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端你到底要我怎样？”子菀疯了一样对着眼前神志不清的韩端大吼道。
平常的子菀是不会这般凶的，此时的她看来也忍不了了。
他手上的力道太重，子菀娇嫩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嘴里也泛着腥气。
他打了她，只因为，她说：“江烟萝不会来的，这辈子她都别想再见到你。”
一句句，于韩端来说，太过生冷，尖锐，不带有一丝委婉的语气。
他的精神被刺激到了，原来，他还会砸东西，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如今，那些穿着白衣服且五官深刻的黄头发怪们给他吃了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彩色药丸，他一害怕便会缩在墙角里，不停地拽着头发。
子菀扶着肿的高高的脸颊，眼眶里满是酸涩。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看到这样折磨自己的他哭了，她只是心疼罢了。
若不是他每天一遍又一遍的，用着他曾最冷漠的眸子看着她，问：“烟萝今天来吗？”
她，许是不会说那样的话吧！
韩端发狠的拽着头发，口中念念有词，似是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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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我在心里认定了你，如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错了..即便是我错了，我也想这么错下去。”子菀平静的说着。并不是想让他听到，而是突然认清这个事实。
韩端的眉毛一皱，停下动作，缓缓地抬起头，深褐色的眼圈显得极其疲惫。说道：“对不起，你，走吧！”
子菀愣住了，他是在回她的话吗？他的神志清了？
她冲过去，激动的抓着他的肩膀，眼神里散发着喜悦。
而他，看到了。
“我是谁，你记得吗？”
韩端看向子菀，从她漆黑的眼仁里看到了自己。颓废的，虚弱的，不带一丝生气的。
他的眼圈突然红了，泪水沁湿了长长的睫毛，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折磨你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放你自由，我只是怕你离开了，像以前一样逃走，让我再也找不到你而已。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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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菀：呵，抓着他肩膀的手，松了，又抓紧。既然你记不起，那我就替代她，替代她的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