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华,过来一下”燕倾城把杜世华叫到一边,“这几天你先安慰一下家里,纪政委那边我再去探听情况,一切正常的话我会晚点联系你。”
“好,那边你就多照应着。”杜世华也不跟燕倾城客气。
“繁华医院那边我替你请假,你在家安慰一下你爸爸妈妈,多注意一下他们的身体,纱厂着火这件事给他们一个不小的打击,多注意一下他们的情绪。”
“好,你也是一样,我大哥那边或许还需要你的”“我明白”燕倾城点了一下头。
燕倾城在杜世凡的旁边坐了下来“你不要太难过了”燕倾城拍了拍杜世凡的肩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积极面对,以后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我不在手术台上我一定会随叫随到。”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对着我来,纱厂不仅是杜家的纱厂还是好几百名工厂的纱厂,我们杜家可以没有纱厂,但是那些工人们不可以没有,我们纱厂的效益还算可以,工人每月都能挣不少,再加上一些福利也能养活一大家子,现在纱厂没了,他们还要去找别的出路,难为他们了”
燕倾城瞬间改变了对杜世凡的看法,不管他在别的方面如何至少他是真心关心他的员工,“一切都会好的。”
燕倾城告别了杜家人回到医院,顾一民在她的办公室等她,燕倾城“院子有什么事吗?”
“刚才岩井来过了,他希望你和杜繁华能作为他的助手研究一项实验,具体是什么他没说。”燕倾城犹豫了一下“院长要不我们拒绝吧,上次差点没命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好吧,不过他是繁华的恩师,我也不太好说,我先替你拒绝。”
“谢谢院长,繁华家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他们还好吧”
“已经处理好了。”
喻华春带着喻美人和一些礼物去杜宅慰问了一下,说了一些有的没的,最后才说出了真是的目的“杜老哥,美人和你家繁华情投意合,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个黄道吉日把他们的事情办了。”
“喻老弟啊,不瞒你说,我和夫人都着实喜欢美人,乖巧温婉,眼下我家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谈这个也不太合适,等把纱厂的事情处理完,我带老三亲自上门”
喻华春听了这一番话喜上眉梢,终于要等到了“杜老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定开口,喻某人一定尽心尽力。”
喻美人陪着杜夫人在院子里坐着,美人的嘴甜把杜夫人哄的直乐。
喻华春和杜伯渊又说了一会话带着女儿回去了。
杜伯渊来的尚清芳旁边“喜欢那个孩子吗?”
“谈不上喜欢,只是那孩子华而不实,不是理想的人选,她跟繁华没有共同的语言。”
“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现在的杜家不胜从前了。”
“一会三个孩子回来了,我们坐在一起聊聊天,像他们小时候那样。”
“嗯,好的。”
宪兵司令部井上骏在里面上串下跳,“骏,你干啥呢”
“没事,我锻炼锻炼”井上骏左晃晃右扭扭。
“今天你那个燕同学没来找你,怎么,你俩闹掰了。”晴美站在二楼俯瞰井上骏。
“才没有,你等着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我的女人,我带她回东京结婚,你也一起回去参加婚礼。”
“等你成功了再说。”晴美转身离开。
“你等着,我一定会成功的!你不来找我,我找你”井上骏下楼去医院找燕倾城去了。
“你怎么来了”燕倾城看到井上骏问。
“为什么我就不能来”井上骏今天穿的是军装,几个病人纷纷去往别的医生门诊,“美丽的小护士,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话跟燕医生说”小护士被井上骏的微笑迷住了“好”,小护士恋恋不舍挪动着她的脚步。
“人都走了,有什么事”燕倾城索性坐在椅子上。
“一天没见你了,突然觉得好想你”井上骏凑向前“你的唇真软。”
燕倾城条件反射捂住了嘴巴“这里没有床,坐起来不舒服”
'他想干什么,还要床,没床不舒服,今天是我的末日吗,有人来救救我吗'
“想啥呢”井上骏敲了一下燕倾城的头“相比还是你的房间好。”
“井上骏,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你要在靠我这么近,我可要跟你绝交了。”燕倾城后撤了一下身体。
“那可不行哟,倾城没了我的帮助会失去很多消息来源的”井上骏无意说了一句。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难得井上骏知道了什么,自己暴露了,“那个过段时间我们老师也要来中国了,没有我的话,老师来了你肯定都不知道。”
“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
“不然呢,你还是想听我告白,听说杜医生家里出事了,需要帮助吗?”
“纱厂烧了,他们家自己能应付的了。”
“我跟宪兵队打个招呼,让他们帮忙查一下这件事是谁干的。”
“已经在警察局报了案,相信警察一定会找出来幕后黑手。”
“天也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还得回家看一下我爸爸。”
“我送你”燕倾城没有拒绝,也好,这样可以早一点到家。
三兄弟回到了家,还没到晚饭时间,张叔把他们三个都集中在客厅里“老爷和夫人一会就过了,少爷们请稍等。”
尚清芳扶着杜伯渊两人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今天让你们坐在这里,我想听一下你们的意见,对于我们独家未来的一个看法或者是规划。”杜伯渊开了口。
“爸爸,纱厂失火事件,我们大大小小加起来大概亏了十几万大洋,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小的窟窿,如果我们要继续重建纱厂的话,大概还需要十万大洋,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个天文数字。”杜世凡开了口。
“我店里这些年也盈利了,一会我去账上看一下能提出多少”杜世华接着说“虽然不会太多,但足以保证我们的生活没问题。”
杜繁华看了一下杜伯渊“爸爸,我是家里最叛逆的孩子,这些年我一直顶撞您,不按您的意愿出牌,在东京这几年,我也挣了不少钱,虽然我是医生,我开了几家卖时装的店面还有几家卖胭脂水粉的店,这几年也转了一大笔,足可以做大哥做生意的起步资金了。”
杜伯渊听了儿子们的话,儿子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你们想做什么,我不干涉了,只要你们开心就好。”
“我们是最幸福的一家,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三个男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