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复功每天白日里就逗逗自己的宠物,和老头练练拳,日子久了倒也情深意笃。夜晚则是例行公事般的造娃工程,花雪涌呆在他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对他也温柔了许多。他却越来越厌烦,他并不想要孩子,他厌恶自己每晚的行为,他觉得一个女人竟然能想出为了武功造个孩子的想法令人恶心。他在白天练拳的时候偷偷问道:“老头,你知道怎么从这里出去吗?我们一起逃出去,怎么样,要不然迟早一天我们都会被杀了的。”老者连连点头:“我我当然知知道怎么走了,可可是有好好多人在在那里,我我我打不过他们被被被抓回来了,你你你也打不过他们的,他们有好好多人。”周复功觉得老者没骗他,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怎么办呢?他又问道:“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走了吗?比如什么暗道啊!”老者捧着脑袋蹲在池塘边想,大黑小黑在草丛里游来游去,蜥蜴们趴在老者身边,天空中一群飞鸟徘徊,不敢靠近,扒鸡眯着眼睛总觉得这群鸟是攻击他的那一群,满腹无处可发的怨气爆发了,他冲着跟着他的侍从叫道:“你去给我找把弓箭来,我要射鸟!”侍从一脸为难道:“公子,那群鸟是宫主养的,是公主的宝贝,是不能射的,要不,奴婢给您找个别的鸟射射!”周复功道:“那你去问问你家公主,就说我要射她的宝贝鸟,她让不让。”侍从一脸为难跑出去,到了无人见的地方狠狠啐了口吐沫,一脸不屑,到了宫主那添油加醋的胡说了一通,花雪涌眯着眼睛道:“他要射池塘里的雪鸦,哈哈哈!我明白了!给他找把好弓,随他去吧!”说完又抿嘴一乐,自言自语道:“原来他是记着那晚的事啊!“侍从一脸的不忿不信去了,气鼓鼓的去仓库拿了弓箭送过去,周复功拿着弓箭对着鸟群一阵万箭齐发,射了几只下来,得意的看着侍从心痛的表情又吩咐道:“阿青,你去厨房拿点柴火调料来,公子我今天给你考个鸟肉吃吃,这可是你们家宫主养的宝贝啊,肯定肉质鲜嫩非同一般,阿青你说是不是呀!”阿青憋红着脸半天没说话,一甩手哭哭啼啼的跑了,周复功也知道自己有点太过分了可是他心里又急又燥,着火似的,他一刻不想在呆了,但又无生路,不一会儿阿青拿着柴火调料回来了,眼睛红肿红肿的,周复功心里顿时愧疚,不过他也不说什么,自己一个人在那拔毛烤鸟撒调料,老者也要帮忙但是大手大脚搞了不少破坏,阿青好奇的看着周复功的烤鸟大计,眼睛瞪的圆圆的,周复功暗道:“这谷里的人阴险狡诈没有伦理道德起来至极,又单纯不谙世事至极。”周复功自幼乞讨为生什么都吃过,烤野味这种事家常便饭,因此手艺十分不错,那鸟速来吃的好喝的好,皮薄肉紧,一考滋滋流油,肉香滚滚,阿青老者禁不住吸吸鼻子,眼巴巴的盯着肉,垂涎欲滴,周复功把孜然胡椒粒撒上又浇了点酱汁,浓郁的肉香中又来了点鲜香麻辣,老者的手一伸就抢过一只迫不及待往嘴里,被烫得哇哇大叫,阿青憋在那不动手,要强,周复功递给她一只扭扭捏捏接了,狠狠咬了一口,眼睛都眯了起来,周复功自己慢条斯理的撕下一块吃了起来,吃了一会周复功道:“如果有酒就更好了!”阿青抹抹嘴道:“公子,我去给您拿,你能再给我烤一只吗?不是我吃,我想带给我姐姐。”周复功笑道:“好呀!快去吧!”阿青欢蹦乱跳的去了,他拿起一只鸟开始拔毛上架烤,香味徐徐,突然池水动荡起来一开始是小小的涟漪,很快便为起伏不定的水波,大黑小黑都挺直身子昂头发出嘶嘶的声音,周复功盯着水面,只见数头巨鳄从水中奔来,身长约五六米宽两米多,犹如江中快艇,四肢粗壮,强壮的尾部力量,宽吻巨鳄。奔着他们而来,扒鸡丢掉手中的烤肉,一跃而起,老者一手拿肉一手拍出一掌,巨鳄纹丝不动,仅皮上留了个掌印,阿青跑过来,大惊失色四处查看没有发现周复功急着叫道:“公子公子,你在哪呢!”周复功道:“我在这儿!”阿青抬头一看,周复功正趴在芦苇的上面,她忙拿出一个碧玉的哨子吹了起来,吹的声音很低类似鳄鱼喉咙里发出的哼声,巨鳄低头听了一会才心有不甘的扭着屁股钻回水里。周复功道:“阿青,想不到你还会这个呀!这池里怎么会有鳄鱼呢,他们怎么会出来!”阿青擦擦额头的汗道:“公子,这都是些小玩意,奴婢自幼就是干这个的,给宫主驯养奇珍异兽,奴婢的姐姐比奴婢厉害多了。”阿青说道她的姐姐眼睛里一片崇拜之情,周复功又捡起烤肉接过阿青的酒浇在烤肉上重新点上柴火,少了起来,阿青一边看着他熟练地用刀子把鸟花开几道痕往上撒调料,跃跃欲试,周复功笑道:“那边还有几只,你可以拿来烤!”阿青一脸的受宠若惊,忙道:“可以吗公子!”她有模有样的学着做,一边做还一边感谢周复功,:“阿青你姐姐是做什么的,也是驯兽吗!”阿青道:“是的,姐姐是个很棒的驯兽师,是她教我的。”“阿青,好了,注意别烤糊了,转一圈,你姐姐在那啊,我见过她吗!”阿青眼眶一红:“姐姐已经不驯兽了,她身体不好,只能躺在床上。”周复功道:“她是生病了吗,大夫怎么说呢!”阿青道:“姐姐是驯兽时受得伤,骨头断了,大夫说只能一辈子躺床上了,宫主对我们很照顾,就不让我们驯兽了,调我做了贴身侍从,这样也有时间照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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