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吕与老和尚战到一处,其他人根本插不上手,少林三百僧众与天魔宗一百多人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和尚的刀已经半开,眼睛死死的盯着谭吕两人交战处,没有人会怀疑他会随时处手,当然是谭吕面临危机时才会。
郝娇艳提着剑,也许是因为担心,也许是因为激动,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爱,尽管在她看来那已经是凶神恶煞了。
双方恐怖的力量爆发,地上的青砖一块块炸裂,发出咔咔声响。
谭吕越打越兴奋,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燃烧般滚滚流动,杀生决吸取而来的精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血管中流倘,给谭吕提供着更强大的爆发力。
老和尚身影连闪,欺近谭吕身前,万千掌影封死了谭吕的所有退路,谭吕不慌不忙,任你掌影再多,一记硬拳下去全部破除。
双方已经过了上百招,说是招,其实谭吕也并没有什么招,他只是依靠过人的速度,战斗的技巧在打,而老和尚用的却是少林绝学大慈大悲千叶手,无论怎么看都是谭吕略胜一筹,只是暂时没有分出胜负而已。
老和尚毕竟老了,气血不足,再加上并没有经厉过什么大的拼杀,只是靠着金钟罩以及武技在强撑而已。
渐渐的,老和尚出招力度变得越来越小,破碇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明显起来。
下一刻,就在老和尚用出武技时,谭吕再一次发动了攻击,掌影从前方袭来,谭吕似是冲上前方,实则却身体一倒,单手撑地,蓄势已久的一脚踢爆了空气,直接击中老和尚的腹部。
老和尚惨叫一声,身体如破布般倒飞而去,嘭的一声落地,滑出几米远才停止。
老和尚咳出一口血,他想站起来,挣扎几次后却没能成功,谭吕全力而出的一脚岂是他能承受的,哪怕他练的是金钟罩也不行。
少林僧众见老和尚倒飞而回,大喊道:“方丈。。。”
然后如斗输的公鸡急红了眼,提着棍子就向谭吕冲来。
和尚他们早就看得不耐烦了,见少林之人要围殴谭吕,纷纷拔刀出鞘,急速前冲,双方战至一起。
只见和尚一个下劈,那人闪避不及,只得提棍硬挡,但凡级兵刅又岂是他用根木棍就能挡住的,刀身触及木棍时,好似阳春白雪般划开,甚至都没有感觉到一丝阻力,刀光向下,简单粗暴的将人分了尸。
其他人也红了眼,他们虽然实力没有和尚那么强,但手中刀刅也是吹毛断发的兵刅,往往别人一棍打来,他们只是挥刀一斩就劈断了别人的木棍。
然而他们还是太弱了,哪怕拿着把神兵也拼不过对方,毕竟这群人可是正式练过武的,再加上人数众多,刚开始还没什么,战斗一旦胶着下来,吃亏的还是他们。
三百人对一百多人,慢慢的有人受伤,再到一人死去,谭吕趁机打开主仆系统,看着他们的状态,发现一个叫王平的人后面红色的标点变成了灰色,谭吕知道,那是死亡的标志。
谭吕发现,不止标志变成了灰色,后面还有一段注解,看到这段注解,谭吕有些高兴,只因为他的人死后会有一段明确的信息。
只见上面写道:王平,于亮剑世界与少林寺僧人张海战斗中被杀。
得简单明了的信息,这在以后对谭吕有着莫大的好处,不但知道杀他属下的人是谁,就连势力与名字都知道,谭吕可以说就算坐着也能通晓每个人的情况,不论赏罚,对天魔宗来说都是不可多得的利器。
随着时间的延长,强的人更强,而弱者早已经去见了阎王。
谭吕所部从一百多人变得只剩下了一百人,活下来的都是狠人,也是精锐,谭吕不要废物,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
吕清等人更是在战斗中摸索出了自己的战斗斗技巧,能活下来的自然不是蠢货,战斗会让人死,也能让人成长,毫无疑问,他们是成长的那一批。
吕庄在战斗中学会了以最小的代价去杀掉对方,并且一击致命,不留丝毫余地,也不浪费更多的力气,不再以蛮力挥刀砍人,辗转腾挪间劈开所有攻击,以对方的空档动手,减少自身的伤害,让别人受伤甚至死亡才是他的最主要目的。
而杨浪就简单多了,他本就聪明,在对方出招时,他总会寻找刁钻的角度出刀,每一刀都会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四人也不弱,到现在都没死说明他们也有可取之处。
每杀一人,和尚等人就增强一分,更何况是所有人都在增长的情况下,少林僧人更是越杀越少,直到所有人死亡。
一百人人人带伤,除了和尚与郝娇艳外没有人是完好的,不过只要他们体息下来就能很快痊愈,杀生决的控血之法可不是鸡助,对于控制伤势有着莫大帮助。
谭吕点点头,这才是他要的属下,每个人都不能是弱者,也不能没有狠辣的决心。
谭吕让他们先休息恢复伤势,他却来到老和尚,也就是少林方丈面前说道:“武学,或者生不如死。”
老和尚惨笑一声说道:“魔头,你休想,就算死,你也得不到我少林武学。”
说完,老和尚闭不上了眼,仿佛在等死一般。
谭吕诡异一笑,说道:“你想死,怕是没那么容易。”
谭吕从空间中炼出一把匕首,在老和尚面前晃了晃,阳光反射的寒光让老和尚汗毛直立。
“你,你想干什么。”
谭吕一笑,很冰冷的笑,说道:“干什么?你身上的肉如果一片片的割下来会是什么感觉,那么多肉,割个几万刀应该也够了。”
谭吕再不废话,举着匕首就往老和尚身上割去,一片肉就掉到了地上,很薄,一厘米都不到,却很痛,深入骨髓的痛。
但他没有松口,谭吕也不问,再一次挥下匕首,带来的还是老和尚的一头汗水,惨叫都没有一声,他不急,一次次的痛苦,会让他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