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奇怪的是,刘县守居然也有让俩小孩子拜师的想法,他想让冉峰两人收小梓霞姐弟俩当弟子。作为一个对孩子不管不问的父亲,这个想法让冉峰两人诧异了良久。
他也知道,一般世家是不会随意收取外姓弟子,但是,他想努力一下的想法让人感觉很明显。
冉峰二人表达的意思依旧和刚才跟姐弟俩所说的一样。他们不收弟子,只收学生,相比于圈养的弟子,他们更喜欢散养学生之间的相互关系。
而他们强调的是,收学生还得看双方的机缘!
刘县守还想继续说,却被冉峰给挡住了。
因为这次在隆中县,只是巧合,他们二人根本就不会久留,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目标,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在他们的目标的次序之后。一切都要为他们的目标让路,这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两人心中的坚持。当然,如果顺带而为,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只是这事,不是顺带而为的事情。
冉峰对刘县守简单的表达了他们的情况,不过他们不会就留,是说成了需要历练和游历,而且还要周游列国,期间有什么危险和事故还未可知,所以现在说什么都还早,不是时候。
冉峰二人有些疑问,刘县守既然对姐弟俩不怎么关心,为何这次要促使姐弟俩拜我们为师?刘县守沉默了半晌,却依然摇摇头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说,自己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也总是想让孩子能更好一些的。
餐毕饭饱之后,冉峰二人变不再停留,向刘县守告辞了,在刘县守和刘队长及刘管家的陪送下离开了县守府。临走之前,小姐弟俩还恋恋不舍,当冉峰告诉她们俩,如果他们想的话,随时可以去客栈时,小姐弟俩才高兴起来。
冉峰和陆朝阳回到客栈,左右无事就继续盘坐床铺之上打坐修炼。武功修炼不可懈怠,每时每刻都要争取修炼,在这个尚武的强者的世界里,修炼就如逆水行舟,你放松了,就可能被超越。在强者的世界里不能成为强者,就会有很多不如意和无法意料的事情发生。
在刘县守家喝的百沫脂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的燥热,虽然没有贪杯,但是久年的陈酿也让他们稍微有些头晕。不过这些症状都不是很明显,对于两人来说几乎是没有什么影响。却因为体内的燥热,两人并没有急着修炼,而是盘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邻近傍晚时分,三楼冉峰的房间门外来了几个人。这人赫然就是昨晚来访的赵家的族长。
这个时候到来,也是想请冉峰两位去赵府一叙,要把昨天晚上说的事情,仔细说清楚,最好能达成合作事宜。
昨夜,陆朝阳临末了,突然送了赵家族长一掌,让赵家族长略有狼狈的落下楼。但是赵家族长反因为这一掌而很高兴。今天知道上午是县守大人宴请两位大人,本想着等明日再亲自来请两位大人。但是,就是因为那一掌,赵家的族长很兴奋,迫不及待的就在今天晚上就又来了下马客栈,想请两位大人到府上去一趟。
赵家族长到了房门之前,抬起手,敲了敲门。片刻之后,只听里面一声“进来”,便略微一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看见冉峰还在床上盘坐,便抱拳行礼,叫了声“赵某,拜见大人。”。
冉峰抬眼看了看他,片刻之后,便起身下床来。等冉峰坐到凳子上,到了一杯水,陆朝阳也从隔壁走了过来。冉峰喝了口水,开口问道:“赵家族长,今天来此,是不是已经有了答案?”
“是的,两位大人,具体的事情,还请两位大人移步到赵家,以便详谈,同时也可以确定在下所说的事情是否能达到两位大人的满意。”
“看来你很急啊,也好,那就请赵族长前面带路吧!”冉峰和陆朝阳对视了一眼说道。
出了客栈,便骑上了赵家准备的快马,跟随赵族长一路向东边走去。赵家位于隆中县的东南,和下马客栈相距的距离并不是太远。
赵家,更像个书香门第,门庭不像李家那么高大威猛,反而露出一丝儒雅文人的风范。
不过一切都不可貌相,赵家在隆中县同样经营有200余年,靠文人风范,早就不知道消失在哪一段历史的尘埃里了。在激烈的竞争中,能生存到现在,必然有别人所不知道的独特经营之处。
走进赵家大门之后,亭台楼榭,曲径环绕更别有一番意味。假山青石不显狰狞,小桥流水更加委婉,一切都更显得写意非凡。
把两位大人请入客厅,宾主落座。然后让丫鬟沏上茶。赵家族长在管家的陪同下陪坐在对首。
一盏茶过后,陆朝阳问道:“赵家族长,还是打开窗户说亮话,也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是是,敢问这位大人,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姓陆,他姓冉。”
“不瞒陆大人说,我赵家如今困窘。其实我赵家是想请两位大人能出手帮忙对抗李家,以挽回赵家现在的颓势。”
“哦,对抗李家,是长期还是短期?”
“是短期的,长期的合作我赵家也供养不起两位大人!”赵家族长很无奈的说道。
“你们应该知道李家在郡城有楚家的支撑!”
“是的,大人。”
“那我们短期帮忙,即使短暂的对抗了李家,等我们走了之后,不也是一样吗?”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忙,等李家的高手修养过来,过了这个坎之后,我们赵家就危险了。如果能得到你们的帮忙,最起码这个时间可以往后延长一些。”
“延长一些?”
“是的,赵家的危险能往后延长多少就延长多少吧。”
“既然你这么想。那好,我们该怎么帮?”
“在十天后,我们赵家、洪家和李家有一场比斗,在下想请两位大人来参加帮助赵家赢得这一场,只要能赢得这一场,我们赵家就可以缓过来三年的时间,在这三年中,最起码赵家可以找找后路,安排一些事情。”赵家族长沉吟了一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