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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梦非梦

地球历1985年5月,中旬,中国辽省丹城下辖一村中,一户普通人家中迎来了他们第一个孩子的降生。孩子是个女婴,虽然有些遗憾,但是开明的夫妇还是决定响应国家的号召——计划生育。虽然失去了拥有儿子的机会,但女婴的乖巧可爱很快让这对夫妇最后一点遗憾也消失不见。

年轻的父亲姓白,名景弘,是家中长子,因为家中子女众多、生活艰难,于是从黑省来到这里投亲,最终在这里娶妻生子。在这里郭、李是大姓,有郭家铺子李家甸之类的聚居族群,白姓很少见,是外姓。母亲郭苇便是出身当地大姓,村中至今还保有郭家祖祠,在当地很有些势力。

两人成亲时白家的亲戚都不曾参加,当地的亲戚还曾搅闹过一番,之后便大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等到女儿出生后,连远在黑省的亲戚都大有意见,一番喧扰之后也少有联系了。好在夫妻两人还算和睦,对于女儿的到来都很高兴,对这个家庭的未来更是充满希望。

1985年对于白家而言是迎接新生的一年,对于国家而言则是飞速发展的一年。这一年改革开放的步伐正大步向前,这一年国家取消了投机倒把罪,这一年私营小商人迎来了发展的春天,这一年一个年轻的父亲也加入到了这时代的发展浪潮。为了这个家庭的未来,初为人父的白爸爸开始了自己艰辛而未知的创业之路。

如同这个年代大多数人一样白爸爸也加入了南下的大潮,带着筹借的本钱踏上了去往广州的路,郭妈妈则留在了家里照顾刚出生的女儿。白爸爸为女儿起了名字叫白衣秀,女孩儿生的乖巧可爱,懂事异常,再加上又有女孩姥姥的看顾,郭妈妈倒很是省心。

白爸爸的事业在起起落落中渐渐稳定,只是人却十分忙碌,一年之中难得回家几次。白妈妈见丈夫实在辛苦的厉害,孩子又不需要自己花费多少心神,于是在女儿刚刚三岁的时候便将女儿完全抛给了自己的母亲,和白爸爸一起奋斗事业去了。女孩儿就这样跟着自己的姥姥一天天长大,虽然身边没有了父母的陪伴,但在姥姥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女孩儿依旧生活的健康而快乐。

随着女孩儿的一点点长大,其精致的容貌出落得越发的漂亮,同时也显露出过人的聪慧,小小年纪便成了四邻口中赞美、羡慕的对象。另一点较为奇特的是女孩儿似乎天生神力,力量比同龄的孩子要大上一大截,连一些比她大上几岁的男孩子也不是对手。

在一次教训了一个欺负他人的男孩子后女孩儿成了很多孩子心中勇敢和守护的化身,于是她的身后便总是会跟着许多更小的孩子,因为女孩儿既可以给他们讲很多奇特的故事,又能保护他们不会受到欺负。熟悉的孩子都会称她为秀儿姐,但是因为她的头比正常孩子明显略大一些,所以更多的孩子往往会叫她“大头姐姐”。

大头姐姐的头不是白大的,她明显要比周围所有的孩子都聪明一大截。女孩儿似乎灵慧天生,平时所见所闻几乎过目不忘、再闻全知,如今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自己学习的能力,并且还积累了不少的知识。平日里她会给孩子们讲各种有趣的故事,解答他们的各种疑问,俨然成了孩子们心中智慧化身一般的存在。

对于自己的聪明女孩儿也有过猜测,她隐隐记得自己很久前似乎做过一个梦,梦中一个带着好看的帽子,穿着金色衣服的高大男子抚摸着自己头顶,送给了自己一道金色的光环。梦很久远,自己那时也太小了,只记得那个男子笑的很温和,脑后也有漂亮的彩色光环。

集智慧、勇敢、守护于一身的女孩儿很快便成了村子里名副其实的孩子王,虽然她依旧没能摆脱“大头姐姐”的称号,但在村中的孩子们中已经达到了一呼百应、莫敢不从的最高地位。农村有山有水,孩子们永远也不会缺少玩的东西,于是村子里常常会看见一个大头女孩带着许多小孩子上山下河,摸鱼撵鸡,一群孩子跑到哪里都是热闹非凡。

农村的河大多是小河,只要不长时间下大雨,河水通常很浅,里面却不缺少鱼虾;周围的山也都是土山,野兽早就绝迹了,只有些野鸡、野兔、田鼠之类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危险。村民们乐得看着自家孩子跟着女孩儿玩,既安全放心又可以和女孩儿学到不少东西。

女孩儿就这样一天天长大,和其他孩子一般并无不同。事实上女孩子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是不同的,如果聪慧还可以用脑袋大来解释,那力量大却绝非天生的,而是因为女孩儿自己一直在练习一种叫做《金刚神力》的功夫。这种功夫似乎自己天生就会的,似乎还未出生就已经刻印在自己的灵魂中,自懂事起就已经不知练习了多久,练功早已经是身体的本能。

知道这些的只有姥姥,连父母都不清楚,母亲当初也只是觉得女儿睡觉很有规律,很省心,还有就是喜欢把自己蜷缩成各种奇形怪状而已。只是姥姥虽然很高兴,但总会告诫自己不可以告诉任何人,还会哄自己说这是两人之间的秘密。

至于最后一个不同则是自五岁起女孩儿便开始做着一个奇异的梦,梦中有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女孩儿也在一天天长大。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清晰,以至于有的时候自己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梦中女孩儿经历的一切自己都感同身受,梦中女孩儿学会的一切自己也都纤毫在握。每天晚上都会有一个梦在等待自己,相约之后醒来再睡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不改变。

于是女孩儿常常会陷入迷茫,如果真的是梦,为何梦中的一切如此清晰深刻,如果非梦那梦中女孩儿究竟是谁,与自己有何关系,梦中的一切究竟发生在哪里?

这一切到底是梦?非梦?真耶?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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