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天凤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体不再隐隐作痛,舒服了不少。再看一个老妇人背对自己。
不由得问道:“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喝,蠢货,····你已经昏睡了几天,感觉身体怎样?”老妇人冷冰冰的说道。:“天凤有些气喘的答道:‘身体差了一些,可这又什么用呢,我已中毒已深,活不了多久了,咳咳咳······谢谢您救了我,我听您的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天凤疑惑道。
;“哼,我的好女儿,有母亲大人出手,你是死不了的·····”老妇人转过身来。:’啊,娘亲,不,母亲大人····呜呜····“天凤惊讶极了,二十多年了,他再次与自己的母亲见面,该是何等高兴与激动呀!
天凤一下子从床上滚落下来,抱着老妇人的腿部就是一阵哭泣,是悲伤?是高兴?二者兼而有之。
老妇人态度缓和了一下,说道;‘哎,我的傻女儿,起来吧,母亲都知道了。”说着,把天凤又扶到了床上。
天凤继续哭泣道:“母亲大人,女儿真是很没有,让您失望了····呜呜·····”:“你确实没用,是你学业不精?还是你本来就是蠢才呢?怎么一点都不像为娘聪明绝顶呢、嗯?”老妇人质问道。天凤无言以对,只有哭泣的分。
天凤不停地哭泣,再次惹恼了老妇人:“别哭了,你除了哭能不能想的别的。····这不光是你的耻辱,同时也是我们兽族的耻辱。我不会放过他们的。”:’母亲大人,可···您有什么办法?“天凤止住了哭声问道。:”你等着瞧好了,先把身体养好,一切还得全靠你才行。“老妇人神秘的说道。
········
罗善凤,天风的母亲,麒麟鬼的原配,一位阴险毒辣的女人,绰号‘毒凤凰’,她乃是绿孔雀化身,为了得到权利,她不惜与自己的爱人飞天鹏(大鹏鸟化身)恩断义绝、分道扬镳;还害死了自己的双胞胎姐姐(罗玉凤),登上了兽族第一夫人宝座,更大杀异己分子;她为了掌权,毒死自己丈夫麒麟鬼,扶植义子麒麟王坐兽族首领,自己在幕后操纵这一切。更为难的是:她不但是一等一的易容高手,更是一位是神秘莫测的蛊毒专家。
······
仅仅过了七天,天凤的身体就恢复了八九成。;“母亲大人,吃过你的药之后,我的身体感觉比之前还要好。到底是何种药如此神奇?”天凤惊喜的问道。:“呵呵,这些都是次要的,现在我们有更正要的事情,来,过来“罗善凤老妇人在前走着,天凤亦步亦趋的跟着。
走了将近百步后,天凤问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皱起了眉头,又不敢问。只见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大陶罐,一米高左右,水桶一般粗细。里面不时冒出白烟,好似飘渺的毒瘴一样。天凤连忙捂住了口鼻。罗善凤好似感知到了什么,随口说道:“哼,放心,这些白烟是无毒的,真正有毒的在里面。”
走到了大陶罐的边缘,罗善凤老妇人坐了下来,天凤也紧随其后。他心中充满了好奇,不由得向着陶罐里面望去,半罐子黑乎乎的浊水。吐了一口气,问道:“母亲大人,这水····”罗善凤不苟言笑的说了三个字:‘驭蛊术。“
:”什么?母亲大人,这也是驭蛊术?“天凤诧异的问道。:”嗯哼,的确是的。这时驭蛊术最神秘的配料——浑水,由七种颜色的毒花、五毒的尸体烧制而成。不管是中过蛊毒或者感染过蛊毒的人,只要他们的一滴血投入里面,人就会发疯,七七四十九天之后,就会’无疾而终‘,常人根本就查不出所中何毒,就是技艺再高超的医师也查不出病因,除非···算了,我要说的就是:还差一味药引子——人心,“:”啊,什么?人心?“天凤惊异道。后又想道:”这时什么鬼名堂?会不会是蛊毒之王?看来母亲大人拿出杀手锏了····“
天凤正想着,罗善凤自顾自的说道:”所以呢,得有你去取来。正所谓“阴阳交合,其力无穷’,男血配女心,女血配男心,还有···”一回头,看到呆若木鸡的天凤,不由喝道:“天凤,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啊,母亲大人,我在听呢,再听。”天凤终于‘苏醒’过来。
罗善凤‘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不是说:葛天无忧那女子也中了蛊毒吗?那我们就先拿她来开刀,试上一试。”说着,罗善凤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削铁如泥的匕首,递给了天凤,并说道:“拿着,就用它吧。”天凤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深知母亲大人的脾性,不敢违拗,接了过来。
天凤看着明晃晃的匕首,狠狠地说道:“葛天无忧,我看你如何逃过此劫,哈哈哈·····母亲大人,女儿这就去了。”天凤腾的站起,出去了。
················
天凤又穿上了自己的‘心爱’衣服——夜行衣,披上了斗篷,趁着夜的掩护,出发了。她走出兽族村寨,摸黑穿过树林,走过小桥。很急切的寻找着倒霉蛋。可走了许久,一无所获。人都早早的睡去了,哪有夜行人。
没办法,天凤只好潜入一个村寨,寻找目标。走着走着,有声音?天凤竖起了耳朵,只见天凤笑了。
天凤又摸黑接近声音的源头,她透过微弱的月光,看见一个膀大腰圆的、鼾声如雷的男人。不在犹豫,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迷魂散,透过窗户,撒了进去。等过了一会,推门而入。说时迟,那时快,天凤一下子骑到了迷晕的男人身上。有些忧郁的举起匕首,说道:“抱歉了。”不在犹豫,匕首插进了男人肚子,天凤很费劲的取出了一颗心脏。随后拿出了罗善凤给他的特质布袋(不但让心脏保持新鲜,而且又能收住血液),等装好后,也不去多管床上到处流的血自己身上的。
正准备离开,从里间走出一个睡得昏昏沉沉的男人。男人哈气连天的就感觉一个‘东西’从窗口‘嗖’的一下飞出去了。迷迷糊糊的又感觉踩到了一滩粘糊糊的东西。
不明所以的男人顺着炕沿走去,一屁股坐了下去,却又摸到了一滩黏糊糊的东西,精神了一些,一闻,立马精神了。再向炕上看去,嚷道:“屠夫大哥····啊·,死了·····”
男人好似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冲出了屋子。此人对血腥气极为敏感,顺着血腥气追了出去。男人一向嫉恶如仇,不管他是谁,只要杀害无辜的人,都是——杀无赦。
天凤很卖力的跑着,时间长了不免有些气喘起来,渐渐的就被后面健步如飞的男人给赶上了。只听后面嚷道:“前面的黑衣人,天杀的玩意儿,快站住,别想跑掉·····”:“啊呀,快跑······”天凤也急了,摆在她面前只要一条路——就是‘逃’,而且是快逃。
天凤有些急了,一不小心摔倒了,男子有了可乘之机,停了下来,站在天凤不远处,后有一步步走近。:“啊,该死,什么玩意儿?”男人不住的揉眼睛,不住骂道。过了好久,睁眼一看,天凤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又骂道:“啊,让他跑了。”刚想走,脚踩到了一个东西,无奈拾起,一看,叫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