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应对不能说不快,天龙卫的反应也不能说怠慢,奈何在王尚失踪的当天晚上便已经被偷偷运走了,所以几天过去之后,还是没有任何有用的消息。
“哼!要你们天龙卫到底有什么用!?”
一天晚上,依旧没有得到线索的天龙卫小队长在汇报完情况之后,老者忍不住怒哼一声,啪的一下就把眼前的桌子拍成粉末。
“对、对不起前辈,还、还请您消消火。”天龙卫小队长吓得双腿直哆嗦,嘴巴也不利索了。
“滚!”
老者怒喝一声,天龙卫小队长却是如释重负的退了出去。
七天了,已经七天了,王尚啊,你到底在哪里?
老者紧锁眉头,这件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这次宗门派王尚出来参加新人大赛,他是专门保护他的安全的。
可是现在,不光让他受了很重的伤而不得已回宗门取药不说,最后人还给丢了,这让他如何回宗门交代啊。
这可是他们朝天宗的首席弟子啊,更是当代掌门的关门弟子,未来的新一代掌门人。
老者坐在椅子上实在有些想不通,想不通在这武城到底是何方势力敢出手对付朝天宗,无视朝天宗的威严。
事情发展到了这一地步,老者也不能继续隐瞒宗门了,当即苦涩的发出一道消息,汇报了下王尚在武城失踪的情况。
“什么!?王尚失踪,生死不明?”第二天,接到消息的掌门人勃然色变,这可是他朝天宗未来的希望啊,天生的火灵体千年难得一见!
“快,叫你的那几个师叔前来本殿议事。”掌门人冷哼一声,叫过一名弟子,吩咐他去其他山峰叫他的那些个师叔。
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尚在总内的长老便出现在了掌门人的大殿之上。
“不知师兄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一名身材匀称的儒雅中年轻声问道。
“对啊,师兄,哥几个都到齐了,赶紧说下是什么事吧。”旁边一名体格健硕的男子明显是个急性子,当即便开口问道。
“王尚在武城失踪了。”掌门人看了看几人,语气沉重的说道。
“什么!?王尚那小子失踪了?”
“不会吧,不是有张师兄跟在他身边吗?”
“对啊,师兄你是不是搞错了啊?”
听到这个消息,长老们纷纷发出了疑问,显然他们根本无法相信这件事,认为这根本不可能。
不过接下来掌门的话语却是让众人沉默了下来。
“张师弟已经用本门特殊通信手段将消息发给了我,此事确凿无疑!”
寂静,此时站了数人的大殿异常的寂静,王尚对于整个宗门的重要性他们身为高层都是知晓的,不出意外的话,百年之后的掌门必定是非王尚莫属。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重要的人,却在武城生死不明的失踪了。
“王师弟,你的家族在武城有着一定的势力,此次就派你前去和张师弟一起调查吧。”掌门最后还是派出了一个出身武城的王师弟前去收集线索。
不过此事显然不会如此轻易算完,掌门还给其他宗门发了一道信符,请求他们帮忙探寻,同时在宗内继续也发布了一道命令,如有发现王尚踪迹者,可被赐予大量的赏赐,足以支撑一个炼气期小修士修炼到金丹期。
“哇,快看这个新出的任务?”
“这奖励实在是诱人啊。”
“咦,你们看,任务要求是寻找王尚师兄的踪迹。”
“王尚师兄去哪了?”
“不知道,不过我决定现在就外出寻找王尚师兄的踪迹去了。”
此命令一出,整个朝天宗都沸腾了,如此惊人的奖励显然是人人动力十足,纷纷丢下修炼事宜外出寻找线索。
相比于这边的骚乱,林宇这边就显得有些悠哉了,进入到大阳郡内之后,他们的心情更是轻松无比。
只不过来时只需要五天便到达了武城,这回来却是花费了许多时间,毕竟一个是飞行法宝,一个是普通的马车。
“终于来到大阳郡了,有了周曦柔给的那枚令牌应该就无人敢在这里对咱们动粗了吧?”孙虎笑嘻嘻的说着。
在新到的城市休整一番之后,三人也算是真的见识到了令牌的威力,因为当地的天龙卫统领,一名金丹期修士竟然亲自来见他们,而且态度十分之好。
用他的话说,见令牌,如见郡王。
“看来在这大阳郡内确实可以横着走了。”孙虎忍不住喃喃道。
不过他们的敌人可是朝天宗啊,一旦真的查到他们身上,想必别说周曦柔了,就是大阳郡王都保不下他们。
只是他们已经走出这么远了,朝天宗的人想要抓住他们简直是难如登天。
首先,他们根本无法确定王尚到底是生是死,若是生,他在哪里,出手的是何人他们也不知晓,如此一来,此事到此算是比较圆满。
在马车行驶了一个月后,几人终于是离天绝山脉越来越近了,只需半天便可抵达,而就是这半天,他们发现朝天宗的手已经伸到了大阳郡内。
无数的天龙卫四散开来,寻找着那个王尚的线索,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周曦柔给的令牌,如果不是这里是大阳郡,他们根本寸步难行了。
不过好在有利的条件都在他们这边,在安全行驶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人终于是再次回到了天绝山脉,只要进到这里,他们便不惧怕任何人了。
可是就在几人刚刚进入到天绝山脉的时候,后面一大票天龙卫也是追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另外一些穿着统一服饰的人。
“不好,事情败露了,那些人应该是朝天宗的人,我们快走。”林宇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脸色剧变,得出了结论,而他的结论也都是正确,这些天龙卫和朝天宗的人正是奔他们而来。
“追!”看到三人慌忙逃窜的样子,朝天宗的领头人一声令下,宗内弟子一拥而上,冲进了天绝山脉中。
而那些天龙卫互相看了看,也只能紧随其后,跟着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