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时常会给G介绍一两本自己所看的老书,虽然G早就声明她只关注韩寒郭敬明的书,但X还是一如既往的向她传递。
与书相比,X更擅长向G推荐自己看过的日本偶像剧,这点G有兴趣,每每遇到有休息的周末,次日G就会向X表达自己对那部偶像剧的感想。
X有事没事总往G的工作区域跑,这引起了众多下属的猜想,她们中很少的一部分说X对G有兴趣,大多数的人还是认为X寻找的目标是另外的几个与X很熟的下属。
X是个奇怪的人,奇怪的人就专做奇怪的事。当X发觉对G的哥们之情已经蔓延成淡淡爱意时,他选择一个很令人不解的方法。
X开始向G夸张诉说自己的众多风流史。G总是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憨笑几声。
忽有一天,X在G面前声称要追求G的姐姐,做她的姐夫。G还是憨笑着接受。
X只说话不行动,但在表面却摆出真和G有亲戚一般。
又忽有一天,X声称不做G的姐夫改作表哥了,理由是自己长期按兵不动大G已经成了别人的女友。G再次憨笑着接受了这个改变,从此见面开始称呼X为兄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X身边的下属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G始终在他左右。期间,X有了真正的爱情有了组建家庭的想法,这些压制住了X对G的淡淡爱意,使其没有蔓延。
后来,X要离开这座城市了。X很伤悲,因为有太多的东西令他留恋。G是最难令他割舍的,这也是他决定离开前所没有想到的。
X离开那家公司后,短暂的逗留那座城市时,他们一共见过五次面,四次是在送别X的餐桌上。最后一次送别饭结束后,X以送G回租房为借口,第一次登上了G的闺房,他在里面徘徊了五十多分钟一直在汇聚一种向G表明窝在他心里的话,最后,他只向G索要一个拥抱,他想永远记住拥抱的感觉。但这个拥抱一触即开。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X离开这座城市的最后一个晚上,X假意到G寓所寻找充电器,目的就是想在单独看看G。
该走的总要走了。
后来G也离开了那家公司,离开了那座城市,北上了???????????。
说到这里我告诉张艳茹这个故事讲完了,张艳茹一脸诧异的的样子,好像故事才刚刚开始。好几秒钟后,她才缓过神,询问我故事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两人没有下文了。
我说,就是有我也不知道了,因为岁月的长河还在他们身边慢慢流着,谁又能预测到后来会怎么样呢。
张艳茹很自信说有情人会终成眷属。
我说随着年龄的增长X会更加重视已经组建的家庭,G也会适宜崭新的生活遇见敢向她表白的男孩,然后恋爱,组建属于她的家庭。
张艳茹不死心的说难道无言的爱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
我说世界上有很多爱都被淹没在岁月的河流中了。
张艳茹忧郁起来。
我明白这个故事触到了他对杨过的爱,我不准备开导她安慰她,她自己想明白后自己解决最为合适。她会是一个有思想的人。
她是否兑现承诺已经不重要了,她想讲的定是有关于自己和杨过的故事,我已经猜到了故事的大概。
我们最终没有抵制住来自凌晨睡神的呼唤,沉沉睡去。
张艳茹醒来首先映入眼中的是远处的清晰树林,她转眼看到本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我已不知去向,再者发现了盖在身上的羽绒服。这是我的衣服。
张艳茹收起衣服,伸个懒身,下车看到站在百米之外一颗梧桐树下正在沉思的我。
她考虑要不要去打扰我,最后羽绒服让她找到了理由,我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不可以感冒。
张艳茹走到一半时,我看向了她。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的视线再也没有离开过,直到她走到了我的近前。经过昨晚,我对她无限崇高了。
“谢谢你的衣服。”她将羽绒服递向我,羞怯的说。
“不用客气。”我礼貌的说。
“再想什么呢?”她努力的让自己恢复了自然,问我。
“关于你的故事。”我说。
“我的????????”她欲言又止了。
“人只有失去了才能得到更好的。”我意味深长的说。
“谢谢你,我会慎重考虑的。”她理性的说。
“我要开始行动了。”我改变话题,恢复工作。
“你想到了什么?”她问。
“首先我要承认,我错了,王秀凤并没有参与绑架尚守芳的事件中。我见过去提钱的那个女孩,她和我们昨晚追赶的女孩是同一个人。”我说。
“在哪里见到的?”她问。
“一个很高的地方。”我说。
“你是怎么想到的。”她说。
“你知道这座山的名字吗?”我看着不远处的大黄山反问她。
“大黄山。”她看着大黄山说。
“这条路是通向后山的唯一一条路,我们之所以跟丢了猎物,是因为猎物钻进了有众多遮掩物的山里。”我说。
“她到山上来做什么?难道尚守芳就在这座山上?”张艳茹问。
“尚守芳不在这里,猎物来这里是因为两年前尚守芳的好友小玲死在了这座山上,今天就是小玲的忌日,前天我在中文大厦顶上察看天书公园,所见到的手腕上戴着卡通手链的女孩长的和死去的小玲一个模样。”我说。
“鬼?”张艳茹恐惧的说。
“世界上没有鬼,我认为那是另一个人,极有可能是小玲的妹妹或者姐姐。”我说。
“你的意思是小玲的家人涉嫌绑架了尚守芳。”张艳茹说。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绑架呢?”我说。
“我留下来帮你,我们现在就开始吗?”张艳茹说。
“你更应该协助杨过盯住王秀凤,我担心王秀凤会用极端的方法惩治伤害尚守芳的人。一只骄傲的猫只允许自己咬死玩弄与它手掌的老鼠。我们有什么理由怀疑王秀凤不比我们提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呢?”我说。
“犯罪的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难道我们寻找到他们不是也想让他们受到惩罚吗?”张艳茹质问我。
“我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总之不可以让王秀凤去解决。”我说。
“你的意思是尚守芳自愿被绑架的?”张艳茹问。
“不到最后我不能下决定。”我说。
“那好吧,我马上去找杨过。”张艳茹丢下这句话,走了。
大黄山,我来了。
大黄山形状上像一个庞大的秤砣,底部宽大,顶部尖的不足百个平方。一个凉亭占据了一半,凉亭中有个石桌,石桌四周布置着用青石雕砌成的凳子,外面也有几个同样的石凳,空的地方被一片片石灰块和一片片的鹅卵石镶嵌着。这些都可以令游人歇息时更赏心悦目。
大黄山对面是它的‘儿子’小黄山,后者比前者要矮上近五十米。在民间,这父子山有个感人的传说。我在寻找蛛丝马迹时,心里回味起这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