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见父亲如此,便知道父亲是如何想的,在看母亲也是一脸紧张,不由的有些好笑,又很感动。
“爸,妈,我的钱都是我挣的,你们还不相信你们自己的儿子吗?来坐下,我跟你们细说。”陈牧笑着拉着父母坐下说道。
见儿子不想作假,而且自己儿子他们还是相信的,稍稍安心一点,但是陈大山依然盯着儿子,等着儿子的解释。
于是陈牧把认识宋军,然后被带到赌石大会上的过程大概说了一遍。
当然透视石头,还有坑孙耀光不能说,赌石大会也要说成了玉石毛料交易会,毕竟对父母这种老实的个性,如果一旦说赌石,这跟‘赌’一沾边,肯定会让父母不安。
“小牧,你这次运气好,下次可一定要注意啊!不是每次都会有那么好的运气的。”知道儿子没有做坏事,陈大山松了一口气,为了防止儿子总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忘叮嘱道。
李秀珍拍了丈夫一巴掌,“我就说,我们儿子不会走歪路,让你吓唬我。”
“爸,妈,你们别担心,我知道自己是走运,所以以后尽量不参与这些事,打算在家里发展。”陈牧赶紧给父母保证,顺带透露下自己的打算。
“好,小牧,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只要你不走邪路,做什么我们都支撑你。”陈大山也不问儿子打算做什么,他相信儿子最终会告诉他的。
“对,儿子,你做什么老妈都支撑你。”李秀珍更加干脆,儿子做什么都行。
对于父母的无条件支撑,陈牧非常的感动,暗下决心一定做出成绩,给父母惊喜。
经过连续的赶车,陈牧到家已经下午七点了,儿子突然回家,李秀珍立马想大显身手多做几个菜,结果被陈牧拦住,他可不想母亲太过操劳,帮着母亲打下手,简单的做了几个家常菜。
一家人围着小桌子,吃着并不丰盛的晚餐,却没有人觉得遗憾,反而充满了幸福感,陈大山也开心的拉着儿子陪自己喝几杯,母亲李秀珍微笑着看着对饮的父子二人。
最终陈牧不小心把自己老爸给灌醉了,扶父亲回房休息时,陈牧赔笑着接受母亲唠叨,说他也不知道让着自己父亲,竟然把自己老爸给喝醉了,太不像话了。
对此,陈牧觉得挺无辜的,他喝酒除了口感,身体完全没反应,再加上很久没跟父亲这么高兴的吃饭了,酒杯就端的有些频繁,当注意的时候老爸已经喝多了。
让老爸睡下后,陈牧帮助老妈收拾完残局,把母亲劝回房休息了,他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熟悉的房间,虽然很简单,却很干净,陈牧知道就算他不在家,母亲也经常打扫他的房间,生怕他突然回到家,没地方睡觉。
想到这里陈牧眼睛就略感发酸,揉了揉眼睛,定定神。
盘腿直接在地面坐下,运转起功法,再次一丝一缕的吸收着地气,精神力推动着炼化后的地气在体内循环,丹田的气息一点点变强,虽然缓慢,却也让陈牧充满动力。
运转完九周天后,他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大清早,陈牧洗漱完毕,看见母亲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不过一向早起的父亲,却因为昨天酒醉,到现在还睡着呢!
看来以后是要小心,别让父亲喝太多酒了,陈牧挠挠头想着。
吃完早餐,跟母亲说一声,陈牧就出门前往虎头山方向,中途遇到不少同村早起的人,陈牧也都大伯,大爷,大妈的叫着,没办法同村的人,按照祖籍排列总能扯上点关系,具体多少代以前的就不好说了。
不到一个小时就来到虎头山脚下,认真说起来是个一座土山,山上虽然长了一些树木,却也都是不值钱的普通品种,没有矿产,没有珍惜野生动物。
本来还有人想承包这座山,结果通过实验检测发现,这里土壤养分不足,无法种植任何经济作物,搞特种养殖,这里位置偏僻,饲料运输困难,最后不了了之。
就这样这座土山一直被大家遗忘着,也就是偶尔在这里放放牛羊。
沿着一条泥土小道,陈牧爬上山顶,这里是一片面积不小的平地,中间有一个小泉眼,徐徐的流出泉水,让人失望的是这泉水确是苦的。
盘膝坐在泉眼旁边,心神沉浸于土地神位中,借用土体神位的特性,感应这座土山,当然这个感应不是探测,仅仅只是对于这片土地的特性加以了解,作为土地爷不了解土地的特性,怎么管理一方土地。
陈牧感觉自己的意识被延伸到身体下的土山中,他发现虎头山的地气其实还是很浑厚的,但是这些地气凌乱没有次序,如同一团乱麻,来回穿梭不惜,相互干扰,相互冲撞。
这下陈牧终于知道为什么虎头山会这么贫瘠了,地气是土地的根本,地气少土地贫,地气旺土地丰,这里地气虽然不少,但是凌乱非常,没有一个股能够发挥作用的,所以这里才会植被稀少,难以种植任何作物,连泉水也受到了影响。
因为现在他的能力有限,无法探测地气乱的而原因,不过也无所谓,这种情况,等他修为达到练气一层可以慢慢调理,不影响他下一步计划的进行。
查探过虎头山的状况,陈牧哼着不知名的曲调,迈着轻松的步伐,向村里走去。
“呦!小牧,你回来了,找着媳妇没有,要不要大妈给你介绍一个。。”
“对啊,小牧,我有个外甥女在外地打工,要不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阿牧啊,你也该结婚了,你看这是你表弟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刚巧在村口遇到几个打算下地的婶婶大妈,见到陈牧回来了,立马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没办法,村里总过就这么多人,闲聊时总离不开婚姻,工作,孩子的话题,陈牧是村里少数没有结婚的青年,而且长相清秀又有文化,这帮整天闲着没什么事做的阿姨们,就啄么着给他找一个。
陈牧对于这些真是毫无招架之力,都是长辈,你也不能说难听的话,不想接受吧,人家又这么热情,只能笑着点头回应,找个借口说找村长有事,赶紧开溜。
见陈牧开溜了,这帮妇女都嬉笑着说陈牧这孩子就是太害臊了,然后结伴边聊着陈牧的事边走向田地。
远离这群大妈包围的陈牧,擦了把额头的虚汗,对他来说简直比打一架还累,而且还是被打败了。
摇头苦笑着来到他大伯家门口,大喊道:“大伯,在家吗?我是陈牧啊!”
“来了,来了!”随着回应声,院门应声打开,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开的门,见到陈牧站在门前,高兴的拉着他往院里走。
“阿牧啊!你可好久没来看大伯了,你大娘出去买菜了,这次回来咱爷俩可要一起喝两杯。”陈牧这个大伯叫陈大福,是虎头村的村长。
其实说是村长,也就是村里最有威望的农民而已,又事的时候出来主持,没事的时候大家一样是农民。
陈牧小的时候总往大伯家跑,因为大伯大娘总给他做好吃的,他第一次喝酒还是跟他大伯学的呢!
不过自从他去W市上大学就很少见大伯了,看着眼前相比以前苍老许多,却依然那么热情的大伯,陈牧也觉得不好意思,自己确实有些忽视家里的父母亲戚了。
仔细打量陈牧发现,大伯眼睛里有血丝,好像熬夜睡眠不足引起的,好奇的问道“大伯,你好像挺累的,出什么事了吗?”
“哎!咱们村不是比较偏僻嘛!通往市里的路不好走,我就想咱们自己出钱把路给修一下,好方便大家以后于市里的来往,可是咱们村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就算回来估计也不愿意出钱修路。”陈大福叹息着说道。
“大伯修路可是要不少钱呢!就算村里人愿意出钱也不够啊?”陈牧就算没接触过,也知道修路不是开玩笑,那花的钱不是一点半点,就算自己全部身家也修不出这段路来。
“我也不是想一次修那么好的路,就是把原本泥巴路修平,只要路好了,以后我们村肯定能够发展起来的。”陈大福望向市里的方向,仿佛只要路修好了,村里就能够发展起来。
其实陈牧知道,大伯的想法,他是看见现在村里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偶尔回来也待不了几天,村里就剩下老人和孩子,他怕这群年轻人都不愿意回来了,那么村子就等于死了。
陈大福的儿子在阜市工作,上次回来的时候抱怨回来的路不好走,来回麻烦,于是陈大福就认为只要路修好了,村子发展起来,大家肯定会回来的,最不济也会常回家看看。
陈牧却认为没那么容易,除非村里有特色产业发展起来,提供高薪就业机会,要不然,习惯外面高收入高消费的年轻人是不会回来的。
不过陈牧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这实在有些打击,想要发展村子的大伯自信,但这也给陈牧提供了一个机会。
“大伯,这事其实也没那么难办,刚好我这次来您这的目的,可以解决这个问题。”陈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