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诗雨奇怪地“咦”了一声道:“听了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她身边的那个刚才被打了脑袋的公子哥大呼一声:“不妙,被四少跑了。”
说着一把推开新房的门,一帮人一窝蜂地冲了进去,然后发出一阵的惊叹和抱怨的声音。
任绍阳拉起楚梨若笑道:“好了,碍事的家伙们解决了,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楚梨若一脑门的问号。
“这大喜的日子,被这帮家伙搅的连交杯酒都还没有和我的新娘子喝呢,我们现在就找个好地方把咱们这杯酒给不上啊。”
任绍阳边说边拉着楚梨若在房顶上慢慢地走。
这任家的祖庙祠堂其实规模相当于任家的一个行馆别院了,屋宇繁多。
楚梨若跟着任绍阳在房上走啊走,左拐右转得头都快晕了,终于在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公子哥要把自己拐卖走的时候,任绍阳拉着她跳上了一个面积比较大,坡度也比较平缓的屋顶上。
在宽大的屋脊上坐了下来,楚梨若四处看看,茫然道:“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不是合交杯酒吗,酒哩?”
任绍阳向房下看了看,道:“你在这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东西就回来。”
楚梨若黑着脸看他:“你不会恶趣味地把我丢在这里上不去下不来地出丑吧?”
任绍阳刚跑到房檐上,闻言差点摔下去,转头苦笑着看着她。楚梨若赶紧摆摆手,一脸地无可奈何:“算了,算了你去吧,这贼船我都已经上来了,就勉强相信你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