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在床上退了好几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沈行渊:“那个……我现在真的是在流血期,真的特别特别不方便,你应该不会那么禽兽吧?”
“我会不会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嗯?”沈行渊故意斜着嘴角笑着,笑容里满满的邪意。
“你……你别过来啊……”白陶害怕地看着沈行渊,沈行渊一步一步靠近她,白陶一直往后退,退到了床边沿,白陶直接跳下了床,“哒哒哒”地就跑到墙角边,双臂在胸前,泫然欲滴地看着沈行渊,表情无比夸张,情感十分饱满地道:“你这个禽兽!你就算是得到我的身体,你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是不会从了你的!我就是死,我也要保持我的清白之身。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沈行渊坐在床上,一头黑线,扶额,有些无语。
“你那么会演,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啊?”沈行渊好笑地道。
白陶立马收回脸上夸张的表情,换上了一副无比嫌弃的表情:“陈嘉肴不是去当演员了吗?谁要跟陈嘉肴做同事啊!会拉低智商的好不好!”
沈行渊嘴角抿着淡淡的笑意,下了床,走出了卧房,过了几分钟,等他再进来的时候,沈行渊的手里拿了一本书。
沈行渊指了指卧房里的沙发:“坐那儿。”
“哦。”白陶乖乖走到沙发边坐下。
沈行渊将书递给白陶:“读书。”
“啊?”白陶接过书看了一眼,两眼一白,真的很想晕过去。
《宪法》?
“读《宪法》?”白陶不可思议地瞪着沈行渊,“为什么啊?我为什么要读《宪法》啊?我做了什么事,我犯法了吗?”
“你不是无聊吗?我给你找点事情做。”沈行渊一本正经地道。
“哦,这样啊,沈连长,我书柜里一大把的小说,你去随便拿一本小说过来。”白陶呵呵笑着,拍了拍《宪法》的硬壳大封面,道,“我看小说就好了,这么高级的书,恕我没有那个水平欣赏,呵呵呵呵……”
“还想看小说呢?”沈行渊瞪向白陶,“你想都别想,给我翻开《宪法》,从总纲的第一条开始读,读出声来,必须让我听到。”
“啊?”白陶哭丧着一张脸,“不是……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我读《宪法》啊,我又不是学法律的!”
沈行渊勾着唇角:“边读边给我思考几个问题,第一,上个星期五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去的;第二,我的飞机模型哪里去了?第三,衣柜里的那件礼服是怎么坏的?第四,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张照片是怎么回事?”沈行渊说话间,将手机拿出来,登入微博,找到了一张照片示意给白陶看。
听着沈行渊将第一、第二、第三、第四一条条地列数出来,白陶总算是明白了沈连长回来干什么的,敢情是回来找她算账的!
白陶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完蛋了,最近玩得太嗨了,想着反正沈行渊还有几天才回来,所以,还没有想好应对的对策。
这下可好了,临时编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