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德一直很关心这里的一只橙丹女妖,白狼郎婧瑶。这个女狼超级暴力,是这里为数不多的九级严管监禁女妖,在外面的时候据说狼女凭狼牙杀死过十五个人类。
狼女郎婧瑶关在这里已经三年了,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了。
二十三岁的雌性,正是人一生中最可爱的年纪。
龙德的注意力也正在此。
今天的大战,狼女郎婧瑶也在里面。狼女郎婧瑶即使没有妖力,也是一个很能打的角色。
郎婧瑶身高一百七十一公分,体重六十五公斤。她青灰色长发扎在脑后,一双灼灼的泛着碧绿色的眼睛,鼻尖宽阔,獠牙脱落后的嘴巴宽厚性感。
郎婧瑶饱满结实的身体很有爆发力,竟然有大汉被她举起,丢进人从。
郎婧瑶这几天感觉很怪,隐隐的这里有妖力弥散,而且还是自己可以吸收的纯正妖力。郎婧瑶贪婪的的吸收着这缥缈虚无的的妖力,牙齿竟然痒痒的蠢蠢欲生,有些妖力恢复的迹象。狼妖的妖力主要体现在狼牙上,郎婧瑶的牙齿在三年前已经脱落了,那个时候的痛苦无意言表。而今天的牙齿重生,让她如何不喜?
今天下午,在餐厅里,郎婧瑶发现了一个秘密,妖力之源就在这里。虎帮熊帮大战一起,郎婧瑶趁着混乱从女妖餐区加入了混战行列。
今天的战斗和以往不同,郎婧瑶是在寻找妖力之源。
那些虎帮熊帮大汉,拳头,挥舞,也不管郎婧瑶是个女生,只管狠砸,郎婧瑶不是善茬,接住一个壮汉的拳头,身形一挨,肩头顶在那大汉胸前,柳腰发力,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就被举在头顶。
那个壮汉在虎帮也是个狠角色,在这几年的战斗里,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败过,今天一下子被青狼女郎婧瑶举了起来,狠劲爆发,一把抓住郎婧瑶长发。
郎婧瑶两臂发力,把大汉往餐桌上摔去,不料想这个贼汉子抓住自己长发,一下被大汉拉倒。
青狼女被拉倒在餐桌边儿,那种熟悉的感觉,纯正的妖力,就在桌子下面,自己的苍峰拔天獠牙破骨而出,狠狠往哪个大汉手臂咬去。咔嚓一声,那人手臂骨头竟然被这个狼女牙齿咬断。
青狼女郎婧瑶妖力恢复,一声长啸,抒发出三年里的压抑,这声长啸,一下怔住了餐厅里所有的打斗,这些人都听到得出,这是妖力恢复的长啸。
每个人都试着自己的妖力,毫无踪迹,但是可以感受到这里的青狼女郎婧瑶是有着妖力的。
“乌拉,乌拉。”所有的妖人都开始欢呼。
这里有了希望。这里不再是妖力的禁区。
青狼女可以吸收到妖力,他们早晚也可以吸收到妖力。
青狼女看着二楼的看守,思量着自己逃走的路线。
郎婧瑶现在狼牙生长了一点点儿,也就是说妖力只有一点点的。
这点妖力可以打倒一两个警卫,但是远不够冲关破锁,逃出金阶银殿。
高阳问候通,“外面怎么啦,好像不打了。”
候通脸上带着笑容,“有希望了。青狼女得到了妖力。妖力。哈哈哈。”
高阳不明所以,“什么妖力。青狼女。”
候通探出头,看着外面欢呼的妖人们“这里因为金阶银殿的禁锢,不会有一点儿妖力,但是有一个传说,这里早晚会有妖力,早晚会有人冲破禁锢。”
郎婧瑶看着桌子下面的候通高阳,一把拉出两人,她身体感受着两人的经脉气息,这个胖子有妖力。
她一把抛开候通,把高阳拉在怀里,张开血淋淋的嘴巴就往高阳嘴上吻去。
高阳吻过的女孩子不多,接吻的经验不是很丰富。但是他总感觉接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但是看着郎婧瑶带着血迹的嘴角,向着自己吻过来,那简直是噩梦一般的感受。
郎婧瑶感受着高阳的气息,没错。这个就是妖力之源。
就在高阳要被郎婧瑶吻到,或者咬到的时候,一只银色电击箭射到了她的背上。
郎婧瑶心中暗想,我只要吸到了妖力,就可以逃离这里,突然就觉得后背如雷击电霹,身体里所有的妖力一瞬间挥发的毫无踪迹。
郎婧瑶不得不放开高阳,回头仇恨的看着龙德,“嗷”一声长啸,探臂膀把电击箭拔了下来。长臂用力向着龙德把箭射了过去。
箭飞到二楼就没有多大的力道,龙德弩弓一拨,电击箭就落入楼下。
龙德紧接着朝着郎婧瑶把弓弩里的十几只电击箭都射了出来,那箭飞得并不快,也没有多少的准头,不少箭落入了人群,打得众妖人不住地惨叫。
高阳逃过青狼女郎婧瑶狼性一吻,两手在嘴巴上抹了又抹,唯恐沾上了狼吻之血。
候通见龙德等众警卫箭雨乱射,自己身子一躲,又躲进了桌子下面。
郎婧瑶抓住白银栏杆,身子几乎要翻上二楼,找到龙德。可惜还是被数只电击箭射到,抽搐着跌下去了。
龙德带着四五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在白银盾牌的护卫下,走到了一楼。
他抬起厚重的马靴,踩到青狼女的后背上,对着一个护卫说,“检查一下,她的护腕,我想她一定弄开了护腕,要不然她不可能恢复妖力。”
高阳这些日子一直都很绝望,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算是什么。人不是人,妖不是妖。
护卫拉起青狼女的额手臂,自己看着银手镯,“头儿,看不出什么来。”
龙德心里不禁也想起那个传说,“妖力从虚无萌生的时候,黄金为阶,白银为柱的宫殿,将会永久的坠落。”
龙德脚踩着郎婧瑶的后背,自己抓着郎婧瑶另外一只手臂,用力反扭,几乎把郎婧瑶手臂折断,他用力把郎婧瑶的手环撸下来。
郎婧瑶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大力踩住,丰胸几乎被压成一张肉饼,喘不过气。接着她双臂都被人反握,几乎痛死,银手镯被人从手腕强行脱落,她的掌骨几乎被压碎,痛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