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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书生的问候

兴隋开皇二年,隋朝皇帝杨罗延往西祭拜,仪仗行至白岳之地,登山祭人皇黄帝像,整个白岳道派的地位随之水涨船高。

实则在很多前朝老臣看来,北齐的倒塌其实是必然的,在祁王高养涣不顾一切杀了龙宫在九州的扶龙士之后,更是。

兴隋继承了北齐的高官和某些政策,“禅让”二字功不可没,但经不起推敲。

如承光年间北齐最后一位皇帝,登基一年不到,便在征后梁一事上使得满朝文武,尽失臣心。才有后头杨罗延挥兵南下、后梁军则不战而退的扬名大戏。

此役致使三十岁出头的杨罗延名声大噪,得了万民之心。朝臣拜服,其中几位老臣更是联名上书,新设隋国公一职,由杨罗延任职。

不过几月,又是群臣逼宫,幼主禅位。

齐青阳受国师之职,兴隋以开皇为年号,其实已是道教在北方复兴的趋势。开皇,道教五劫之一,以此为年号,表明天地间又一新纪元来到。

白岳祭祀一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

长安,位于龙首山之下。

汉朝之长安,破败不堪,但因天命所授,隋皇帝杨罗延要迁都于此。

在这座破败之城的东南附近龙首山下有龙首原,这里从开皇二年,已经开始大兴土木,就等着尽快完工,让临光殿的皇帝尽快完成迁都大业。

征辟而来的农民、工人、俘虏,应有尽有。

在满是石灰的场地上,一个年轻的书生在这片开垦出来的土地上到处走走停停,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宇文大人,新运来的巨木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官袍的中年人,一路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施礼禀报。

宇文恺面色一喜,连忙道:“快快快,去看看。”话没说完,已是踩着泥地蹦跳着过去,一点也顾不得君子所说“每临大事有静气”。

到了入场口,只看到一根根两人合抱之木横放在地,足足有数十根。

长有七八丈,通体几乎笔直。

宇文恺一脸惊喜,击掌笑道:“卢大人好本事,命人快快搭棚,今后承光殿里的龙柱可就是它们了,别给雨水给朽了。”

那在工部权力已是算得上是能排上名号的卢大人忙不迭点头,招呼旁边的征夫,一个时辰便将茅草篷给搭好。

宇文恺走近,早已唤人准备好的笔墨端了上来,只见那砚池中的墨不是黑色,而是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如同被融化后的金水,显得很是浓稠。

“大人,这个有什么说法?”卢大人看着宇文恺正在沾墨,走过去好奇的问道。

宇文恺提笔在手,走到那一排排摆放整齐的木柱前,边说道:“卢大人好奇心挺重呀,忘了尚书大人如何说的了?”

姓卢的工部左侍郎连忙弯腰,“不敢不敢,尚书让小官少说少问多做,新修宫殿之事,全听宇文大人的。”

“这就对啰。”年轻的书生慎重的在木柱旁蹲下,身旁的书童端着托盘,里面只有一池金色墨汁,却让他手臂也有些发抖,无它,只因为这小小的一池墨汁,竟有十多斤重。

宇文恺闭目凝神,笔尖放在木柱上端,离木柱只有一指距离,却没有手抖。

侧后方的卢大人心里赞叹,光这一份定力,便胜世上很多书法画家。

然后,这位亲自走了一次次长平,而家中老祖更是留下经文的年轻公子睁开双眼,落笔。

下笔如有神。

心中那不知抄录了多少次的经文符箓在他笔下写出,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来的行云流水般,一笔一划再不用去琢磨,反而像是随心所欲。

有人来木柱的端头,看到了金色的纹路不断向下渗透,悄悄地拉了拉卢大人的袖袍。

卢大人看着那截面上的金色纹路不断下渗,不知是不是某种巧合,竟是勾勒出天上星象,如司南勺的北斗七星。

“入木九分!”卢大人心头震惊得无以言喻,只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书生更加的深不可测起来。

二十四根木柱上写满了金色的符箓,不像道家符箓那般扭曲如龙蛇,那符箓就像一个个生僻的字,活灵活现,有的只须一气呵成,有的却需要落笔提笔数十次。

宇文恺放下毛笔,嘱咐了一句不许擦掉,就算是皇帝的命令也不管用。

说罢便离开了。

黄昏中的龙首山上,宇文恺每天都会在此歇息,望着脚下那片荒原在他脚下不断形成宫阙地基,他因为除了欣慰还是欣慰。

如秧苗之于农民、儿子之于父亲,其中的感受并无二致。

“你在构建另一个长平。”

他的耳旁传来这样一句话。

那是一个白衣广袖的年轻人,眉心天庭上,有一道红的妖艳的裂痕。

就算是这虚幻的身影,这道印记也是清晰无比。

宇文恺与虚幻的年轻人望着脚下还未完工的宫殿,宇文恺摇头否认道:“这不是长平,是人间的又一个心安之所。”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当夕阳落下对面地平线,孤身一人的宇文恺摇了摇头,再次坚定地道:“不是。”

身旁没有其他人。

……

这座新城历时仅仅用了九个月便完成了,这是一个人间的奇迹。而就在完工后的一天,还没等到皇帝入主的城池的缔造者宇文恺,还未满二十六岁的他就已经看不到这座城池的繁华了。

呕心沥血,仅仅做了这一件事。

正往新城迁徙的隋皇帝杨罗延得到奏表,心头很沉重。

在他宽广的马车里有案桌,案桌上摆着一块丝绢还有一颗金色的珠子,丝绢上写的正是一个个奇怪符箓,金珠只有丹丸大小。

“其实朕没有想要杀他。”杨罗延轻声道。

傅仰双走来,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臣妾知道。”

“他本来可以像大唐的张晦明一样,替朕掌管新城的根基。”杨罗延虎目含泪,“他与朕相识相知,却为什么不信我?”

“他可能只是不相信自己。”傅仰双叹道。

开皇二年,隋皇帝入新城,题字大兴。

……

青天谷旁斩妖山,一个身穿宽大道袍的年轻道士,长发飘飘,仙气缭绕,如同普通登山客,走进了这三年来越来越多迷雾的山头。

“呔,哪里来的牛鼻子,不知道朝廷已将此山封山了么?”林间四面八方传来一个飘渺不定的声音。

年轻道士面色淡然,并无惊色,抬头望着一颗发黄的梧桐树上,朗声道:“小道庭玉镜,前来斩妖山拜会太渊之主!”

声浪滚滚,将四周树叶纷纷震落枝干,而他对面的那可梧桐树更是凄惨,树叶纷飞在空中,变成光秃秃的一颗大树。

翻飞的梧桐叶间,有道幻影飞快踏叶而行,眨眼间来到年轻道长身后,一掌落下。

年轻道人轻轻往旁边走了半步,在仅仅的一丝距离,躲过了那杀机满满的一掌。

紧接着便看到晦涩难明的气机从年轻道人指尖流出。

风起于毫末。

指尖的仅有的一缕气机,却在山间鼓动起了狂风,一时间,整片森林狂风大作,很多树木都弯下了腰,林间更是枯黄树叶满天乱飞。

“山岳倒为轻。”

年轻道人轻吐五字,身形潇洒着,在半空御风而行,平手伸出。

道人的一个反掌,将手背望天,陶虞徒然觉得四周空气凝结,在她身旁的飞叶,也都被奇异的静止在半空。

忽然,她察觉到胸口有些疼,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就像是面前一座高山,自然会屏息打量,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屏息。

心头越来越烦躁不安,体内原本温顺的真气,也是像锅中的水,在火焰下,渐渐变得滚烫。

陶虞体内经脉也有刺痛感觉,体表皮肤更是如若针扎,其中痛楚,直接让这女子差点哭出声来。

年轻道人轻声道:“道奇庭玉镜,欲见邪绝纪雍,还请通报。”

陶虞面色苍白,根本无法回答。

正当她觉得尔旁嗡嗡作响时,整个斩妖山,数不尽的枯黄落叶,如果说庭玉镜是用狂风将落叶吹向半空的话,那这一刻的落叶,如同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士兵,在一瞬间举起兵戈,全部对准了庭玉镜。

那千年中唯一一个将白岳碑林悉数参透的年轻道人心头不免震惊得足以附加,这是何等修为,恐怕已至通玄!

离邺城天灾,仅仅不到三年的时间,那个人便以踏出了那一步吗?

庭玉镜心头起了攀比之心,只见他脚踏在一片虚空中的树叶上,轻轻闭上了双眼。

半空中的枯树叶不停左右颤抖摇晃,不到一刻钟,从庭玉镜身旁开始,一片片树叶无端炸成粉碎,像是潮水般由近及远。

道人面色闪过不正常的殷红,周围的树叶也都一刹那化作飞灰。

他睁开眼,看向凌虚而立的虚幻人影,如同道家所说的身外化身,飘渺而具有不真实的云雾之感。

陶虞身上的压力莫名一松,虚幻人影开口道:“你来斩妖山有何目的?”

庭玉镜潇洒腾空,大风鼓动着他的道袍,于虚幻人影平齐,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久闻邪绝大名,无缘得见,特来拜会。”

纪雍微微皱眉,轻轻抬手,庭玉镜立即神情戒备。

纪雍失笑道:“就这点胆量?”

庭玉镜刚要发怒,却只见山顶的洞中,一口飞剑袭来。

年轻道人身旁,出现一圈圈几乎凝成实质的罡气,那一剑飞来,猛然撞到罡气之上。

庭玉镜的身形直接被轰下山去,砸在青天谷内,一个巨大的深坑在脚下坍塌!

虚幻人影升空,身形越来越庞大与厚重,逐渐与斩妖山平齐。

“我知道你为何而来,不就是因为邺城一役,你觉得自己没有出力,心有愧疚。不是愧疚兴隋,而是愧疚久朝。我不管你与北齐高家有什么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来我斩妖山,便是在挑衅我,所以你这般理直气壮的与我平齐论道,让我心头很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自然选择出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继续出手,为你北齐尽忠,做我剑下又一亡魂。”

如同天地法相的虚影开口,声音如黄钟大吕,每一个字,都震动着整片地脉。

纪雍斜睨东北方大兴城,遥望西南方金陵,最后转头看了一眼西梁。

“太渊,封山!”

轻吐四字,纪雍的法相才收回成为正常人大小,站在虚空,低头看着山下的庭玉镜,“做出你的选择。”

庭玉镜咬牙,一冲而起,又是天外一剑,如同天河落九天,连绵不断的剑气,辉煌凛冽,将其腾起的身影再次打落云端。

如此重复三次,年轻道人这才不甘的退走。

下方陶虞连忙惊喜地问道:“师父,你已经步入通玄了?”

神魂分身落在地面,摇了摇头,“我将陶满山留下的东西,全都与此地山石脉络结合,相当于将斩妖山布置成为了一个阵法。”

纪雍继续道,“只要我在斩妖山便能不惧任何通玄。”

陶虞脸上笑容灿烂,仿佛是她自己能掌控阵法一般,“师父果然厉害。”

纪雍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下山去磨练吧,今后的十年,是你们这些人的天下,好好修行。”

其实这件事两人之间早有定论,陶虞下山历练,纪雍闭关,冲击通玄境。

陶虞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一声,一步一回头的往山下走去。

她头顶伸出脑袋的青蛇望着山上的纪雍,挑衅地伸了伸舌头,扭过身子看着山下的繁华世界,左右摇摆,很是兴奋。

神魂分身目送陶虞离开,消散在了原地。

镇邪洞内,纪雍睁开双眼。

其实他有句话没和陶虞说,他确实在斩妖山不惧他人,但同样的,因为他一身气机与斩妖山融合的太过密切,除非他进入通玄,彻底掌控斩妖山,不然他踏不出斩妖山一步。

真正的闭死关。

……

大兴城中,杨罗延拍了拍傅仰双的纤纤细手,宽慰道:“以后朕的江山将是整个中原,容得下斩妖山这颗顽石。”

……

金陵城里,陈靖也听到了从斩妖山传来的冥冥中的话语,他拿起案桌上的一杯酒,看着殿下跳舞的舞女,双眼微微眯起,“父亲啊,你这一生做的最好的决定和最坏的决定,都是同一件事。”

……

西梁,穿着粗布麻衣的王陆沉痛饮一杯酒,连连咳嗽,一边咳一边大声念叨:“世间男儿,当复如是!”

“公子活的是不够爽快。”旁边练刀的吴旭闻言收刀而立,扑过来的敌手踏出一步,便死于刀锋。

“我能想到,与杨罗延合作,会让那些梁国忠臣大肆打压,没想到他们将我赶出朝堂便罢了,竟还想取走我的性命。”王陆沉笑着说道,“一群愚忠的腐臣,哪看得到中原大势已尽在兴隋之手,如此时不示好,真要大军压境之时,被发配身死时才去后悔吗。”

他与杨罗延演了一出戏,演给北齐的所有人看,助他收买人心,赢得不世之功,到最后接任大统,他王陆沉都出了极大的力气。

王陆沉的不战而退,被西梁国内认为是叛国之罪,被革去官职,终身不得录用已是那位萧羡儿公主争取来的最好结果了。

“和血鼎山谈妥了吗?”王陆沉再喝了一口酒,咳嗽着问道。

吴旭将怀里的九州经注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没有谈妥,血鼎山现任宗主左禹根本不介意九州经注,他说谢家嫡系在长平,根本无法拿到谢家那位小姐的血,九州经注拿来也没用。”

王陆沉拿起玉简,轻轻敲击石桌,苦笑道:“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刚收到西荒的线报,听说龙小真在九州经注出现之时,就去了一趟西荒,与左禹一起待了几天。如今看来,谁也没有那个人看的准,他早就知道血意真之后的血鼎山之主会是那个小小的护法。”

门外,乔装打扮的女子悄悄从后门进来,看到院中的尸体,心头气氛,连忙关心的问道:“陆沉哥,你没受伤吧,那群人真的胆大包天,竟敢无视爹爹的皇命!”

这悄悄来看望的女子正是西梁现在的公主,萧羡儿。

“羡儿你来的正好。”王陆沉将玉简递给萧羡儿,郑重地道,“这个东西一定要好好带着。”

“这是什么?”萧羡儿接过,不解的问道。

王陆沉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是我专门请一个神仙高人炼制的保命玉简,你一只,我一只,正好一对。”

“陆沉哥……”

女子柔情蜜意,眼波似水,头轻靠在王陆沉的肩膀,只觉得是世间最幸福的人。

吴旭转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两人你侬我侬了一番,待萧羡儿走了之后,吴旭才道:“那是真的保命符吧。”

王陆沉沉声回答,“没错,杨罗延若是得了后梁,他可能会反悔杀人,但以他的性子,定不会杀献上九州经注的羡儿。”

一阵咳嗽,王陆沉用手捂住嘴,鲜血便从指缝中流出。

被纪雍预言慧极必伤的年轻书生无所谓的在丝绢上擦了擦手,叹息道:“本就是快要死的人,不知道我看不看得到陈朝的覆灭了。”

……

流年逝水向东去,五年更是弹指一挥间。

兴隋开皇七年,人间界纪年:劫历一十八年,兴隋大军,兵临西梁城下。

王陆沉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被众多血鼎山修行者和兴隋的修行者保护在中间的杨罗延。

书生单薄如纸的身体在城楼的风中,如颤颤巍巍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杨罗延,我去你大爷的!”书生口出污言秽语,大骂一声,用尽最后的残息。

城门打开,刀奇吴旭一人独站在城门下,望着乌压压一片如草原的军队,喝了一口酒,笑道:“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睡过最心爱的女人,交过最知心的朋友,即将某家还要杀最多的人!”

“某为刀奇吴旭,来啊!”

生命的怒吼,城下厮杀,单刀能挡千军万马。

半个时辰后,刀奇力竭而死,杨罗延扬手,“厚葬。”

“入城!”

兴隋铁骑,踏破本应就成为历史尘埃的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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