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NB市场往日颓势
那天到了以后,我和宁波分公司的老高沟通了一下,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当时进入宁波很仓促,随便就找了这个什么大厦,不仅环境不怎么样,而且价格也不菲——06年的时候,写字楼里200平米的场地,租金却要7000多块。而关于大家的着装,是因为宁波的冬天很冷,不可能像在GD那样一件西服一件衬衣就可以搞定,所以看起来就五颜六色的了。
当时的宁波分公司有4个部门,共20多号人。但是老高要去SH,有两个经理也是要调走的。此外还有徐经理和沈经理。话说这个沈经理还是我在深圳带部门的时候招来的,之前是在工厂当厂长的,所以一般别人都叫他沈厂长。
说来也巧,那个晚上正好一个同事结婚,我就和老高及同事们一起参加了婚宴。记得那天喝的是XX山,彪哥状态神勇,高接低挡喝了有十瓶,竟然只有几分醉意,顿时觉得自己酒量渐长。要知道之前在GD,基本上5瓶就不行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酒量渐长,而是宁波流行喝7°的啤酒,7°可是指的麦芽度哦!再后来,彪哥一直对宁波XX山,杭州的X湖啤酒嗤之以鼻。
因为老高要去开拓SH市场,宁波分公司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从老高和几个经理的沟通中,我发现徐经理开会总是心不在焉,而且公司一些老员工也是貌合神离。因此渐渐地,彪哥发现了一些蹊跷之处。此事说来话长……
上回说到,在公司06年的发展中,老杨的借船出海使得分公司陆续开张。而在ZJ不得不提到一个人,一位30多岁的女老板——石总。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之前在一家跨国大企业做职业经理人,在杭州和宁波都有分公司,从事黄页服务。后来因为不景气便找到了老杨,想在华东进行合作。之后便有了老高、涛哥从华南调到华东这一出戏,可以说当时的团队是空降兵和地头蛇的一次合作。而这些地头蛇看不到升迁的希望,自然而然会产生离职的想法。
当彪哥拿到这样一手牌的时候,并没有怎么慌张。因为这些状况彪哥都遇到过。04年公司第一次走出深圳,不也是采取和ZJ一样的合作方式吗?而彪哥不就是处理不好和合作方的关系才调回深圳的吗?而且,06年不还出现三员虎将同时离职的情况吗?无论如何,现在的宁波有两个人肯定不会走:一个是我在深圳带的老徒弟老沈,另一个就是从佛山过来的姜美女。员工离职了,还可以再招,还可以再培养。经历了这么多事,彪哥也慢慢成熟了,内心变得更加淡定和从容。其实人的成长不一定是因为年龄的增加,更多的是由于经历了风浪。
还记得07年的宁波人才市场在柳汀街,条件很简陋,但是当时来找工作的人熙熙攘攘,络绎不绝。虽比不上坐落在罗湖的深圳人力市场,但比起佛山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顿时,彪哥眼睛开始放光,觉得NB市场大有可为。
彪哥接手宁波分公司一周后,不出所料,徐经理以及之前6-7个老同事相继离职。幸好有一个名叫翠翠的HB小姑娘站了出来,还有石总从杭州调来的一个老员工,再加上沈厂长,正好凑齐了三个经理。彪哥将之前4个部门的建制化零为整,做成了三个部门的编制。当时彪哥针对团队提出了三点要求:
1。上班期间,一律统一穿正装。违者第一次罚款20,第二次100,第三次开除。
2。公司上下同心同德,一定要努力让公司从这个所谓的大厦搬出去。若3个月完成销售业绩150万,就将公司搬到宁波最繁华的地方——天一广场去。
3。和嘉兴、SH结对子,采取联合办会的方式,将推荐会做大,做上规模,做上档次。
而就在那个3月份,我带队去了海宁,和嘉兴的涛哥并肩作战。在一次客户拜访中,我带着一名新员工从嘉兴坐公交车到海宁的许村,耗时2个小时,拜访了当地的家纺企业。一直谈到了下午2点,客户合作签单后,我才想起没有吃午饭。于是我们在楼下点了两个鸡腿饭,当时吃的鸡腿那叫一个香,感觉为了工作饿了几个小时的肚子也是值得的。最后我们又傻乎乎地从许村坐车回了嘉兴,从嘉兴返回了宁波。后来我一查地图,才发现其实许村离杭州貌似更近一些。
而就在那个动荡的3月份,彪哥带着这帮同事完成了近70万的销售业绩。之后的4月、5月自然突破了150万。于是我带着这样的一个新新团队搬到了宁波的中心——天一广场。到了天一广场后,彪哥简直如鱼得水。这里是全宁波交通最便利的地方,无论对于招人,还是客户的拜访都方便了许多。在这样的成绩背后,彪哥手上也有了20多万的现金,该拿这些钱干点什么好呢?
这20多W到底该怎么花?后来在宁波又发生了什么故事?……我有故事也有酒,记得找我,我们下次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