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榕柏娘和文嬅娘的姐妹结拜宴会上,文嬅娘做了姐姐,榕柏娘做了妹妹,两人年龄相差不多并且性格接近,相处比较容易,宴会结束后文嬅娘就搬至榕柏娘隔壁的院落住下。
榕柏和文嬅在宴会结束以后,两人决定出去走走,文嬅想去原来的皇宫查询他爹和弟弟的死因,榕柏想去查询净土位置究竟在什么地方,榕柏虽然现在没有能力去救他娘,只是觉得先了解一下位置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也不知道从何入手,榕柏心想文嬅现在的目的是比较明确,我就陪他去查询,顺便也可以打听净土一事。
文嬅和榕柏第二天就来到了花都,花都就是原来皇宫所在地,文嬅说“原来皇宫侍候她爹和她娘的两个太监不知怎么搞的听说被辞退出宫,我打算去找一下这两个人,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情况也说不定。”,榕柏回答“就按你说的去办好了!”
榕柏跟着文嬅来到了花都西面的一个城郊结合处,这里的住家看上去就不像是上等人家,在一户有个破旧院落的地方文嬅停住了脚步,院落门有些破旧已经无法上锁,文嬅轻轻一推门就开了,两人走进院落也不见有人出来干涉。
榕柏看正屋门虚掩,感知到门内有一个虚弱老人躺在床上,就对文嬅说道“屋里可能有一个老人已经生病躺在床上!”
文嬅一听生病就没有什么犹豫的上前推开了正门,来到了床前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就躺在床上,看那老人已经昏迷,两人都没有学过医,榕柏就提议“我们还是先去找一个大夫来给他看病好了。”
文嬅和榕柏来到了一个医馆门口,恰好那个医馆现在也没有病人,大夫听了两人的话后就答应上门去治病。
这个大夫看起来也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夫,背着一个大药箱,还叫文嬅和榕柏两人分别给拿上一些可能用上的东西,大夫知道救人要紧,如果再来回奔跑拿东西就可能延误救治的机会。
当文嬅和榕柏带着那个大夫回到那个破旧的院落时,那个大夫就急忙给昏迷老人做了检查,只听大夫说“还好!还有救!”,大夫给昏迷老人扎了银针,撬开嘴巴喂了一颗药丸,又在老人胸口上推拿一阵,只见老人渐渐睁开了眼睛,只是好像还无力说话一样。
那个大夫这时说“人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如果要完全复原还需要一些日子,我开一个药方你们去药店抓药来给他吃。”,文嬅说道“大夫,因为我们不是他家的人,也不方便长期住在他家,他家里应该没有其他人了,我们打算付给大夫你一笔定金,你每天都来为他治病,病好以后我们再付你一笔费用,你看这样可以吗?”
大夫想了一下就说“好吧!治好他的病也用不了太多钱,只是我每天都要往这里跑,医馆的事就会给耽误了,你们是否按每天我的医馆的……”
榕柏这时就说道“大夫,不用那么麻烦,等会我就叫官府来人和你交涉,不会亏待你的,你只要好好给他治病就行!”
那个大夫听到这里就连连点头说道“好吧,就按公子你说的办好了,我这就先回去了。”
文嬅这时就开口和榕柏说道“这个老人是宫里的太监闵叔曾经带过我,后来我六岁以后闵叔就经常跟着我娘,我爹是在我娘屋里死的,只是不知道怎么会把他辞退出宫,还好我以前曾经陪闵叔来过他家,要不然也找不到这里。我们现在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想再去找找侍候我弟弟的太监琯叔,他家离这也不远。”
文嬅带着榕柏来到了琯叔家,琯叔家还养着一条狗,文嬅和榕柏来到大门口时那条狗不停的在叫,没过多久琯叔就出现了,一个身材相对高大的太监,榕柏看他流露出的气势和走路的姿态就知道琯叔是一个武行出身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这种人会愿意留在皇宫做太监。
琯叔一看是文嬅就说道“原来是文嬅公主驾到,草屋寒舍不堪接待贵人!请恕奴才不敬之罪!”
文嬅笑了笑说道“琯叔!我现在还算哪门子公主,你就别再给我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怎么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坐坐?”
琯叔看样子是希望文嬅不要进去,一副为难的样子,在那犹豫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公主,你也知道我们做下人的有做下人的难处,我也知道你肯定是要来找我问你弟弟的事情,但是我那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酒什么都不知道,无论去到哪里我都是这句话,你还是不要为难小人我了好吗?”
文嬅这时心里在想琯叔一直都是一个好人,就算琯叔知道真相也不好用强来逼迫他说他不愿意说的话,所以就开口说道“琯叔,其实你不必紧张,我弟弟的死我知道肯定与你无关,我来这里并没有打算要问你什么关于我弟弟或者我爹爹的什么情况,我是打算请你去照顾我的娘亲,还有闵叔我也一样想请他去照顾我的娘亲,皇宫现在不需要你们,但是我需要你们,你们两人以前在皇宫的待遇我照样保障给你们同样的待遇,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你看这样好吗?”
琯叔见文嬅不是来追问那件事情,表情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呵呵的笑着说“公主,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老是拿我寻开心,其实老奴也没有什么高的要求,只要别把小命弄丢了,能有一个混饭吃的地方在哪都还不是一样!如果能和闵老儿在一起共事那当然更好!我有好几天都没有见到闵老儿了,正打算去看看他,我们现在这个年纪得不到家人的关爱就只能是相互关照,前几天我还劝他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他说他要过一段时间再来,啊,对了!你们有没有去到他那里?”
文嬅回答“琯叔,闵叔生病了,我们已经给他请大夫治病了,估计一两天好不完全,如果你有空就去看看他,有个大夫受我们委托会每天去给他治病。”
琯叔一听闵叔生病就急了“哎呀!我就说这个闵老儿就是不听我的劝告,一个人住在那里,生病都没有人来照顾,不行这次不能再让他住在那里了,我马上去把他接过来,大夫也不用请了,煎药和喂药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再说我也是学过一些医理的人,一般小病我都可以自己治疗,根本用不了专门请一个大夫来照顾他。”
琯叔带着文嬅和榕柏去把闵叔接到了琯叔的家里,这样子文嬅和榕柏就暂时离开了这里。(未完待续)