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邀请本就让他兴奋,若隐若现的躯体,让他压抑着欲火。
小巧玲珑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齿,丝毫不留余地的为她自己渡气,不料下一秒反守为攻宣示着主权,与她共舞,回味无穷。
“你跟着我作甚!”羽卿离开了湖边,身后的人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转了好几条街始终在身后。
听出她语气中的微微恼意,心情有些愉快,“不作甚。”
这人是摆明了跟定她了,甩也甩不掉,打也打不过。羽卿思索着应该怎么对付他的对策。停下脚步,秀眉轻轻皱起,她好像还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他与她的距离只不过相差二十步,她停下来他自然也停下来,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步。见她转身,“你的名字。”
“君洛绯。”
“什么人!”幻国巡查的队伍,领头人瞧见了两人,出声恐吓。
“奇怪,我看错了。”领头人让手下仔细查看周围有没有人的存在……
小巷七转八弯,纵横交错,君洛绯眼前的一片通红的灯光,羞人的话语,胭脂味的弥漫,这是青楼。
羽卿推开小门,直径的走了进去,身后的君洛绯自然也是跟着。这青楼的右侧有个小楼,虽比不上主楼的大气,缺多了几分自在。
“我要换衣服。”羽卿与君洛绯对视着,两人衣裳均是湿尽,他羽卿管不着,但是自己却不能不管。
与他僵持一会儿,羽卿转过身背对着他,宽带解衣。房门‘彭’的一声,羽卿嘴角多了一抹弧度,还算君子些,又想起他在水中的索取,恼怒了,不知是因为他还是因为自己。
夜中起的凉风让人舒适,君洛绯在房顶上吹着凉风,墨发后半部分被吹干了些,衣襟粘在他身上,凉凉的感觉让他不适。
羽卿从小梯刚刚爬上去便下来了,手中的衣服看来是多余的了。君洛绯用内力正在将衣服弄干,她这是白拿了。
回到房里收好衣服,这是娘亲给父亲做的衣衫,木槿总说娘亲的女红不好,时不时总会把自己的手指上留下许多的针印。
娘,卿儿好想您啊……
她从六岁时从未见过她的父亲,母亲从七岁时离开,一切缘由因为什么她知道。只因为娘亲的身份罢了。
母蛊还活着是她支撑了十二年的期望,她做的一切理由,是她的娘亲……
“你在伤心。”君洛绯突然出现在她耳边,早于一步制住她攻击的手,“我说过,仅此一次。犯规可是要受罚的。”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使她引起阵阵战栗。
“松开!”她何时让人这般轻薄过?!一再忍让不代表自己不会反抗。
“很好。”君洛绯离开她的颈间,没有撒开自己手,“记住惩罚。”
“……我,我记住了。”
羽卿一贯的性格被打破,现在的她有心却无力,困住她的人,她是真的打不过……
“哎呀!您怎么想来这儿了啦!”
“小娘子!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