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慢热型的人。
直到两百来章,四十多万字,我才找到一点感觉,一种对文字痴迷的感觉。
我一直不太擅于表达情感,现实中是这样,小说里也同样如此。
小说里,我习惯把人物的内心藏得死死的,顶多只给他一两个表情。
好吧,我承认,其实以前我喜欢写诗,玩长短句。
从小学时候就开始玩,玩到现在。
戴望舒、徐志摩等人,不记得读过多少。
后来迷上了短诗,余光中、郑愁予不断的啃。
总觉得文字越少越纯,越短越精辟。
因此,第一本小说《生死两章》(又名<WhatI'veDone>)采用全日记体,全文不过才十一万字,写了快一年,前后修改过无数遍。
包括所有人物的名字,都花了许多时间推敲。
跟读者玩尽捉迷藏的游戏。
这本书刚开始也是如此,直到今天晚上,看着可怜的浏览量、收藏数,我才恍然大悟。
也许,这是一种病,得改!
回头看看,四十多万字,没有任何高潮,几乎平淡如水,我承认,我错了。
我向细细研读过我四十万字的读者道歉,当然,还有本书责编。
如果文过饰非,我或者会说,我以前愚钝的笔尖是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在写小说,是在写寂寞。
写着一个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寂寞。
请各位原谅,我会慢慢的改。
请相信我,以后,面包会有的,高潮——也会有的!
临川饶客
丙申年腊月十一日于蓉城八方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