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等好消息就是了,在南泉市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谁能不买我们的面子。”林青炫信心满满地说道。
“那行。挂了。”沈丘也不多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皖南市,王家。
“爸,斌儿怎么样了。可还有救?”一个颇为儒雅的中年人着急地向一个白发苍苍的清瘦的老者问道。
“近日他可有得罪过何人。竟然下如此毒手。”清瘦老者眼神微眯,叹了半息,转过头问道。
“这?我没有仔细调查过。”儒雅男人如实说道。
“呸,他还是不是你儿子。你是不是要他死了之后才丧心。”清瘦老者双目一瞪,怒道。
“我,我已经叫人去查了。还没有发现什么情况。斌儿平常与人为善,从不轻易获罪于人。纵然有冲突,他的动作也不会隐瞒过我的耳目。但这次~”儒雅男人细声辩解道。
“那只能说明他得罪的是高手,还是很厉害的那种。”清瘦老者消了一下气息,道。
“你以为他真的是平常的走火入魔么。我告诉你,就算他被外魔入侵,也被我一件杀死了。但现在,你难道没有感应到他体内那一道侵蚀一切生机的可怕气息么。”清瘦老者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什么?你说斌儿是被人陷害的。是谁?谁这么大胆,敢惹到我王家的头上。”儒雅男人瞬间撕下伪装,咬牙切齿地说道。
“猪脑子,这等高手。要不是得罪狠了,人家会吃力不讨好得罪我们王家。”清瘦老者一个巴掌拍了一下男人的头,痛斥道。
“那就是说,是我们王家的仇敌?”儒雅男人也不着恼,疑惑道。
“也不尽然,我们王家家大业大,得罪了谁,开罪了人,心中都有数。不过却没有那个势力有这份能力让我也束手无策。”清瘦老者背着手,道。
“那就是斌儿惹着的麻烦了。但不应该啊!他修为有限的很,怎么可能惹下这等大祸事来。”儒雅男人不解地看着老者,问道。
“这我哪知道?”老者怒瞪,道。
“还有,我的封印只能维持三天。三天过后,我的封印也会被这道气息所吸收掉。下一个封印可能两天都维持不了,逐次类推,你想想你儿子怎么办吧!”清瘦老者一甩袖子,恼道。
“这,怎么可能。父亲你剑法通神,难道还会有有人可以吞噬你的剑气。”儒雅男人瞳孔一缩,惊骇道。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么。这,是一个不下于我的高手。”清瘦老者微眯的双眼闪烁着一种惊人的骇光,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这么算了么~”儒雅男人可是清晰知道自家父亲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可以说,这偌大的一个王家几乎都是他一个人撑起来的。为了自己的儿子而得罪这么一个可怕的高手真不知道值不值得。
“哼,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我偌大的王家从不因任何困难而退缩。当初多少个世家耸立在我皖南市,到现在,凭什么只有我王家还在这里。我告诉你,不是因为你老子我有多厉害。是因为我们王家子弟血肉里悍不畏死的狠劲头,才铸就现在的辉煌。”清瘦老者说得兴起,一掌拍在旁边的青石桌上,霎时将其拍成齑粉。
“是,我知道怎么做了。”儒雅男人也是紧握拳头,道。
沈丘是一个很懒堕的人,如果没有什么要事,他只愿意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他表示什么年少轻狂已经距离他好远了。
现在他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整天呆在家里,不断捣鼓自家的能力。没事逗逗周红兮,睡个懒觉,不用上课,也不想再出去做什么兼职。
南泉市,市中心图书馆。
沈丘捧着一本书名叫《地球磁场总论》的厚厚的书籍,津津有味地琢磨着。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现代科学的发展,真的给他带来很大的触发和灵光。
比如说我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磁场。最简单的电磁转化。切割磁场可以产生电流,电流本身也带有磁场。而在我们生活中电流几乎无处不在,磁场无处不在。这给沈丘很大很大的操作空间。
“嗯。”沈丘皱了一下眉头。一个压低帽子的高瘦男人颇为用力地撞了一下他,明目张胆地将一张纸条夹在他的书本上。就快步走了。
纸条上面写着,‘周红兮姑娘在我的手上,速来永安石场!’。很简单的一句话。
沈丘冷笑,人要是被你们被你们抓走了,怎么可能不惊动我。以他现在的修为,周红兮的玉佩至少可以在类似紫阳真人那种高手的底下支撑五分钟。而五分钟之内,在南泉市,足够沈丘逛一圈了。无论是谁都得面对他的怒火。
但现在,虽然周红兮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对方放出的烟雾弹。但他总得知道是谁才好呢。
轻轻地把书本合上,放回原处。沈丘迈步走出了图书馆。
永安石场原本是一个大型开发石场,分布在很多城市的郊区,业务很广。南泉市的永安分区本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开发区。但后来因为得罪了当地的势力,又不满他们的狮子大开口,就放弃了南泉这个地方。
留下了一个半开发的庞大的荒废的石场。石场久无人烟,杂草丛生,乱石堆砌。
仅有的一间破旧的两层楼房里面。几个人站在阳台上,遥看四方。四周的杂草微动,许多的身影穿梭其间,霎时又隐没不见。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颇为阴暗,快到没到正午了,阳光依旧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
“到了。”站着的清瘦老者精光一闪,道。
众人细看。石场的远处,一个清秀的身影缓步走来。狭隘的小径碎石遍地,硌脚的很。但沈丘却很稳很稳地走过来,微风吹过,发出莎莎的声音。
“你们是谁?”走得近了,沈丘用眼睛也看见了王家众人,不由疑惑道。
“阁下不是知道了么。”一个清瘦的老头出来,眯着眼,回答道。
“嗤,你们又算得了什么,我为什么会认识你们。”沈丘嗤笑道。
“小子猖狂,既然有胆惹上我们王家,就得想到这个下场。这是我王家名震天下的大长老王宏长老。我王军添为王家当代家主,旁边是我族王群长老。”一个儒雅男人指着旁边的清瘦老者,还有一个矮小老者,道。
“哦,原来你是王斌那小子的家长。怎么,你管教无方,我只是代为教训一下就恼羞成怒了。”沈丘轻笑,道。
“我儿怎样不用外人指教,倒是你,好好担心一下你的小情人才是。”王军冷笑道。
“哦,那我先得看看人质才行。”沈丘整顿以霞地说道。
“嚯,我知道沈先生是当世高手,又怎么会让人质轻易露头,喏,这是你那个小女朋友的背包,不相信的可以看看。”王军扔出一个白色背包,道。
“嗤。”沈丘翻了一个白眼,感情把背包偷出来了。
“算了,我也不跟你啰嗦。只要你肯答应放过我儿王斌,我们也不为难你。”王军看了看王宏,开门见山地说道。
沈丘冷笑。这种手段,拿出来也不嫌丢人现眼,真当他沈丘是刚出来混的。他可以肯定地说,要是自己救下了他儿子,下一刻他们就会一拥而上。
这种事情他见得太多了,就连他自己也干过不少,出来混有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的。
沈丘从小混在三不管地带,骨子里头天生就带着狠劲。能用刀子捅死的绝不用拳头,能用一刀捅死的绝不用两刀。
仅仅十岁就被送去少管所几十次,上了高中时就更猖狂了,收保护费,砸场子,闹酒吧……要不是跟林青炫的关系,警局都不敢把他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