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战微微蹙眉,什么情况?
陈嘉肴将手指放在唇边咬了咬,一脸难色地看着阎战,满眼忐忑。
“那个……我弱弱地问一句……”陈嘉肴道,“你外公外婆选外孙媳妇的标准严格吗?比如说那种在他们面前犯过错误的那种……还有机会吗?”
阎战眉头蹙得越发高了,什么意思?
陈嘉肴捂脸,此时此刻她真的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人生不要太坎坷了!
她这边还没有将阎战拿下来,居然就先得罪了阎战的外公外婆……
真的是不要活了……
“你见过我外公外婆?”阎战听出了一点意思。
“何止见过……”陈嘉肴抿抿唇,一脸的欲哭无泪。
陈嘉肴伸出两个食指戳了戳,一脸委屈地看着阎战,道:“我上个星期……受邀……参加一个书法展……然后……”
“然后?”看着陈嘉肴欲说不说的样子,阎战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一不小心毁了一幅字画。”陈嘉肴道,“还是当着作者本人的面,咳咳,那个……也就是……当着你外公外婆的面……毁了他们合力创作的一幅山水画……”
说完,陈嘉肴立马比出一个发誓的手势,慌忙补充一句:“不过……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说着,声音越来越没底气,陈嘉肴微微低下头,“我就是穿着高跟鞋一时间没站稳,摔了一跤,然后就把那幅画撕坏了……”
陈嘉肴啊陈嘉肴!
你撕掉哪幅画不好,你这真的是猪一般的手气啊!
“……”阎战一阵无语,看着陈嘉肴张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阎战哭笑不得,他还能说什么,以陈嘉肴这种迷迷糊糊的性格,只毁掉一幅字画,大概是他外公外婆的运气了。
“我会不会被你外公外婆拉入黑名单啊?”陈嘉肴一脸紧张地看着阎战,“我……我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你弄坏那幅画后,我外公外婆说了什么?”阎战问。
陈嘉肴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也没说什么,好像也没有很生气,应老先生说,只要我人没摔坏就好,字画没有人重要,撕了就撕了,重新再画一幅就是了。”
“嗯,像是外公说的话。”阎战道,“不过,我外公的画价值连城,向来都是被小心翼翼保管着的,你大概是第一个敢撕他画的人。”
“……”陈嘉肴抿抿嘴,一脸忐忑地看着阎战,“那……那我撕掉的那幅画大概值多少钱?”
阎战微微蹙眉:“如果是我外公外婆两个人合力创作的,价值应该是翻倍的,千万以上吧,我也不是很懂。”
“……”千万……以上……
陈嘉肴两眼一黑,直接一头栽到了前面的床上:“我就说我完蛋了……”
阎战笑笑:“不用放在心上,这样的字画我家很多,我也撕过。”
陈嘉肴抬起头,看着阎战:“你骗我,你刚刚还说我是第一个敢撕他画的人。”
“……”阎战扯了扯唇角,好吧,这个时候怎么突然间变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