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的货船在海上出事了,程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爸爸,我们的家业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孩子,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是命,你收拾一下东西跟你母亲去乡下住一段时间,等我这边解决完之后,再把你们母子两人接过来,这个你拿着,你要改一下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还能用一段时间,这辈子,我对不起你的母亲。”程一元将一沓钱币放在儿子的手里。
“爸爸,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你们走了,我不会分心,才能处理好事情,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让老王去送你们。”
程一元打发走了太太和儿子,又把所有的佣人辞退了,他端着红酒来到电话旁边。
“干爹,我回来啦”丽丽讲自己的皮包扔在沙发上,“怎么那么冷清,人呢。”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是更清楚吗?”
“我什么也没做”
“你都把我害成这样了,难道还要再继续欺骗下去吗?”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我和喻华春合伙做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程氏现在所有的东西都抵押了,恐怕也没有什么可赔给喻华春。”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程一元给丽丽一巴掌,丽丽的脸肿了起来。
“程一元,你敢打我”
“丽丽,今天我还就告诉你了,我程一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程一元,喻华春是不会放过你的。”丽丽捂着脸跑出去了。
程一元打了几个电话,将自己名下的财产分别转移到了太太和儿子的账户。还好前几天其他跟货运没有关联的产业转到了儿子的名下。那几天程一元寝食难安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目前来看,程一元做的决策十分正确。现在的程一元几乎没有财产了,他给喻华春打了个电话“喻老板,你果然害惨了我。”
“程老板你说这话不够意思,我的货物在你的货运船上出了事,你是不是该赔我。”
“我们的赔偿金是运费的五倍”
“程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的合同上白字黑字写的清楚,货物在运输过程中损坏,你赔我的是货物本身价值的一百倍,你也签字盖章了,所以你是认可本条款的,怎么现在不承认了。”
“喻华春你和丽丽联合起来欺骗我,我要告你”
“告到哪儿我都不怕,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呢。”
“想必丽丽已经告诉你了,喻华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现在我是一无所有,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喻华春听程一元这样说十分着急上火,有可能他一分的赔偿金都拿不到。喻华春亲自去调查了一下,程一元除了那艘出事的船在他名下,其他所有财产都在他太太和儿子的名下,喻华春不甘心亲自去了一趟程家。
“我当谁呢,原来是喻老板,那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程一元,我告诉你,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要认为这样就可以避免破产。”
“喻老板,何必大动肝火,跟你这样的人合作怎么能不留个心眼,我和儿子也签了协议自负盈亏,任何一方不会为另一方的错误买单,这个在法律上也是有效力的,再说了喻老板那批货物具体是什么东西,要是查下去恐怕没那么简单了,喻老板要么接受我五倍运费赔偿,要么法庭上见。”
喻华春没想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程一元,算我倒霉,五倍运费赔偿最迟明天打到我账上。”喻华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这个没成功,那么现在唯一靠的就是燕家那块玉佩带来的宝藏了,看来去美国的计划要延期了。
“老师,天天听到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实在受不了,你能体谅我一下我吗?”燕倾城对着正在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松下易见。
“倾城,战争是残忍的,这一点你必须接受。”松下易见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实验。
“老师,如果这里面都是你的同胞,你还会这样做吗?”燕倾城指着牢狱的方向。
“你想多了,这毕竟不是我的同胞,所以那个是没有必要的假设。”
燕倾城冲上去把实验台子上的器材全都推在地上,乒乒乓乓一阵,松下易见的心血付诸东流。
“燕倾城,你疯了”“是的,我疯了,是被你松下易见彻底逼疯了。”“来人,把燕倾城给我关起来。”燕倾城被关在一间独立的暗室里。松下易见在暗室的门外踱来踱去,终于他下了决心走进暗室。
“倾城,我不想为难你,但是今天你做的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把你怎么样。”松下易见逼近燕倾城。
“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你应该很明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即使我对你做点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师,可能你还不太了解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不会得逞的。”
“那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求我。”“松下易见你给我吃的什么?”“一会你就知道了。这是我最新的成果,第一批就用在你身上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人在做天在看,松下易见你会有报应的。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低头服软。”
“希望你一会也是如此坚定,否则我没有一点征服的欲望。”
燕倾城没再说话,她觉得全身像火一样,热,热,热。她紧紧蜷缩在墙角,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很难受吧,没有必要这样强忍着,只要你开口,我会满足你的。”
“松下易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眼看着松下易见离自己越来越近。
“女人的嘴都不诚实,嘴里喊着不要,心里想要的不行。”
“松下易见,不要把我跟她们相提并论。”燕倾城的大腿都被她掐青了。
“确实,你比她们有意思多了,你这种有个性的女人恰巧是我喜欢的类型。”松下易见捏着燕倾城的下巴。
“你真没意思,即使你得到我的身体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心这东西,我不在乎,我要你的人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你在干什么”松下易见发现燕倾城的苗头不对,果然舌头已经被咬出血。“你就那么讨厌我,宁愿死也不让我碰你。”
“如果我们不是在敌对的立场上,或许我们会有可能,但是我们是站在敌对的立场,所以我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