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高兴后,和尚死死的握着刀,并确定下来成为本命武器,谭吕也告诉他了,加入了嗜血玄钢的武器,可以随着吸取的血液变多而晋级,而和尚也再一次惊呼,无论是功法还是武器都是为了杀戮而存在,他也将在魔头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但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相反,还会很亢奋,恨不得马上去杀人试验一番。
谭吕看着和尚那兴奋样,并未对他说些什么,淡淡的道:“今夜休息,明日出发去少林寺。”
和尚依言照做,迈着沉稳的步子进了层内,随便找了个被子就躺了下去,床,自然是留给了谭吕。
经过了这一天的大喜大落之后,和尚也累了,一只手握着刀,生怕它跑掉了一样,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谭吕也躺了下去,闭着眼睛,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只要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立即醒来。
一夜无事,当天光大亮,一缕晨辉在谭吕身上时,谭吕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浑身舒展了一下,只听见骨骼的咔咔脆响声。
下床,只见睡在外面的和尚己经不见了踪影,桌上还放着未冷的稀粥。
谭吕抬起碗,一口喝完,打开门,看到的是不远处,和尚正在哪提着刀挥舞,看上去极具攻击性,谭吕看了看后摇了摇头,太弱。
“走了。”
谭吕吩咐一声,上了一匹黑马,打马而走。
和尚在后面很无语,真是,真是太有个性了,也顾不得再耍什么刀法,立刻提着刀奔到拴马处,一个纵身就上了马,伸手一拍马臀,急忙跟了上去。
马蹄声远去,太阳爬出了天边,将会越升越高。
一路烟尘,两骑在路上急速奔跑,马上之人也随着马的奔跑一起一落,谭吕骑着马,并不担心和尚会不会跟上来,他要的,可不是废物。
和尚在后面可是苦不堪言,第一,他并不擅骑术,更别说在马上能保证自由活动了,不掉下去已经算是极好了,再加上背上的连鞘长刀了,上百斤的力道一直被他加在身上,不是他不放在马上,而是他觉得不能,敌人随时都会出现,而他如果不是把刀负在身后的话,一旦打起来,他就没有时间拿刀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此刀还是过于沉重了。
眼见谭吕离他的距离正在拉远,和尚不得不喊道:“宗主慢点,前面有一个县城,咱们不能这么过去。”
谭吕耳朵一动,听到了和尚说的话,他不傻,和尚既然说不能这么过去,说明那是敌战区,子弹可不会对他留情。
一勒马缰,正在奔跑的马人立而起,谭吕不为所动,控制着马落下,向前冲了几米才停下来。
谭吕就这样坐在马上,任凭马匹打着响鼻,和尚骑马到达近前,由于骑术不好并没有控制马停下来,手忙脚乱之下,学着谭吕一样,一勒马缰,然后,连人带马摔倒在地。
和尚赶紧爬起来,也不管马的死活,走到谭吕旁边躬身道:“宗主,前面就是DY县已经被日军占了下来,咱们这样过去太过张扬了。”
岂止是张扬啊,这可比找死没什么区别,不过这事他是并不会说出来的,说出来就是他在找死了。
谭吕下马,对和尚说道:“把马杀了,进城。”
和尚眼睛一亮,他早就想找个机会试验一下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当下也不犹豫,从背上抽出长刀,一刀砍向谭吕所骑的黑马,一刀所过,硕大的马头便与马身分离,没有鲜血,只有马肉泛着白色的光芒,和尚只觉一股液体流入体内,大概三滴的样子。
那是马的精血,全身凝聚而成的精血,和尚能感觉到,他的血液变得更加有力,也更加澎湃了起来,握刀的手也感觉轻松了许多,那是精血给他带来的力量。
和尚舔舔嘴唇,看向刚才把他摔倒在地的坐骑方向,眼中只剩下兴奋,与,渴望。
挥刀,比刚才更快的一刀了结了马的生命,和尚这次握刀的手已经回到了握普通刀而不沉重的地步了,挥洒自如。
谭吕一挥手,将马尸收入空间中,武者,消耗是很大的,尤其是练体期,大鱼大肉更是不能少,所以由不得浪费。
对此,和尚也不再大惊小怪,之前他就知道了,杀完日军后谭吕的就不见,还有那些零碎的金属也不见,现在看谭吕收了马尸,和尚也只是稍微惊奇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宗主非常人,出现什么奇怪本事或物品也不足为奇。
一路行走,很快的,来到了县城下,排着队的人有很多,几个汉奸在哪检查,可守在城门并且把守机枪的人却是日军,那些汉奸还没有资格做这些紧要之事。
不时的有人被辱骂踢打,却没人反抗,怪他们吗?不,有血性的人很多,但你不能保证所有人都有血性,有人一怒便敢于杀人,而有人却根本不会怒,任由欺辱,人性的悲哀,时代的悲哀。
谭吕管不了,也不会管,对于他来说,心情好了,可以杀人,心情不好了也可以杀人,同样的,心情好了,可以不救人,心情不好了,也不会救人,没有利益,不管什么事他都不会去搭理,就算世界灭亡,又与我何干。
很快的,便到了谭吕两人,谭吕一身黑色劲装,白皙的面容显得帅气逼人,加上身上那邪魅的气质,伪军也不敢多加得罪。
问道:“进城干什么,有没有良民证。。”
谭吕不答,和尚上前说道:“有,我家公子的证件在我身上。”
说完后从衣兜里掏出了两个证件,并隐蔽的加上了一个小袋子。
伪军听得分明,那里面哗哗的碰撞声显得还不少,用手轻轻掂子掂,面露喜色,再随意的看了看证件,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和尚赔笑了笑就跟着谭吕进了城,找了个小店住下,并叫了些吃食。
餐桌上,和尚站于谭吕身后说道:“宗主,从这过去八九十里就能到少林,不知此行我们是不是路过?”
谭吕冷笑,道:“路过?并不止是路过。”
和尚眼睛一亮,便不再答话,一切到时自有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