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缵和小桂子到了龙阳宫门口,小春子斜靠在毛豆爱丝上,正在和一个宫女搭讪。
那宫女在小春子看来可谓是清秀可人,在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扭捏着,做出一副娇羞的神态。
小春子对着宫女侃侃而谈,“香儿,你兹道不?咱家给圣上开车的时候啊,圣上一个劲的夸咱家车子开得好,还说呀,坐在咱家开的车子上,就舒服的想睡觉呢。”
秦缵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老子那是被推背感打蒙的好不好。
小桂子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一声,小春子和香儿才顿时吓得跪倒在地,“奴婢见过皇上。”
秦缵看着俩人,咧着嘴笑道,“呀,朕打扰春公公和香儿姐的好事了,还望海涵,海涵。”
这下子更把两人吓得如同筛糠一般,一个劲儿叫着死罪。
秦缵没兴趣了,玩玩儿嘛,干嘛那么当真,野百合都有春天,太监和宫女就没爱情了?
索性说道,“好了,朕和你们说笑的。小春子你和香儿聊吧,朕自己开车出去。”
小春子哪敢,眼泪都快流下来了,求着秦缵原谅他。
秦缵穿越之前刚考了驾照,还没买车呢,当然也买不起。这好不容易当了皇帝,又有这么牛逼的专车,早就想过过手瘾了,一把拉开驾驶室车门,说道,“让你们聊就聊,废话真多。”
说罢招呼小桂子坐在副驾,一脚油门就飚起来了。
刚刚起步,就在后视镜里看到小春子发狂般的追了上来,挥着手大呼小叫着。
秦缵无奈只好停了下来,放下玻璃问道,“又怎么了?”
小春子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说道,“皇上,给,给您钥匙,要不然。。”
靠,当是什么事儿呢,老子的御辇有人敢偷?秦缵骂道,“谈你的恋爱去,朕还需要钥匙?”
说罢直接绝尘而去,小春子站在原地哭喊道,“要不然您回来的时候咋开啊。。。。。。”
秦缵开车毛豆爱丝驰骋在皇宫里,那感觉真爽啊,路边看到车子的宫女太监还没来得及跪下去,就消失在后视镜中了,当然他不知道人家也就是意思一下,知道他快。
出了皇宫外城,后边立马有四辆汽车跟上来了,一水儿的黑色,看不出什么牌子。秦缵开的飞快,后面那四辆车也紧紧跟着。
小桂子手忙脚乱的在指着路,“皇上,左拐,对,就前面那个大路口。。。”
看到秦缵有些迟疑,小桂子赶忙说道,“别理那个打了红叉叉的左拐箭头,您的御辇可以无视任何标识!”
秦缵刚才看到那禁左的标识,下意识的踩了一脚刹车,听到小桂子的话,才反正过来,驾校学那些交规,来这没用啊,朕是皇上的嘛。。。
从后视镜里面看到那四辆黑色的车子已然紧追不舍,秦缵说道,“小桂子你熟路,指几个小巷子咱们甩掉他们。”
小桂子迟疑着问道,“您是说甩掉后面那四辆御林军内卫的车?”
靠,不早说,老子以为是敌特分子呢,原来是自己的保镖,秦缵心道,虽然被绑架过一次,也不能太过敏感了嘛。
对着小桂子干笑道,“额。啊,对,想办法甩掉他们,朕要去见戴大人嘛,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小桂子沉默了片刻,说道,“皇上您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知道了。”
秦缵没再说话,安安分分的按照小桂子指的方向,来到了金陵南郊的一个僻静的院落门口。
门口没有任何悬挂任何牌匾之类的东西,小桂子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
开门的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少年看到小桂子之后,有点惊讶,不过很快就对小桂子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车前说道,“请皇上下车,随卑职进去。”转头对着小桂子说道,“桂公公请到侧院喝茶休息吧。”
秦缵心道,这特务机关就是牛逼啊,人都是一副屌屌的样子。
随着少年走了进去,院子里没什么特别,零零散散有几个工作人员走来走去,捡了秦缵并没有下跪,只是微微一鞠躬问好。
绕着一个小小的人工湖走了过去,湖边有一座小屋子矗立在那,显得格外孤寂,也许这也就是隐秘战线的工作风格吧。
少年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缵刚走了进去,屋子并没有窗户,只有壁橱和里屋有一点黄色的微光透出,整个屋子显得非常昏暗。
随着“嘎吱”一声,身后的门就被那少年关上了,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我曰,秦缵心道,这节奏怎么又感觉有点悬啊。。。
“王八蛋的工部!三天两头停电?思恭,备用电源怎么没接上?”里屋一个暴躁的声音传了出来。
秦缵愣了下,靠,原来是停电了,自己还以为是有阴谋呢。
轻咳了一声,秦缵说道,“戴大人,可否出来一见?”
里面的人沉默了一下就快步走了出来,“咣当”一声伴随着“哎呀”传来,不知道是黑暗中撞上了什么东西。
“戴雨农参见皇上!”戴笠在黑暗中恭敬说道。
“戴大人免礼”秦缵说道。
“皇上请上座。”戴笠平和下来的时候,声音富有磁性,听起来不错。
“这黑灯瞎火的,朕也看不到上座下座在哪”秦缵无奈道,“咱们就随便坐吧。”
戴笠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卑职不知圣上驾临,刚才说了粗话,还望皇上见谅。”
“不碍事,不碍事”秦缵笑道,“戴大人豪情万丈,是性情中人,口出市井之言,乃平常之事!些许小事,不必挂怀!”
戴笠拱了拱手,“谢皇上,不知道皇上圣驾前来。。。”
就在戴笠说话中间,屋里的一下子亮了起来,尽管很昏暗,但是从黑暗到有光,已经足够看清周围的一切的。
秦缵盘腿坐在外屋中间的地下,戴笠坐在方桌一角,还保持这拱手行礼的姿态,只不过手朝的方向对着屋门口。
片刻的沉寂过后,两人都笑了,秦缵从地上起身止住正要重新行礼的戴笠,说道,“这突然就来了电,好尴尬啊!”
戴笠也笑了笑,“是啊,卑职从小就得了中耳炎,耳朵不好使,让皇上见笑了。”
秦缵也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朕刚才坐下的时候,还在想戴大人这屋里难道都是榻榻米,又硬又矮,现在才发现,坐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