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个早熟的木匠后人
徐小树是个13岁的男孩儿,他学习很好,家里的墙上贴满了奖状,什么三好学生,小学生作文比赛一等奖,小学生数学竞赛第三名等等等等……
徐小树家里是农村的,父亲叫徐植,是村子里鼎鼎有名的木匠。他没有母亲,在他两岁那年母亲嫌弃他父亲是个木匠整天和木屑打交道而跟着城里有钱的大肚男跑了。父亲找人给徐小树算命说他命里缺木就给他起名叫徐小树,打算让徐小树继承他木匠的手艺。徐小树为了逃避当木匠的命运所以学习一直很好。
他的父亲总对他说:“要是学习觉得累了,就回来帮我打下手。”
徐小树从小很懂事,知道父亲给自己拉扯这么大不容易,可他和他的母亲一样,也讨厌和灰尘一样的木屑和木渣。
在他13岁这年的夏天,他穿上隔壁裁缝张阿姨做的新衣服,父亲骑着二八自行车送他去村口坐大巴车上学报道。
路上的时候父亲对徐小树说:“去了新学校要好好和同学打好交道,把我给你的那几块儿糖分给新同学吃,初中和小学可不一样,别学村子里刘寡妇家的二毛,不学无术,不好好念书还跑去画什么画,还说什么这叫*****那还不是和流氓一个意思。”
二毛是徐小树的发小,从小不好好学习,只知道画画。他想到以前上小学的时候,二毛拿着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偷偷摸摸地去隔壁张阿姨家画她正在洗澡的闺女。她闺女叫张春晓,因为她是春天黎明的时候出生的,所以叫这个名字。
徐小树想到小时候和春晓一起洗澡的时候,那时候春晓刚刚开始发育,徐小树却什么也不懂,只是隐隐约约想起,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可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徐植把徐小树带到了村口,看到了春晓和二毛也在等大巴车。
徐小树的父亲上前打了个招呼,对徐小树说:“去给春晓姐姐一块儿糖吃,好好跟春晓姐姐学习。”
春晓和二毛都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春晓学习很好,徐小树总是听张阿姨说她闺女学习怎么怎么样,其实说一大堆废话就是要表达一个字:好、棒、牛逼。
上车后,徐小树和春晓坐在一起,春晓端量了一下徐小树身上的衣服,说:“这是我妈妈做的吧?她也用这种布料给我做了一件。”
徐小树问:“那你怎么没穿啊,可舒服了。”
春晓说:“我穿了,只是你看不到罢了。”
徐小树想到昨天她家院子里晾的一件胸衣……
这时二毛突然大叫:“停车停车!”
二毛对徐小树和春晓说:“我下去画画,春晓你帮我请个假。”
说完下了车。
徐小树问春晓:“你看过他画的画吗?”
春晓说:“看过啊,还给我画过呢,可漂亮了。”
徐小树没有继续往下问,他见过的二毛的画,简直太色请了。
大巴车开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城里。学校离下车的地方只差两个十字路口,司机不想调头,所以就停在路边,看着学生过了马路才离开。
过马路时春晓一直牵着徐小树的手,除了小时候和春晓一起玩儿有肢体接触,这次还是第一次,他闻到了一股香味儿,是花香的味道,可是里这是马路,没有花儿,原来是春晓头发上的香味。徐小树享受着这一刻,当春晓把手放开时徐小树才从梦境中走出来,春晓对他说:“你的班级在我楼下,有什么事的话上楼找我,我在初三1班。”
徐小树看着春晓的背影,她穿着黑色粉边的连衣裙,黑色皮鞋和白色袜子上是一对细长的腿,腿上没有一点被蚊虫叮咬的痕迹。徐小树想到:小时候明明看过数遍,为什么现在对她的身体还那么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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