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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木渎桥上

夜已深沉,秦律静息打坐,异蛇小红裹挟着炎龙气,在船舱的木梁上盘旋,秦律体内的两股真气正发生奇妙的交融,隐在天突,膻中**的真虎罡气悦动不已。白日里,被曹容带有内劲的一击,一直隐伏在体内的真虎罡气第一次活跃,就如刀刃开锋一般,如今正在秦律体内寻找新的突破。膻中下方的巨阙穴在天突,膻中**的感应下,隐隐有松动的感觉,炎龙气正如奔腾不息的江水一般,在任脉内激荡,而真虎罡气则如江水里的游鱼一般。下方的通路被巨阙牢牢阻住,真虎罡气若能突破巨阙的封锁,便能顺利在秦律体内再打下一座“蓄水池”。

秦律默念真虎罡气的“开山”心法,“开!”心念一动,炎龙气应声而动,真虎罡气紧随其后,木梁上蕴带炎龙气的“小红”亦是一颤,巨阙穿来的疼痛,丝毫不能阻止秦墨打破桎梏的决心。

此时秦律的体表正发生急剧的变化,天突,膻中**金芒愈发明亮,而巨阙穴在片刻血红之后,泛出点点金丝,而每泛出一点金丝,秦律都要承受不小的疼痛,失去两位老祖,没人再能为自己的修行指路,秦律的修行之路,需要自己来走。

“放!”小秦律此刻已拼出全身的力量,一道,两道,十道……千百道金丝转瞬便密布在巨阙穴上,转而形成一块完整的金芒,巨阙穴终被打通!剧痛转成麻痒的感觉,天突与膻中**却有一股酸胀的感觉,只因巨阙初通,更多的真虎罡气需要去那里“驻扎”,在未来几日内,秦律需要更多的修炼,以让三穴恢复充盈。

“呼”秦律呼出一口浊气,是夜的修炼总算告一段落。

“律儿!”阿柔已在屋内为秦律小心护法了一个时辰之多,这是耗时最长的一次,此时见秦律回神,不由关切的问道:“这次怎会这么长时间?莫要伤了身体。”

此时阿柔却发现,秦律原本湛亮的双眼,此刻愈发的精神,眼眸深处竟蕴含一丝弱不可察的威势,她不由啧啧称奇。这正是真虎躯另外一层妙处,律赤豹未曾言明。

“姨娘!”秦律微微一笑:“律儿体内又开了一口水池啦!”说罢,双手做拳,真虎罡气随心而动,密覆于拳上,隔空冲着阿柔击出一拳,这一拳虽然未能打出真虎罡气的特有拳芒来,但声势已不下于江湖上一般的高手了。阿柔见状,不由一喜。

“律儿,姨娘白日里责备你的话,你还生气么?”阿柔喜滋滋的将秦律拉到身旁。

“姨娘,律儿不生气,只是姨娘,律儿不明白。”秦律一本正经的对阿柔道。

秦律幼小的心里这几天一直藏着一个问题,真虎躯更进一层或许让他增加了一分明悟,所以秦律当即说道:“姨娘,为何你每次都对阿熊叔爱理不理呢,律儿只有你和阿熊叔两个亲人了。律儿真希望姨娘能对阿熊叔和气一些。”

这个问题倒是将阿柔问住了,十岁不到的小孩,在接触外界烟火后,自然会有跟深渊之下完全不一样的崭新想法。

真思索如何回答时,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如此分量的敲门声,也只有熊一极,故推开门来,阿柔看到一脸憨笑的熊一极,他手上正托着一个果盘……

自那日与秦律首次冲突之后,曹容便换了另外一种态度与秦律相处,简而言之,就是大小姐架势变得多了些。她身边多了两名贴身伺候的佣人,当然这是直湖水坞的水手临时充当的,她会当着秦律的面责备这艘楼船的主事,楼船上这个不好,那个不好。在郎亭集身前时,曹容会大大方方的向郎亭集请学,一篇千字文能够背的朗朗上口,足以秒杀一旁的秦律,经文秦律非是不会,奈何他在深渊下只学了一本《毒经》,这是决计不能拿出来的。

秦律知耻而后勇,郎亭集乐得将这艘行驶在运河上的楼船当做学堂。

自定州至中州皇都,一共要五日的水程,这五日,秦律白日向郎亭集求学,晚上猫在房内修炼,倒也不显得无聊。

短短五日,很快便过去了。

“剑江!”曹容站在船舷边大声呼喊,溯流而上的大运河终于在此一刻汇流入剑江。巨大的楼船一旦进入剑江顿时变得渺小无比,磅礴的江水奔腾不息,骤来的江风在耳边拉拉作响,秦律在观景台上张开双手迎向剑江辽阔的怀抱,他目光陶醉无比,剑江之上百舸争流,千帆过尽,小少年此时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哈哈!律儿啊!”郎亭集的胡须在江风中正舞的疯狂,他朗声对着秦律道:“剑江水,运河水,此水非彼水,不到剑江,焉知水之壮丽!”

“扬旗!”楼船管事大声呼喊,“哦号!”在水手们嘹亮的号声中,直湖水坞的旗帜终于在楼船顶端升起,巨大的旗帜上有一只活灵活现的鲤鱼,通红的鳞片层次分明,鱼头上方有一只淡金色的尖角。剑江飘旗是剑江上行船的规矩,“金角红鲤旗”直湖水坞的直系船只才有资格悬挂,一般船只碰到避之不及,丝毫不敢争流。此时曹容亦一改往日花花绿绿的装束,换上一身红衫,胸前正绣着一只金角红鲤,她眉眼间自然焕发的英气,让秦律顿觉此刻的容儿已不是往日的刁蛮玩伴。

“水来!”曹容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秦律,她扬起了双手,对着滚滚剑江水打着招呼。

一段壮丽的航程之后,楼船终于离开了剑江,重又驶入南下的运河,中州已然在望。遥遥可望,一个高耸的塔楼出现在天际——那便是中州皇都最高的建筑,皇宫内的问心台。

“那便是昭武皇帝在位时建的问心台了!”郎亭集遥指问心台,为秦律讲解典故,昭武皇帝乃熙烈皇帝的生父,六十年前与北漠汗王共陨于赤龙山,秦律自然不知自己的两位公公便是这典故里对号入座的传奇人物。

斯人虽已逝,皇都仍壮丽。运河上的船只越来越多,运河越来越拥挤,在夕阳西下,春风渐寒的傍晚,楼船终于接近了离皇都仍有十余里距离的中州码头。中州码头比定州码头足足大了四五倍不止,不似定州码头那般客货两用,中州码头细分了货码头,客码头等等。直湖水坞的楼船在众多排队船只的羡慕眼光中,径直开到了只有水师或者权贵才能使用的特等码头。

“郎大宗!”由水师军士把守的码头上,一位身着紫色绸袍的灰发老者正在码头上等候郎亭集,他绸袍上绣有一条赤色的蟒龙——这是只有大焱王公方能穿戴的赤蟒袍。

“雍王!”郎亭集见到那人,不由眼神一亮。剑江书院正落在雍州,而雍州则是雍王的世居之地。因此郎亭集与眼前这位雍王私交颇深。阿柔见怡立在码头边的雍王,略胖的脸上流淌着说不透的惬意情绪,一举一动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天然姿态,不禁想起了民间流传的一句话来:“大焱不灭,世代为雍。”相传这是大焱第一代君王曾以此话,对天起誓,承诺雍王一族与大焱国祚并续。雍州雍王,虽非大焱皇室血亲,但他却是大焱王公内分量却是最重的,这是雍王祖辈用性命换来殊荣。

此刻雍王杨庭柱抢先朝郎亭集施了一礼:“郎大宗!老当益壮,谈笑间便往返北漠一趟,真真是让庭柱这等年轻人汗颜啊!”

“哈哈!”郎亭集抚须大笑,六旬出头杨庭柱在百岁老人前面自比年轻人,这立意端的是很妙:“雍王啊,莫再说些调皮话,老夫要笑岔气了!”

郎亭集稍一停顿,便问雍王道:“雍王怎会如此凑巧,也在码头?”

雍王道:“春宴啊!庭柱亦是下午刚到,见直湖水坞的伙计在码头等人,问清楚才知道郎大宗要来,本王索性便支开他们,专等大宗一同入皇都。”

“春宴?”郎亭集稍一思索,方才恍然大悟:“这么说,老夫是赶上好时候了?”此时郎亭集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神情。

“哈哈!”雍王笑道:“春宴怎能少了郎大宗!庭柱相信呈给大宗的春宴喜帖如今已在路上了!”

“这不是海龙家的丫头吗?如今出落的这么俊俏了?暖玉雕出来的模子!”雍王兴致盎然的打量郎亭集身边穿着一身劲装,英气勃勃的曹容:“哈哈!老夫的孙媳妇,没跑儿了!”

“雍王爷爷!”曹容眉头微皱,嘴里没好气地嘟出一声来,打断了雍王的戏语。

“律儿!”郎亭集朝着正与阿柔立在一处的秦律招手,对着雍王道:“老夫此趟北行,顺带收了一位小学生,正好请雍王赐教!”

入了皇都,如何与人招呼,阿柔早在船上说了许多与秦律听。麻衣少年此刻很自然的走到雍王前面,双手一拱,垂身一躬,朗朗说道:“学生秦律见过雍王!”说罢,抬头与雍王对面而视。

雍王眉心下意识一动,百岁大儒收了一名小学生,这不是关门弟子,还是什么?凝目望向秦律的面庞,竟半晌说不出话来:“这……”

“雍王,如何?老夫的小弟子,可入法眼否?”郎亭集的问话,让雍王瞬时清醒过来,他轻舒一口气,眉头松开,惊叹道:“浑金璞玉,不外如是!良匠得宝玉,真真两全其美的大好事。庭柱为大宗贺!”说罢,雍王自腰间掏出一枚方正的玉牌来递给秦律:“小友至雍州求学,本王当尽地主之谊,仓促之间无以为赠,便拿此浊物赠与小友吧!”

只见那巴掌大小的方形玉牌上,镂空雕琢了一条晶莹剔透的蟒龙,正中有一殷红的小字“雍”,郎亭集见状道:“雍王,礼重了!”——这枚玉牌正是雍王的贴身信物,在雍州地面只怕比圣旨还要灵。

雍王道:“大宗莫要小觑庭柱!单凭大宗关门弟子的身份,秦小友便足以羡煞大焱千万士子啦!”说罢,便将雍王佩放于秦律手心。

“大宗!庭柱的车驾正在码头外,天色不早,我等赶路要紧!”说罢,伸手做出了一个请字,盛情的目光毫无遗漏的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码头外面,雍王带来的一百名亲卫整装待发,华美的车驾就在眼前,八匹通身雪白的骏马静静矗立在车驾前方。

足足大出寻常马车三倍的雍王车驾,只怕也只有皇都的道路才能容纳的下。与其说是车驾,不如说这是一间精美的房间,房间内四壁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正中的红木茶桌上燃着不菲的沉香,古朴雅致的味道最适合让人安心静气。雍王邀郎亭集至茶桌旁品茗,而秦律与曹容则在窗户旁的软塌上看风景。

阿柔自然不会带着熊一极跟上雍王的车驾,雍王将贴身信物赠与了秦律,倒是让阿柔心里生出了不少疑窦。前方是熊一极高大的身影,一身麻服,混在着装如一,秩序井然的雍王亲卫旁边,甚是醒目,阿柔这才想到:“自己三人出山之后,仍是穿着深渊下的服饰。”——“哦,该置办衣服啦!”女性天生的逛街采买心态让方才的一丝疑窦烟消云散。

车驾穿过了中州码头高大的牌楼,终于向皇都进发。

自码头至皇都城门也就不到十里路,可这十里路却全部都用水洗一般平滑的靛青色石板铺就而成,因此车驾行在上面甚是平稳,秦律趴在车窗上,用新奇的眼光看皇都郊外的风土人情,而曹容则已是皇都的熟客了,自码头至城门这段路不晓得走了多少趟,顺着秦律的眼光,她会如数家珍的为秦律讲解一番。

“呆子!那叫棉花糖!”曹容见秦律正盯着渐行渐远的路边摊出神,原来是卖棉花糖的:“你瞧它涨得像一团棉花,可是很甜哩!”曹容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这时从车驾窗户旁边却真的伸出两团“棉花”来——原来是熊一极,他憨笑的举着棉花糖送给两位小娃娃。

“柔姨,谢谢你!”曹容一声欢呼之后,透过车窗,对着后方的阿柔喊道!

“可是,这不是阿熊叔送来的棉花糖吗?”秦律的言下之意是曹容为何不谢熊叔。——“熊叔会买棉花糖么?呆子!”

雍王华丽的车驾行在青石道上,引来路边行人驻足观看,对面迎来的马车亦是自觉避让——雍王世家以其与大焱国祚并续的尊荣,一直是大焱百姓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

“木渎桥!”曹容指着前方一座宽大的石桥,对着秦律说道:“过了木渎桥,就快到皇都啦!”

秦律放眼望去,那是一座微拱灰色的石桥,横在大河上面,石桥中间留有宽敞的车道,两侧的步道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只是木渎桥虽宽,但却比不上车驾下面的青石道,它阻在青石道中间,就如一条狭长的河道阻在原本宽阔的河流前方,因此木渎桥上难免比青石道要拥挤。

木渎桥因雍王车驾的到来,变得更加拥挤。雍王军卫分出一支小队,到木渎桥上维持秩序,秦律凝目望向车驾旁边嘈杂的现场。

木渎桥上的步道,此时已是人挤人的场面,行商,妇孺,老弱都挤在一起,拥挤的人群里有一杆飘幅,上面有“千金一卦”四个字,显然是算命先生吃饭的活计。飘幅摇摆不定,可知人群里的算命先生此刻一定狼狈不堪。

木渎桥那头有一座角楼,秦律的目光移到角楼上。角楼第一层是一个茶水摊铺,第二层宽敞的窗户正对着雍王车驾,有一层厚厚的窗帘挡住了秦律的视线,风起时,窗帘掀开了一道角来,一道锋芒闪入秦律眼里。在镰刀镇与定州码头连遇两场惊变的秦律,此时心里自然生出一股警兆来!

此时雍王车驾已行至木渎桥中间,前面的卫士已在对面桥头,人群中算命先生的飘幅终于禁不住拥挤,在风中朝着桥下的河面飘去。

“有危险!”秦律大声喊道,此话让正在茶桌边畅谈的雍王与郎亭集一愣。便在这时,不远处,锐器破空的声音响起,“快趴下!”耳畔响起阿柔的声音,秦律毫不犹豫,一把抱住身边的曹容,当即趴下。

此时秦律的手腕一凉,异蛇小红已趁乱遁出,秦律的一丝炎龙气渡在小红身上——角楼!

随着第一声锐器破空的嘶鸣声,角楼二层的窗帘尽数拉开,五具弩车并列排好,朝着雍王车驾发出了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跟在车驾后面的阿柔在算命先生的飘幅朝水落去的时候,便感到一丝不寻常来,只是此时拥挤的木渎桥上,她亦无计可施,锐器破空那一刻,阿柔只得朝着车驾喊出一声“快趴下!”然后,一把拉住正要往前冲撞的熊一极,趴到木渎桥面上。

“千金一卦”的飘幅终于飘落在河水里,而此刻,呼啸而来的强弩也即将到达终点——便是那辆华美的雍王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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