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帮陈嘉肴盖上被子后,安夏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睡过去了。”
乔熹好笑地将陈嘉肴的手机放下,她和安夏刚走了没几步,就又听见一声“呵呵呵呵”地笑声,吓了一大跳,忙回头往陈嘉肴的方向看过去。
乔熹和安夏皆是一头黑线,真是够了,睡着了也不忘笑几声,陈大小姐你是有多喜欢笑!
安夏无奈地摇了摇头,和乔熹走出房间后,问:“白陶和沈行渊睡哪儿?”
“好像在隔壁开了一个新的房间。”乔熹道,“没事,沈行渊在,不用管她。”
……
白陶被沈行渊抱进了房,扔到了床上。
白陶醉得迷迷糊糊的,也搞不清楚状况,被扔到床上后,白陶自己又从床上爬了起来。
像个疯子一样,使劲地在床上乱蹦乱跳,边跳还边念念有词:“哟哟,切克闹……”
沈行渊倒了杯水走到房间,看着白陶一阵头疼。
白陶站在床上摇头晃脑,头发散乱地盖在脸前,随着她头摆动的节奏,甩过来甩过去,摇滚气质十足。
“……”沈行渊扶额,端着一杯水站在门口,内心百感交集。
“唉!”沈行渊长长叹了口气。
沈行渊将杯子放到一边,走到床边,将手舞足蹈的白陶抱住,一把摁到了床上:“给我老实一点。”
白陶半眯着眼睛,一双醉眼仔细打量着沈行渊,盯着沈行渊那张黑冷的脸看了好久,突然呵呵一笑,伸手捏了捏沈行渊的鼻子:“你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男人哦!”
“我就是你男人!”沈行渊没好气地瞪了白陶一眼。
“你……”白陶捏了捏沈行渊的脸,笑呵呵地道,“是长得挺像的!”
“我给你跳舞好不好!”白陶嘿嘿一笑,有些神秘地道,“我跳舞可好看了!”
“……”沈行渊微微扯了扯唇角,又来了,这个不正经的!
“你……你等着……”白陶说着,从床上爬起来,往床边爬去,边爬边道:“我下去跳给你看。”
白陶爬着爬着,手落了空,直接从床上滚下了地。
沈行渊原本想去接,可是没来得及接住,扶额看着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白陶,摇了摇头。
好在床下是地毯,床台也不高,白陶又醉得不清醒,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很快又自己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面向沈行渊:“我……我给你跳舞哦……你看好了……”
白陶嘴里还哼着歌,自带配乐,一边扭屁股,一边脱衣服。
沈行渊一头黑线地看着白陶,这家伙一喝醉酒就喜欢跳脱衣舞,逮到谁就非要逼着那人看她跳脱衣舞。自从沈行渊第一次见识过之后,就开始禁止白陶在外面喝酒,不要说喝醉了,喝一口都不行。
偏偏白陶每次跳完脱衣舞都不记得自己跳过,还说沈行渊污蔑她,坏她名声。
沈行渊看着白陶,突然勾唇一笑,掏出手机,点开了摄像功能,也不再管白陶,仍由白陶忘我地跳着,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自己脱掉,她还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