保全了几年的太平。如今边境一代连年纷争不断,黎国又处于东域与南域的交界处,倘若战起东君势必会袖手旁观,因此眼下国内形势可谓严峻,当务之急自然是求得一个靠得住的盟国。”

“这我知道,可我们与罕瓦大漠的拓跋可汗结盟不是一样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是景国呢?”百里朝歌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不解的问。

他淡瞥了一眼百里朝歌,眸中渐显无奈之色,继续说道:“黎国位于东域边界处与南域边界处的罕瓦大漠相邻。拓跋萤火是罕瓦大漠拓跋可汗最宠爱的幺女,有她痴情于黎国右贤王世子叶勤,黎国与罕瓦大漠结盟关系定会更牢固一些。”

他顿了顿,眸光闪动着。

“但殿下你要清楚的一点是,罕瓦大漠隶属于南域归的是南君管辖,我黎国隶属于东域归的是东君管辖,一旦云黎交战罕瓦大漠必定不会插手。”

“为什么?”百里朝歌这声为什么刚一出口,自己就愣住了,“你是说,云黎交战之际如果拓跋可汗出手相救黎国,那么这场东域里两国之间的内乱就会演变成为两域的灾难,上升成东南两域的祸乱!”

重槿点头应声,“而今除了罕瓦大漠,裴国与黎国建交多年关系甚好,可战起之时成败不过转瞬之间,远水止不了近渴。”

“因此目前离黎国最近且有实力同云国争上一争的便只有那景国了。对吗?”百里朝歌接过话来。

她见重槿又饮了一口茶,并未否认,那……便是默认了。

“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百里朝歌神色颇为黯然,她轻声呢喃道。

“办法?我们是没有,可不代表别人没有。”重槿放下了茶杯似是而非的说着。

百里朝歌闻声虽存有疑惑心中却升起一丝希冀来,“阿槿,你是说还有可能?”

“单看当事人如何了。”他眯了眯眸子。

“当事人?”百里朝歌摇了摇头,心中生出的最后一丝希冀也破灭了,“叶勤五岁那年对景琉火一见倾心,这么多年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自然是不可能拒绝这次联姻的。”

重槿听她这样说着,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倾上身去和她双目对视着,他的眸底溢出了点点笑意,“殿下莫不是忘了这联姻可是两个人的事,除了叶勤还有另一人。”

“景琉火?”

“殿下,我问你,你认真的回答我。”重槿脸上多了一分凝重。

百里朝歌顾不得心头的疑惑,忙点头答应。

“你,可是想要成全了拓跋萤火?”

“嗯。”百里朝歌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么,我们只需推波助澜即可。”重槿似笑非笑地又坐了回去。

他平稳的呼吸响起在百里朝歌的耳畔,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着,好似从来都没有什么会使他大惊失色一般。

这点她找不出来个和他相似的人来,一定要说的话想必这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该是和那个云惊鸿颇为相似。

不同的是,重槿伴了她十五年,云惊鸿只见她寥寥几次;不同的是,重槿一切出发点都只是为了她,而云惊鸿却始终令她捉摸不透好似云里雾间。

这么想了想,这十五年来,好像一直都是他在不时照拂着自己。

“阿槿,谢谢你。”她知道她这次又任性了,毕竟国家大事当前,儿女私情皆要抛却。

可她是看着拓跋萤火一路走来的,她不知道喜欢这种感情究竟会给一个人可以有多大勇气,可她想她大概是佩服拓跋萤火的。

在年幼时可以当着所有人的面直言喜欢叶勤,八年当中也可以毫不动摇地喜欢着一个人无悔,将自己所有的感情和时光作为赌注赔上,她不知道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是否值得,可她就是想帮帮她。

不愿她失意下场,也不愿她有朝一日会失了今朝的明媚张扬。

重槿移开了视线,嘴角勾起了一抹极为复杂的笑意,是苦涩,是无奈,包含了太多太多。

我说过的,只要你想,无论什么我都会尽力为你办到,不惜一切代价。

重槿闭上眼睛倚在了一边养神,嘴中似笑似叹:“呵……殿下且看着吧……”

百里朝歌见他闭上眼睛后呼吸越来越薄弱,好似睡着了,便随手拿起一边马车里榻上的毯子轻轻盖在了他身上,随即转身撩起帘子向马车窗外看去。

而就她转身的一刹那,却错失了闭目养神的人嘴边那一抹又深了些的笑容。

那一刻,似木槿花皆在同一时间内一起绽放。极美,极美,令人窒息、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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