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的响了两声后,一个女声传来,“启禀皇上,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还好后面没英文。
我擦,狗曰的工部尚书敢挂朕的电话?秦缵顿时怒了,皇上的电话直接压了?你当朕是房产中介啊!
看着山菜不解的目光,秦缵慌忙掩饰了一下,“朕看看这手机坏没,还好没坏,有声音。”
随手一条短信给简毅德发了过去:简尚书,明天来宫里一下,朕有事问你。
明天再给你好看的,一万号?你弄个一万零一号也好啊,那也是属于大BOSS的号码。
这时,婉儿进来问道,“皇上,大秦要闻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出来看吗?”
秦缵差点忘了,寝宫里还有电视呢,想不到原来这主还有看新闻的习惯。
到了外屋,电视已经打开了,大秦要闻还没开,上面放的应该是。。。广告。
穿着粗布衣裳的朴实汉子把酒葫芦浸在大缸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灌满之后拿出来,汉子先抿了一口,对着镜头憨笑道,“大秦玉液酒,根本停不下来!”说罢拿起葫芦就往嘴里灌去,喉结不停的抖动着。
一个杵着拐杖的白胡子老头突然闯入画面,怒骂道,“孽障,玉液虽好,也不许贪杯!”一拐棍将汉子抽翻,捡起落在地上的酒葫芦痛饮起来,满脸都是陶醉。
秦缵看呆了,这创意也太特么牛逼了吧,这商家真是充满智慧,演员也好。
旁边跟着一起看电视的婉儿说道,“天天都是这个广告,烦不烦啊”
说罢冲着秦缵撒娇道,“皇上,您从来都不喝酒,干嘛还让他们放这个啊。”
看着婉儿那“可爱”的样子,秦缵汗毛倒立,说道,“朕、朕回头就叫他们停播。”
大秦要闻开始了,首先就是白天的朝会,秦缵这是头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自己,关键还是作为皇上。
从旁观的角度来看,秦缵还是很有型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相貌端正,再配着一身龙袍,帝王范儿一下子就出来了。
“皇上好帅!”山菜叫了出来。
秦缵心里非常受用,摸了摸山菜的脸,说道,“山菜最漂亮了。”
山菜听完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脸红并不是害羞,就好像是一只小白兔被别人夸作猛兽一样,虽然听起来萌萌哒,可事实并非如此。
婉儿和灵儿同时用及其鄙视的眼光看了山菜一眼,这话要不是秦缵说道,就差冷哼了。
看了一会新闻,秦缵觉着很是无聊,就休息了。
山菜已经铺好了床被,秦缵看着山菜的娇小的背影,淡淡说道,“你出去吧,朕要休息了。”
等山菜出去之后,秦缵长呼一口气,面对那样易推倒的背影,差点犯罪啊。
一夜无事,第二天清早起来,伸了个懒觉,秦缵又迎来新了在大秦新的一天。
这里的朝会不是每天都有,一般来说一月四次,类似于很多公司的每周例会。
有紧急事情,会临时召集;如果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丞相会在第一时间打电话。
皇上的早膳非常丰盛,吃完后,秦缵又拿起那本葵花宝典研究了起来。
走马观花看了几页,再也看不下去了。
不是俯卧撑就是仰卧起坐,果真是健身宝典一本。
刚书丢下打算出去逛逛的时候,小桂子进来了,有点为难的说道,“皇上,太后问您帮她老人家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秦缵顿时一惊,心想这蛇精病还记得那,老子不过是随便胡诌的啊。
小桂子看到秦缵的表情,小意说道,“皇上,您也知道,太后有的时候。。。”
东拉西扯套了半天的话,秦缵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娘亲也是个苦命人。
先皇是秦国的开国皇帝,太后是从小就嫁给先皇,两个人感情甚笃。西汉末年大乱,七雄并起(虽然看着有点不得劲,可事实就这样啊),太后辅佐着先皇打下这一片江山。
先皇登基后,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诞下一子,就是秦缵,随后被封为太子。
然而随着先皇的驾崩,太后悲痛欲绝,痛哭数日,几度昏厥。
之后便浑浑噩噩,时常去太医院拿一些药材,有时候自己也在宫里面采摘一些,说是要炼制起死回生丹,把先皇救回人间。
太医院的太医们轮番诊治,却都束手无策。太后就一直是现在的样子,时而清醒,时而疯癫,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还经常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不过好在并未因疯癫而变得暴戾,对待宫女太监等依旧如常,可能是醉心于自己的炼丹事业了。
秦缵明白了这事情的由来之后,也不禁唏嘘不已。
怪不得那天一进坤宁宫便闻到一股子草药的味道,太后还嚼着一根不知道什么草,最后说出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原来是这样。
小桂子看着秦缵的表情,小声问道,“皇上,那您?”
秦缵想了片刻,既然谁都治不好太后,不如索性就顺着她吧。
看到桌上的葵花宝典之后,秦缵心中一动,在书上快速写了起来。
等秦缵来到坤宁宫的时候,远远看到太后竟然站在门口张望着,似乎是在等着谁。
秦缵快步上前见礼,太后不等秦缵说话,上前一把抓住秦缵的手,问道,“缵儿,你的朋友可曾将那张无忌杀死?”
秦缵将手里的书递给太后,正色道,“母后,您自己看吧。”
太后拿过来,看着封面,喃喃自语道,“葵花宝典。。。金镛新著。”
“这就是你那个朋友写的书?”太后问道。
“回母后,是。您往后看。”秦缵回答道。
翻开封面,太后开始读了起来,“我是杀手金镛新,斩尽三界事不平;通天恶徒张无忌,下毒太后真卑鄙;道祖鸿钧心有愧,托我将那无忌废;金某岂能当儿戏,以笔作刀杀无忌!”
太后读完后,闭上眼久久没有说话。
秦缵心道糟糕,昨天自己吹了牛逼,说张无忌活不过五十字,刚才写的兴起,好像超了几个,这下太后可能不满了。
赶紧解释道,“母后息怒,实在是那张无忌太过阴险狡诈,所以金镛新没能在五十字以内杀了他”。
秦缵踌躇着说道,“母后,要不然,让他再杀一次?”
太后睁开眼,看着秦缵柔声说道,“不必了,大仇既已报,就不在乎那些细枝末节了。缵儿真的哀家的好孩儿,陪哀家进去坐一会儿吧。”
秦缵看着太后,心底再也没了恐惧或是不屑,甚至完全不觉得搞笑,只是觉得,自己有责任陪这个可怜的女人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