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因为周周你啊!”周复功奇道:“因为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和魂刀半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我对这种邪物也没兴趣,你带我来干嘛!”老者道:“周周,你对我一直都很好,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这个禁地除了魂刀还有很多奇珍异宝,周周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些,我也没有别的了。‘老者低头走在前面,高大的背影瞬间佝偻着,像条被主人遗弃的狗,周复功追上去,拉着他的手道:”我对奇珍异宝武林绝学都没兴趣,你带我去看看你小时候的住所吧!’老者道:”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又脏又破,没什么好看的“周复功道:”那你小时候喜欢玩耍的地方呢,或者这个禁地比较好玩美丽的地方,我喜欢能让人快乐的地方,为什么人总是要去追求超出本身需要的东西呢?太麻烦了!“老者奇怪的看着他:”周周,你跟我认识的人都不一样,他们抓到我就逼我带他们来这里,那个时候我武功很差劲,打不过,他们把我吊起来用鞭子抽,倒盐水,后来我把他们吊在水车上,都死了,禁地里的师兄弟门也想抓我,不过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周周,我小时候住在师父的练功房里,我带你去看看把!‘他们走下石梯,是一条地道,地道两旁的墙壁上也雕刻着青石板上的塑像,或坐或立,或。持刀或握戟,面柔而杀意逼人,招式古怪,走到一扇刻着月亮的石板前,老者从怀里掏出一粒纽扣大小的圆球,嵌入月亮的中心,就像水溶于水中,月亮的图像小时不见了,大门也缓缓出现可供两人行走的圆形孔洞,进去洞口后,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寒气刺骨,洞中全无冰块,也是青色的石板筑成,洞里空荡荡,四面青石板上雕刻了许多千奇百怪的招式,老者领着周复功来到石壁的一角,这块石板看起来与其他石板并无不同,老者咬破自己的食指滴了三滴血在石板上,不一会那青石板竟钻出三只蚕蛹般的虫子,黑黝黝的,四足两翅,翅膀上各一小点,爬到血珠面前伸出触角吸了鲜血,过了一会亲昵的用触角来回顶着老者的手指头,等到三只虫都吸足了血,它们竟然排成一对,钻到青石板的缝隙里触角不停晃动,有规律的先做后有的摆动,仿佛纤夫拉船,周复功道:“这是什么虫子,它在做什么?”老者道:“这种虫子名为一点红,嗜血,性格温顺容易饲养,它们对金属泥土都很敏感,能工巧匠在制作机关时常常用它来当测量器使用,后来有人反其道而用之,训练它来寻找暗器,或者做开机关的纽扣,只要你用自己的血精心喂养它,它认你为主,会一直忠诚的跟随你。”“那如果你出去很久没回来,它们不会被饿死吗?“老者笑到:“它虽然嗜血,但是如果饲主不在,它们自己可以吃植物或者动物,只不过它们喜好鲜血罢了。”周复功问道:“它们只要是人得鲜血就可以吗?还是必须特定的血液?”老者答道:“一点红每只虫子的喜好都是不一样的,就像你吃饭似的各有各的喜好。”周复功对这小小的生命感到好奇,他聚精会神地看三只小虫左甩甩右甩甩,跳舞似的,青石板缝里漏出一丝丝细沙,轻轻圪垯一声,周复功和老者面前的青石板像芝麻开门一样开了,三只小虫蹦到老者身上,老者又挤出几滴血喂给它们,把它们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走进那扇大门,周复功触目惊心,这竟是一间刑室,这间石板房大约四五百平米,墙壁四处悬挂着铁钩、吊索、烙铁,鞭子、刀枪棍棒等等。墙壁上有许多血迹,斑斑驳驳,只有一面墙上贴着一张画的歪歪扭扭的小童的画像,画像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周复功走进画像,仔细端详,这幅画的作者笔伐拙劣,画的十分粗糙,画上的小童一张四方脸,两只大眼睛占了练的一半,高鼻梁宽宽的嘴,嘴巴闭的紧紧的,周复功根据那像猫头鹰的大眼睛,认出了画像中的小童,指着画像道:“这是你小时候吗?‘画像上提着一行字,宁山赠童越,周复功又问到:”童越是你的名字吗?“老周望着画像眼里噙泪道:”是我的名字。“周复功道:”宁山是谁,你的朋友。“童越道:”他是我的小师弟,也是师父选中的祭品,我本来叫童山,他叫宁越,他说我的名字听起来不押韵就和我换了一个字。后来师父要找魂刀的祭祀品,宁越是在九月初九重阳节正午出生,阳气盛,正是祭品的上选。师父便把他从小弟子中提拔出来,殷勤呵护,宁越无父无母,性格温顺但是人又聪明伶俐,于武道一处极有天赋,在同辈弟子中备受排挤,我是师父捡回来的,宁越是大师兄领回来的,我们俩能玩到一起去,其他师兄弟欺负宁越时,只有我帮他出头,我骨头硬又壮不怕挨打,后来师兄弟们也不敢再欺负我们,师父对宁越一直很好,对我非打即骂,动不动拳打脚踢,直到我十二岁生日的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生日,其实也不是我的生日,是我被师父捡回来的那天,当作我的生日,宁越和我打了几只野兔野山鸡,在老林里迷了路,天色越来越黑的时候,我的头开始疼起来,月亮升起来时,我眼前竟浮现出一片血雾,在这血雾后面有一把弯刀,刀柄处闪耀着蓝光,有一个声音一直让我快点来,快点到他那去,我头痛欲裂,在地上滚着,那血雾紧紧缠绕着我,宁越见我的样子,吓坏了,他抱着我,我咬他啃他,可是他也没放手,直到天亮了,我昏了过去,他抱着我走出树林,我昏迷了三天,宁越吓坏了他跑去求师傅救救我,师父对我的小命并不以为意,但是他听到宁越说的地点和我的发狂,觉得事情很蹊跷,他给我吃了一种药,像是在睡梦中,我眼前又浮现出那血雾那柄刀,我控制不住的胡言乱语,师父欣喜若狂,因为自从祖师爷获得那柄魂刀后,那刀除了祖师爷没有人再见过,只有代代流传的传说和十五年一次的祭祀,师父找了他半辈子了,终于从我嘴里发现了线索,从那以后他开始对我日益亲近起来,经常以练功为由,检查我的身体为什么可以感应到魂刀,那时后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师父那么聪明谨慎的一个人对你嘘寒问暖,不知不觉中就信任他了,它在我的饮食中放药,夜里我一听到他的笛音便会出门来到初次遇见魂刀的地方,果然魂刀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只不过是个幻影,即使这样师父也高兴的忘乎所以,我被魂刀引诱到一座断崖处的山洞里,就人事不知了,等我醒来就看见宁越在我身边,宁越告诉我昨晚的情况并提醒我小心师父,但是我根本听不进去,师父知道了混到所在之处,他把洞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他也发现我的血液似乎可以吸引魂刀,他便从我身上吸取血液,就这样我懵懵懂懂的迎来了十五岁,就在我十五岁的重阳节,宁越被师傅以下山历练的理由赶出禁地,其实他是被师父杀了,和其他的祭品在重阳节的中午割断喉管活生生血流而亡,头颅被供奉在祭祀的庙里。宁越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孤魂野鬼一般,师父见我除了能感应到魂刀外也没别的作用,逐渐放松对我的监视,一心沉迷在研究血液对魂刀的影响中。而我的血液就是最好的引子,从那以后他便以各种理由处罚我,拷打,生割,你看到的这些刑具我都用过,可怕吗!也许我真的命硬把,师父的严刑拷打令我的身体更加强壮,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慈爱的师父下一刻恶如豺狼,有一天我终于熬不住了,我决定下山去找宁越,我自己趁着夜色想溜出禁地,却被师父发现了,师父追着我要杀了我,我很害怕,这时魂刀又出现了,他指引我到了一个地方就是他的祭庙,庙里的累累白骨中我发现了宁越的头颅,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脖子上还带着我给他刻的一只兔子,魂刀告诉我是我师父杀的,还告诉我怎样杀死我的师父他的罩门在哪里,果然随后而来的师父承认他杀了宁越,而且也要杀我,我按照魂刀的指示破了师父的罩门杀死师父,师兄弟们为了争当老大纷纷自相残杀,我反而过了几年清静日子,在魂刀的指导下小学了很多秘籍的武功,有一天大师兄来找我要我交出师父的令牌和魂刀,我和他打了起来,头痛欲裂杀了很多人,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祖师爷为什么掌控不了魂刀,因为心中的欲念越大,魂刀的力量越强。我不想被他控制就跑出了禁地,师兄弟们也流落江湖,各自为政,我们黑狱司就此没落了,难以和其他宫抗衡。在后来又发生什么我就记不得了,再次有记忆的时候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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